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皇室艰难求生的小炮灰(23)
到了侧殿,苗秧一下软倒在地上,把云培吓了一跳。
动作轻缓的把人扶起来,“小秧公公莫怕,日后福气大着呢!”
苗秧差点嘴欠说这福气给他他要不要?
但是及时咽了下去。
这可不兴说的。
苗秧一把抓住云培的手臂,死死抓住不放。
“培公公,奴才年纪小,不懂事,蠢笨得很,现下不知皇上的意思,日后还要劳烦你帮衬一二。”
云培抽不开手:“……”只得笑呵呵道:“咱家帮你就是。”
他年纪比皇帝还要大几岁,而且心眼也多。
先应着,反正死了,云培肯定会为这小子收尸的,权当给自己积德,若是不死……
那云培更是要帮衬一二了。
得到他的承诺,苗秧松开了对方,眉眼无辜的一弯,“培叔,你真是个大好人,我若是度过这一关,肯定好好感激你。”
这深宫,大家都是想活得更好,苗秧能说这种话,不管云培会不会不屑一顾,但面上的面子是要给的。
毕竟苗秧从内殿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造化还深着。
云培笑得跟苗秧的亲大爷似的,“肯定会的,咱家觉得你是个有福气的,安心住下。”
叫人伺候少年,他出去后,干儿子走上来,“干爹,里面那位……”
欲言又止。
云培手里的拂尘一甩,“别妄自打听,好奇心重的下贱蹄子,死得快死得惨,记住一点,这宫里的人,没有陛下的厌恶,都轻易得罪不得。”
干儿子立马点头应是。
苗秧躺在床上,让人把灯都吹了,竟然微妙的感觉到了安全感。
不知道齐逆什么意思?
身上酸痛。
被齐逆这样捏,那样捏,这样戳一下,那样戳几下,能不难受吗?
168刚刚才上线,都来不及关心,现在才得连忙问:[宿主你没事吧?我都好怕你一下玩完了,生怕断联,紧张死了。]
苗秧从浑浑噩噩的精神状态里回神,“去你的,老子就是玩完,也要拖着你个废统一起下地狱。”
168:[……]见他还能开玩笑,放心了。
苗秧沉默了很久,都没心思想梁珣的事。
问168:“话说,齐逆这家伙为什么会是基佬?”
168:[这个是他个人的性向问题哈,]
夜色下,苗秧很无语,咬牙切齿的问:“那梁珣为什么也弯弯的,他不是有个爱护的女人吗?”
他每次被理智带到错误的方向,又被梁珣用暧昧的动作带回来。
在竹林,梁珣用脸蹭他的脸,让他无法继续不多想了……
就算再笨苗秧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168听到宿主的话,很尴尬,[呃~嗯~]数据分析一番后,说:[有没有可能,他爱护的人是你呀?你看,当时他那么着急的要把宿主你送走,显然就是被齐逆发现了他的心思嘛?这样一想,极有可能诶宝宝。]
苗秧一惊,啊?打了个抖,骂:“宝你爹。”
翻了一个身。
其实这会儿他根本没空关心太子爷现在是什么情况。
心里慌得很。
不仅是被jue的问题。
还有苗小秧。
苗秧真的好忧愁。
想着想着睡着了。
越焦虑,越想不出好办法,就越容易发困,真烦。
第二天一早醒来,几个面无表情宫女伺候他起床,大家一句话都不说,表情冷漠。
养心殿自然不如东宫自由,便是宫人也是不同的。
这里更严肃。
苗秧心里打鼓。
白天都没见过齐逆。
走到哪都有人跟着。
就这样战战兢兢的到了晚上。
几个嬷嬷带着人过来,“请”苗秧去沐浴更衣焚香。
苗秧:“……”
全程他就像个傀儡一样,好在耍了点小聪明,自己洗的澡。
最后在他强烈的拒绝下,才不是把他抬到养心殿的。
坐在殿内,等待齐逆过来的苗秧不安的道:“发财了,我实话和你说,我现在头皮还在发麻,搞得我像是来侍寝的一样。”
168小声说:[好像就是来侍寝的。]
苗秧:“……”炸了,差点不顾殿内其他宫人站起来,手小弧度的在床上捶了一下,痛心疾首,“你丫的快想想怎么办,老子带把的带把的带把的。”
168一下哭了,哽咽道:[宝宝,对不起,我想不到。]
苗秧:“……”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冷静下来,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给老子几支护菊宝,然后给我滚蛋。”
168抽泣道:[好,好哦!]
才说完,门就被打开了。
宫人跪下行礼,齐逆摆手叫他们出去。
不过门外有两个太监抬着一个箱子进来,把箱子放在了边上。
垂着头,退了出去。
齐逆刚沐浴出来,身上着一件浅黄色里衣,衣料薄,贴在身上,身形高大,挺阔宽大的衣刚刚好,有型而舒适。
苗秧坐在床边。
眼珠子一转,一瘸一拐的走过去,“皇上,奴才伺候你入寝。”
齐逆见他走过来,大手一把扣住他的腰。
把人揽在怀里,低下头。
动作之果断利落,直奔主题,完完全全让苗秧一个大懵逼。
苗秧:“……”
不是,这和他想的不同。
被按在桌上的时候,苗秧还是挣扎了一番。
砰的一声,什么东西砸在自己的耳侧,他看过去。
发现是一些不认识的玩意。
但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玩意。
叮叮当当,响得苗秧心尖发颤。
苗秧手撑在桌子上,不让自己贴在桌面上,可怜兮兮的喊:“皇上。”
齐逆抵在他的身后的,弯下腰,伏在他的耳边问:“唤朕何事?”
苗秧尽量忽视这人给自己的“威胁”,侧着头,努力看着齐逆,眸含水光,哑声道:“奴才与太子并无此种情分,奴才愿意伺候陛下,鞍前马后,绝无二心,陛下,陛下,奴才贱命一条,只求你疼惜。”
齐逆眸子危险的一眯,领口在这动静里散开,露出古铜的胸肌,他的手上握着刚刚取出的东西,冰冰凉凉的,倒是很舒服,只是眉尖轻蹙,用其在小奴脸上滑过,漫不经心的问:“那你告诉朕,要如何疼惜?”
苗秧下颌都紧了紧,牙齿打颤:“……”
臭傻逼,老子想让你滚开,=c+x&艹你爹艹你妈c≈☆?¥叽叽呱呱……
他吸了吸带着粉意的鼻子,“奴才自知身份低微……”
话还没说完,他惊呼一声,视线一花。
没什么耐心的齐逆一把攥住少年的手臂,一个用力,轻轻松松便把人扛了起来,大步走过去,扔到龙床上。
苗秧就势一滚,双臂撑在床榻上,曲着腿往后退,“陛下。”
齐逆现在正上头,一句陛下都让他笑出声。
“嗯,过来。”
不是商量,更不是吩咐,而是不会重复的“过来”。
苗秧身上雪白里衣松松垮垮。
如果不是脸上带着惊慌,倒是像只高贵慵懒的猫在凌乱的被褥里打滚。
不过如此也有如此的可爱之处。
总要带着点惧意,才更有意思。
齐逆轻笑,眼里毫无暖色,只有浓墨深黑的欲念。
山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