沈琛这个资本家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中午来到至尊天府不仅是吃了饭顺便连我也一块儿吃干抹净。
我们躺在大床上,地板上都是我和他的衣服。
我睡在一旁,沈琛搂着我,这感觉看上去挺好的,可事实上也不过是同床异梦。
这男人与我之间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可能性。
我心知肚明。
“听说前几天林语柔来见过你。”
沈琛拥抱着我冷冷地反问道。
我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他的吻落在露在被子外面的浑圆肩头。
我没有推开沈琛,任由他胡作非为。
我没有必要在他面前装贞洁烈女。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或者不与我提及。”
他说道。
我轻声一笑,睨着睡在一旁的沈琛,“沈总,搬弄是非的事我呢是不做的,毕竟从开始你就说的很清楚,你和沈太太之间起码还有利益挂钩,可是你与我之间,我对你而言一文不值,再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夫妻情比金坚,我又何必在你面前浪费唾沫,枉作小人呢?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我以四两拨千斤将林语柔见过我的事解释的妥妥当当,干干净净。
沈琛的手捏住我的下巴,他用力吻我柔软的唇瓣,我是经不起他这些捉弄,他可是老手,我斗不过。
“沈琛,够了吧!”
我拒绝他的放肆行为。
他这次倒也极好,没有为难我,停下手上所有的动作,搂着我的肩,磁性的嗓音冷厉的道,“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有什么心愿想要我帮你达成的?”
心愿,我倒也不多,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他死,要所有害死陆毅铭的人死个精光,这是大实话,我当然不会愚蠢的说出口。
我想到了何新。
“秦百万的女婿一心想要飞黄腾达,加上野心勃勃,我觉得有必要送他一份厚礼,让他买个教训,你认为呢?沈总。”
我抬头,唇角含笑,双眸含情脉脉的望着沈琛。
难怪人家都说吹枕边风,我现在算是深有体会。
男女之间的交易无非就是这么形成的。
我对沈琛的作为谈不上讨厌了,一个男人如果不够贪心,不够唯利是图,那么他不配作为男性,没有野心的男人不够有魅力。
而沈琛是魅力是过甚,而何新的魅力就是锋芒小露。
要不然,秦桑那个蠢货,怎么会看上那
个一无是处的凤凰男。
沈琛的黑眸睨着我,他整个人压过来,我被他压的有点喘不过气。
“难怪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苏唯,你这用心可真够深的。”
他冷声一笑。
我蹙着黛眉想用力推开他,无奈,一点力都使不出来。
“你要压死我吗?快起来。”
我不悦的低吼道。
他没有继续压着我,稍稍离开我身上一点距离。
“说吧!这份厚礼,你想怎么送?”
沈琛用试探性的语气问我。
想愚弄愚弄何新还不简单吗?
“这种事,我想沈总应该经验丰富才对。”我给他戴了一定高帽。
事后,我和沈琛没有继续谈论这些小细节,他还想多留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是谁打来的。
除了林语柔,谁敢打沈琛的私人号码,我都没敢打给他,不是怕他老婆会知道我们的关系,而是我哪有资格给他打电话,除非是碰上生死关头的大事。
我和沈琛一起下床,穿好衣服,我送他出去,临走前,那个人男人把我抵在门板上用力的吻我的唇。
“苏唯,我真想弄死你。”
沈琛睨着我的眼眸咬着牙说
道。
我无奈的开口,“悠着点玩,玩死了你就没有乐趣了。”
“牙尖嘴利。”
他低笑。
公寓里很快恢复了安静,我去了卧室,拆下被套和床单,丢进了洗衣机,顺便打开卧室的门和窗进行通风,我觉得有点累,打算去客房睡个回笼觉,临走前我带走了避孕药。
我想,有些时候,人总要活得清醒一些,这样避免以前那些错误重蹈覆辙。
要是不长记性只会一直吃亏。
我不知道沈琛会如何对付何新?但是我知道,一旦是他想要挖空心思去对付的人,对方绝对讨不到好果子吃。
我没有想到林语柔与我的见面一事,我自己没有主动提及,沈琛反倒上心的询问了我,相信我身后有人监视着。
这也算是沈琛给了我一个小小地警告,可以让我循规蹈矩,我得感谢他的暗示,不然,极有可能我会犯下天大的错误。
后来我睡着了,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那些梦杂乱无章,直到洗衣机发出“滴滴”的声音,我猛然惊醒。
走出客房,我去了阳台,打开门,从洗衣机里拿出洗干净的床单和被套,晾好后,我打算出去
走走,去找恬馨聚聚。
我想,我总得有个活下去的正能量,而她就是我的正能量。
我临近出门前,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是我以前的邻居张阿姨打过来的。
“苏唯,你行行好和何新说点好话,让我儿子继续在他岳父的公司里工作吧!我们一家人不能失去这份经济来源。”
她在电话里向我诉苦。
我差点忘记了这么一号关键人物,当初我与何新离婚时,我被沈琛搞大了肚子,也是成功的那一次,我前婆婆在客厅里打我,这位当事人张阿姨就在门外,我问过她,当时我前婆婆在前台自杀一事她还记得吗?
她的回答是,不记得,并且说那天带着孙子在楼下的花园玩,这个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对不起,你打错电话了,这不是苏唯的号码。”
我冷冷地道。
不管她在电话里哭的撕心裂肺,我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完事后,我站在玻璃镜前审视自己得体的装扮,唇角微勾。
完美。
从来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我苏唯会变成今天这么无情无义,全拜他们所赐。
好日子还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