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伯母,您先喝点果汁吃点点心,我一会儿就下来陪你、”
说完端着茶点上了楼梯,刚转角,她立马变了一张脸。等她把谢晋拿下,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些人都赶出谢家,到时候整个谢氏集团都是她的了。
至于谢晋,她相信只要给她时间,这个男人一定会成为她的。
那个许秦欢可以做到,她也可以。
走到门口,正准备敲门,想了想停了下来,将身上的齐肩裙子往下扯了扯,露出傲人的锋线,那饱满的雪白十分吸引眼球。
满意地看了看凶器,笑着敲响了门。
“谁?”
“谢总,是我,伯母让我给你送点果子和点心。”
“进。”
门打开了,谢晋正对着电脑开着会,指了指餐桌,尤烈娜放下餐盘,拿起果汁走到谢晋的面前。
弯腰四十五度,正好将傲人的凶器展露无遗。
可惜谢晋连头都没抬。
“你可以出去了。”
尤烈娜:“谢总,您都忙了一天了,该喝点果汁补充下了。”
谢晋依旧头都没抬,“你可以出去了”。
尤烈娜看着这个木头,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不过脸上却不显,而是将果汁放下后转身。
等到门关上的瞬间,耳机里传来好友的调侃。
“我去,阿晋,这么肉,你确定不吃?”
谢晋冷
笑,另一个声音冷冷地开口:“也就你不挑嘴,小心毒死你。”
那人立马讪讪一笑。
“那还是算了,小命要紧。”
“老俞,你很闲的话就去海外公司吧。”
“别,老鲁,你这是公报私仇。老大,你可千万不要听老鲁的。”
“行了,别贫了,老大,这果汁你真的要喝?”
谢晋看着果汁,淡淡一笑。
“还真是浪费了,小丁。”
小丁从隔壁的房间走了出来,拿起另一杯果汁替换了这杯。
“好戏要上场了,老大,你可得保重啊,要是失神了,嫂子那边可不还交代。”
俞宥维开着玩笑,谢晋却笑了。
想起奶奶说的老婆的变化,他必须尽快将这个女人给处理了。
一口喝下果汁,然后果汁杯子摔在了地上。
听到了声音,门被推开了。
尤烈娜看着状态不对的谢晋,带着笑意走了过来。
“谢总,你没事吧。”
谢晋‘强撑’着看向尤烈娜。
“滚出去。”
尤烈娜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还笑了。
“别啊,谢总,您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啊,我来帮你,你放心,我会好好地伺候你的。”
谢晋却拿起桌上的东西就朝着尤烈娜扔了过去。
“你滚,不然我要叫人了。”
尤烈娜笑得更加嚣张。
“谢总,伯母
他们现在都睡下了,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你放心,我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那明家派你来,不是为了报仇吗?你会有真心?明列娜小姐。”
尤烈娜,不,是明列娜先是一愣,随后笑了。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果然聪明。”
说着继续往前走,一边走还要一边躲开谢晋的攻击。
看到她的身手,谢晋耳朵里传来一群人的声音。
俞宥维:“我去,这肉,不仅毒还很辣啊。”
杨阳:“老俞,还吃吗?”
俞宥维:“我可不要。不过老大,你挺得住吗?”
这场戏必须演下去,主要就是让这个女人说出真正的目的。
谢晋皱着眉,这群臭小子,居然正的看起了戏来。
“明小姐,你到底要做什么?”
明列娜笑了。
“我能做什么?当然是男欢女爱了,谢总,你说说我们两家要是合作,那岂不是能够称霸整个亚洲。到时候我们就是亚洲的王,不好吗?”
谢晋冷哼一声。
“就凭你们明家?”
明列娜不恼不怒,反而笑着站在原地,“怎么?不可以吗?我要身材有身材,要能力有能力。你是怕我不够清白吗?你放心,我可不是我那几个好姐姐,我从小就很看重自己的清白。”
谢晋听到这话差点被恶心到了,要不
是他查到的资料,还真要被这个女人给骗了。
她确实很清白,那层膜确实原装的,但是除了那层膜,其它地方都被玩遍了。
这位可是跟曾经那位公主是闺中密友,关系好到可以共用一根黄瓜的那种了。
“你的清白与我无关,你潜入我国总不能只是为了一个男人吧。”
谢晋有些装不下去了,主要是耳朵里的声音,太踏马出戏了。
明列娜自然不知道这些,她以为这个男人是在强撑。
“谢总,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包括尤家。对了,你不用担心你那个丑八怪前妻,我那个哥哥不是对他死心塌地吗?听说他现在还是个植物人,两人正好般配啊。”
话音刚落,人已经被掐住了脖子,谢晋眼中都是杀意。
欢欢是他的底线,只有在欢欢的面前他才是那个彬彬有礼的男人,可对其他人来说他是魔鬼。
视频对面的那群人看到这样的谢晋吓到了,耳机里传来大家担心的声音,可是谢晋听不进去了,直接将明列娜的脖子卡着,明列娜感觉到这强大的力量和窒息感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还兴奋起来。
整个人竟发出奇怪的声音不说,那双手居然还堆着谢晋上下其手,谢晋在她碰到自己的瞬间就将人甩了出去,尤烈娜重重地倒地,一口
血吐出来,可是她却依旧很兴奋。
“男人,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谢晋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
“你不说是吗?那就别怪我了。”
小丁送上来了一根鞭子,上面满是倒刺,看到这跟鞭子的明列娜突然开始发抖。眼底都是恐惧。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小丁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鞭子狠狠抽了过去,明列娜吓得瑟瑟发抖。
俞宥维:“靠,这这是怎么回事?”
在大家的震惊中,刚才还意气风发的明列娜此刻变成一条温顺的狗,真的是真狗,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去,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鲁泽推了推眼镜:“应该是古时候的一种秘术,专门用来训凶狠的野兽,可后来有些贵族为了自己的恶趣味,也会用来训人。被驯服的人或者兽类会异常的听话……”
其他人沉默了。
这世上居然有这么邪恶的东西存在。
过了很久,俞宥维才吐出了一句话:“这群人真他么不是人。”
这一刻他不知道是该同情这个女人还是?
“我??,老俞,你不会是想同情这个女人吧?你可别忘了我们查到的资料。”
俞宥维心虚了,赶紧甩开脑袋里的那些废料,
“怎么可能,可怜人必有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