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一出来,简直就是一个巴掌响亮的打脸看得那些坚决站温念和宴靳南的cp粉都兴奋无比,一度把这条微博照片顶上了热搜。
回到家,宴靳南就是有心想要做些什么,也没办法了,他的伤口虽然被裂开,但被那时突然的一个动作牵扯到,隐隐作痛。
路上没什么感觉,回到家把温念放下来,他才忍不住“嘶”了一声。
“让你装帅。”温念被他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气到,恨恨地故意戳他腹部。
宴靳南任凭温念“胡作非为”,满眼宠溺,还怕她戳得不尽兴似的,直接把外套脱了下来,要不是温念阻止,他连工字背心也准备脱了。
他这上赶着受虐的姿态倒让温念不好意思了,“咳,我帮你看看伤口吧。”
其实温念下手有轻重,刻意避开了腹部的伤口。
第二天到公司,因为宴靳南把她扛回家那张照片,温念免不了被杜雪如打趣一番。
“都老夫老妻了,还玩那么激烈的~”杜雪如故意做出一脸受到暴击的样子,捂住胸口,西子捧心状,语气揶揄十足。
温念没揭穿她,配合她的表演,“不,我爱的其实是你,我和他只
是逢场作戏!”
杜雪如又捂脸,娇羞地扭了扭身体,演技非常浮夸,“真的吗,亲爱的!”
温念被逗笑。
之后她把昨晚和宴靳南谈话最后得到的结果告诉了杜雪如。
杜雪如左手握拳拍在右手手掌上,“宴靳南早该这么做了,一个对自己心怀不轨的妹妹,留在身边看着不嫌碍眼吗?”
温念弯了弯唇没说话,她没把宴子瑜父母的事告诉杜雪如,也难怪她会这么义愤填膺。
其实她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心里像是梗了一根刺,如果让宴靳南直接把人赶走,先不说宴靳南会不会答应,就是她,也不会理解他的行为,他也不再是宴靳南了。
所以昨晚的决定,算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
晚上下班,宴靳南来接温念回家,路上,告诉温念他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
“效率这么高?”温念略感诧异。
宴靳南薄唇轻启,“你老公做事什么时候效率不高了?”
笑话,不早点解决这件事,念念心里肯定会有疙瘩。
回到家,宴靳南直接就在饭桌上向宴子瑜宣布了这件事。
宴子瑜满脸不可置信,“相亲宴会?”
宴靳南点了点头,“就在这个
周末,到时候你好好打扮一下,到时候会有各行各业家族的公子来参加,你可以挑选你喜欢的。”
这种类似于古代皇子选妃的宴会,也只有宴靳南这么财大气粗又有权有势的人才可以大手一抬,轻轻松松就准备好。
但宴子瑜显然不想成为这场“百草宴”的女主角,尤其是看到宴靳南和温念回来时紧紧相扣的双手,更是不情不愿,情绪非常激动。
她趁宴靳南去书房的时候找他哭诉,希望他收回成命。
“哥哥,我现在还不想嫁人,不要举办什么相亲宴会好不好?”
宴靳南难得面对宴子瑜态度格外强硬,“子瑜,这件事我和念念已经决定了,你到时候只要打扮好出席。”
“哥哥,是不是因为我去剧组惹嫂子生气了?我跟嫂子认错——”
宴靳南叹了口气,“子瑜,这不是认不认错的事,我是为了你着想。”
“哥哥!”
“好了,子瑜,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这还要处理公务。”
宴子瑜大失所望,离开书房之后,神情瞬间变了一个人。
温念知道她去找宴靳南,在客厅远远看见她从书房出来后就低垂着脑袋,非常难过的样子。
“子瑜,”她自觉这次算是她把人给卖了,犹豫了片刻决定去安慰她,“你不要怪靳南,爸和你哥哥都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考虑,才做出这个决定。”
不料,宴子瑜完全没有领情的意思,美眸怒睁,含着恨意蹬着温念,“你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吗?我不需要!一定是你跟哥哥说了什么,他才会突然想让我嫁人!”
温念没否认,沉默地注视着面前的宴子瑜,她没再和自己假装姐妹情深,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憎恨。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宴子瑜只当温念是心虚,冷笑一声,恨恨地擦过温念的肩膀离开,回自己房间。
到了宴会当天,其实很多人都是冲着宴靳南的面子而来,也有很多好奇宴靳南的这位妹妹,赶来凑热闹。
宴会现场有很多名门公子,或风流倜傥,或俊帅多金,或清冷矜持,一眼看过去,还真容易让人眼花缭乱,看上去倒真的不负为“百草宴”。
宴会上的布置都由温念全权操办,并给宴子瑜特意请了久负盛名的化妆团队和造型师。
而她刻意打扮得非常低调,毕竟宴子瑜才是这次宴会的女主角,希望衬托
她。
化妆间内,宴子瑜拒不配合,甚至还大发脾气,一时之间,都没人敢靠近。
不是她们不想,而是不敢啊。
明明听说宴总这位妹妹温柔乖巧,依她们现在看来,分明就是个蛮横无理的刁蛮大小姐。
温念推开门就看见宴子瑜把一盒眼影盘狠狠摔在地上,“你们滚啊!”
温念眉头微皱,见化妆间里几人都是一脸敢怒不敢言的表情,造型师更是被气得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完全不想搭理人的架势。
她好言好语出声道,“子瑜,不要闹小孩子脾气。”
她让身后跟着的下人把特意为宴子瑜准备的高定礼服送进来,“我问过你哥哥的意见,特意为你挑选的。”
宴子瑜毫不领情,闻言,一脸嘲讽,腾的站起身,快步走到温念面前,“你以为你是谁?你还没那个权利管我。”
“就你这样的女人,你哪一点比得上我,哪一点配得上哥哥?!”
温念沉默不语,在场的其他几人都对温念观感很好,和宴子瑜留给她们的印象完全不同,此刻听见宴子瑜蛮不讲理的放大话,言语间还是对宴靳南有所觊觎的意思,一时间都是满脸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