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牛德清和魏队联袂到市长办公室汇报工作,经过虞伍办公室时门明明开着,两人脚步都没停直接越过去——
霸道出手拿掉市局和刑警队四名班子成员的市长,与保不住嫡系亲信的副市长,如何明智地站队无须多想。
“向于市长汇报,”牛德清恭敬地说,“关于包富荣同志迟到问题,经查是早上六点四十六分接到会议通知,起床后发现平时换着穿的两套警服都被老婆洗了没干,翻箱倒柜找以前旧警服耽误了时间;他本身有低血糖毛病,出门前又匆匆吃了东西。当然更错误在于不应该在于市长面前撒谎,迟到就迟到,扯什么塞车,这是事关诚信的原则问题。”
“怎么处置?”于煜直截了当问。
“扣发当月考勤奖,取消今年评优资格,并要求包富荣同志从下周一起连续五个清早到市府大院前的十字路口岗亭值勤,每天不低于两个小时。”
“嗯,还有一位呢?”
见市长认可对包富荣的处置,牛德清暗暗松了口气,道:“关于贲峰同志迟到问题,经查昨晚在市郊某位朋友家打牌,玩到凌晨两点结束考虑到过于疲倦便没回家,早上接到会议通知赶紧赶回来,但他眼睛不好使,车技也不高,半小时车程开了将近四十分钟……”
于煜心知郊区是真的,打牌却是扯淡,弱书生……这点力道蚊子都打不死,用点劲!”
“主要怕你吃不消……”
他不服气道,手里渐渐加劲直到她说“可以了”遂维持相应力道,按了几分钟,听她幽幽道:
“信不信?你是第一个这样碰我身体的男人,而我居然没翻脸。”
于煜心猛地跳了两下,强笑道:“你好久没讲玩笑了,所以很冷。”
“对,我就是无趣的人……”
谈戎坦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