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博主发布了一条微博,说是看到温念是从郝思明名下一处山庄被救出来的。
所谓的“绑架”,其实是温念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行踪,好去和郝思明双宿双飞。
那个博主信誓旦旦,还说温念就是贪图钱财,才在宴家和郝家两大家族之间的继承人之间纠缠不休。
他甚至还拿出了温念吩咐保姆去买下各种奢侈品的证据!
网民们也不都是傻子,真正相信这个博主的人数参差不齐,大家的关注点更多的在于——
来一瓶82年的雪碧:郝思明?是我知道的那个郝思明吗?
可可西里:那这么说来,温念和郝思明之间不就什么都发生了?
网上都在唏嘘着,愈演愈烈,盛传温念已经失身于郝思明。
看着这些消息,温念眼神微黯,露出一个淡淡的苦笑,连宴靳南都怀疑她和郝思明,更别提这些不熟悉的陌生人了。
温念想了很久,她紧紧盯着窗边,轻薄的窗纱被风吹起,带来一丝凉意。
“也许……是该结束这段关系了。”
温念一直在纠结着她和宴靳南之间的事情,始终没有一个做出决断的机会。
宴靳南误会温念和郝思明
,这份不信任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小念,你怎么样了?网上那些话你不用在意。”苏临昀正好打了电话过来,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是真心实意的关切。
“我没事啦。”说完,温念眼里闪过难掩的苦涩,苏临昀都可以毫无芥蒂地相信自己。
两相对比起来,未免显得有些可笑。
“苏临昀,谢谢你能相信我。”
苏临昀又关心了温念一番,两人闲聊了一会儿。
宴靳南正好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他等了很久,温念却根本没注意到网上的事情,无奈之下,他准备亲自跟温念道歉。
入眼处,他就看到温念脸上带着浅淡放松的笑容,正和电话另一头的苏临昀说话。
宴靳南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断裂,怒火直逼天灵盖。
“温念,聊得开心吗?”
温念听见宴靳南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稍微愣了一下,和苏临昀先简单说了一下,就挂了电话。
“宴靳南,你来的正好,我——”
温念把视线放回宴靳南身上,定定与他对视,目光坚定。
宴靳南眸色深沉,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看不出来半点情绪。
他没等温
念把话说完,声音冷漠至极。
“我以前倒是从来没有发现,我的妻子魅力这么大,先是被一个郝家小少爷“绑架”,又引来两个男人费尽心思去救你。”
宴靳南说到最后,居然笑了出来,冷峻的容颜看上去柔化了一般。
温念看着这样的宴靳南,心里突然涌上来一丝害怕,暴风雨前的平静,或许就如同此刻。
果不其然,下一秒,宴靳南直接上前,用强有力的双手禁锢住温念的手腕,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留给温念。
“你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我们是夫妻,我当然是要履行丈夫的责任,满足你!”宴靳南脑海中只有三个字,占有她!占有她!
温念是自己的!自己一个人的!
“宴靳南,你放开我,混蛋……”
一场情事下来,宴靳南精疲力尽地把温念揽进怀里入睡,而温念只感觉到了无尽的羞辱,这完全是宴靳南单方面的一场施暴。
第二天早上,温念睁开眼,面无表情地推开抱住自己的宴靳南。
宴靳南被温念的动作吵醒,他意识还有些迷茫。
“宴靳南,我们还是离婚吧。”
温念语气非常平静,神情淡淡的,就像是在说中
午要吃什么似的。
宴靳南一下子清醒过来,双眸之中是完全掩藏不了的怒意,“离婚?我不同意。”
温念像是完全不在意宴靳南是否同意,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从始至终,她的神情都非常平静。
那之后,温念就直接下楼,准备离开宴家,没想到在楼下看见了江月欣。
“呵,温念,你还敢继续留在宴家,我劝你最好赶紧自觉滚出宴家。”
“现在网上都传成什么样了,你这种女人,实在是给我们宴家丢脸!”
江月欣嘴里说着为宴家着想的义正言辞的话,那刻薄丑恶的嘴脸却让人厌恶到了极点。
温念根本没有理会江月欣冷嘲热讽,直接出门离开。
“是温念,温念出来了!快,我们赶紧过去。”
一堆早早就蹲守在宴家附近的记者,一见到温念出来,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冲了过来。
温念完全没有料到这一出,她神情紧张地看着很快围堵在她周围的记者,白皙的手指抵上额头,感到头疼不已,知道接下来免不了要花一番精力来对付他们了。
各种问题被抛出来,什么尖酸犀利的提问都有,温念挑了几个回答,其他都含糊
过去,没有被抓住话柄。
乔雪珊来找江月欣,正好碰见了这一幕,她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明艳动人的脸上,表情似嘲非嘲。
宴靳南在温念下楼后也跟着下来,脸色阴沉不已,江月欣正暗自得意,可以借着这次机会敢温念离开,见到宴靳南,想也没想就叫住他。
“靳南,温念现在不干不净的,留在宴家只会给我们宴家丢脸,你还是早一点和她离婚吧!”
江月欣说得轻巧,宴靳南本来就因为温念刚刚的话心情不虞。
江月欣正好撞上来,还继续大言不惭,“我看雪珊这丫头可比温念好多了,你和温念离婚后立刻就能迎娶雪珊。”
宴靳南不耐烦地听着江月欣说话,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江月欣早就死了千万回。
“说够了吗?”
江月欣下意识看过去,蓦然撞上宴靳南那双凌厉的眼眸。
“首先,我不可能离婚,更不可能娶乔雪珊。其次,这个宴家,还不是你的宴家,你没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你!”江月欣气得发抖,伸出去的食指最后又无力的收回,满脸羞恼。
“靳南,你怎么能这么说伯母,她也是为了宴家着想,这话,太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