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武二人比云萧大年长了很多,但是二人为人豪爽仗义,平日里也和云萧子童等人交好。
四人经常在修炼之余,切磋武艺交流心得。
但是四人都惊奇地发现,炼气后期的子童,武力居然一点不输筑基前期的文言文武二兄弟。
这让四人纳闷不已,按照常理推断,筑基前期的修士随随便便就可以秒杀炼气期修士的。
而且文言文武二兄弟外出执行任务,也不止一次对战过炼气期的修士,基本都是一招轻松秒掉。
却不想在和子童身上切磋的时候,有好几次都差点吃了大亏。
文言文武二兄弟也是豪爽之人,从不多想,看着子童修为高深他们也是打心眼里高兴。
子童修为越高,外门实力就越强,只要实力强了,就不会过的那么憋屈了。
云萧就更不用说了,自己最好的兄弟,修为越高越好啊!
他修为越高我就越安全,云萧想想都能笑出声来!
云萧之所以称子童为兄弟,是因为二人年龄一样,又私交甚好。
便偷偷的约定了,师傅面前二人是师叔师侄,平日里便以兄弟相称罢了。
年纪轻轻的,天天喊师叔师侄的繁文缛节甚是恼人,不要也罢!
云萧在炼气中期停留了好久,却始终不见进展,难免心生烦闷。
南山道人也看不出端倪,只是告诉他勤加修炼不可懈怠。
着了机会可以外出历练一番,说不定机缘巧合之下,便会突破到炼气后期了!
是日,一个山童来后山告诉云萧,师门天云宗交代他下山去执行任务。
云萧心想,师傅刚刚告诉自己需要外出历练了,师门就派来了任务岂不正好。
收拾行装和子童文言文武等人告别,便出发了。
想着也借此历练一番,万一像师傅说的有机缘突破呢?
只是出门之前,天灵子长老着人通知云萧,偷偷去百草园见他一面。
天灵子并没有特别交代,只是临行前塞给云萧一个玉佩。
并告诉他,此玉佩不可离身,危急时刻或可以保你一命。
云萧拿着玉佩,感觉一股冰玉之气直透心底,瞬间觉得头脑清明。
告别天灵子长老,云萧便去到偏殿领了任务。
才知道原来这次宗门只是让他下山,寻找一位于宗门有恩的故人。
“本来还想着历练一番呢!”
“找人这么没有挑战性的任务,还怎么历练啊?”
“难不成找到宗门的恩人在和人家打一架啊?”
“人家是有恩于自己师门的人,万万不能无礼!”
云萧越想越离谱,但是也越想越气,难道炼气期的修士这么不值钱了吗?
“就是找个人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这要是在韩城或者云城,自己怎么也是一方大拿了啊?”
其实云萧真的说对了,在这里炼气期就是不值钱。
就连这个任务,都是南山道人偷偷求了那管任务集合的长老好久,才分配给云萧的。
气归气,云萧也明事理,深知自己的目的是学好道法将来为云家报仇。
自己受师门庇佑,修炼师门功法,自然应该帮助师门做事。
想到这里,云萧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只盼早日寻到那人,回了师门交差好在行修炼。
云萧下山之后,才发现天云宗所在的地方,算是一个很大的都市了。
这里明显比云城韩城那样的城市,大了几十倍有余。
而且这里武境强者遍地都是,甚至偶尔能看到炼气期的修真者。
云萧不禁感叹,自己若是在紫藤山或是云城怎能知道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若是那样,怕是这一辈子也不能突破武境强者啊?
很快云萧根据宗门给的线索,就来到了那个要寻之人的住处。
这里是一个不大的村庄,叫做西里村。
其实说是宗门的恩人,也不过是对内门一个长老有点恩情而已。
且说那个长老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敌人击中要害,虽然凭着元婴期的无上修为杀了对方。
但是自己也是重伤昏迷,幸被一农妇救起,并悉心照料才让那个长老度过一劫。
那长老本因为有任务在身,不敢懈怠。
便想先回山门交了任务复命,然后再带重礼前去感谢救命之恩。
殊不知才过了几天,等那内门长老再回来之时,只见整个村子都被夷为平地,一片残垣断壁,毫无半点生机。
长老寻了数日仍不见任何信息,又鉴于自己长老之位,宗门事务繁多便先行回去了。
那长老到了宗门第一件事,就发布了这样一个帮他寻找恩人的任务。
正好南山道人求情,那负责任务集合的老者,就把此任务交于云萧执行。
就这样阴差阳错地,云萧走上了寻人之路。
云萧到了西里村只见这里是一片狼藉,房倒屋塌,桥断梁折,一片破败之相。
而且这里毫无生机,好像被什么洗劫了一般。
云萧在西里村摸索了半天,见无法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便回了客栈住下,打算先安顿下,再行打探一番。
接连过了五日,却丝毫没有线索,云萧心里难免着急懈怠。
第六日正午,云萧要了两个小菜一壶好酒,坐在了酒馆靠窗边的桌子。
自岳风死后,云萧每每心情郁闷之际,便会饮几杯酒,以吐心中不快。
但他却不知借酒消愁更愁啊!
云萧喝得正酣,忽听旁边桌上两个青年对话。
“你听说了吗?东里村昨晚上也被灭村了!现在全村上下也是一个人都不剩,和前些日子的西里村一模一样,你说不是闹鬼还是什么原因?”
另一个青年答道:“什么闹鬼啊?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鬼怪,要是有鬼为什么不去找你呢?哈哈哈!”
这时酒馆的小二也过来搭话:“二位客官,这肯定是闹鬼了!要不然谁有能耐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一晚上把一个村子的人都掳走啊?”
“那或者是神仙呢?”
“胡扯!神仙要那么些活人干什么啊?”
“兴许是个爱吃人的神仙!”
“你见过神仙吃人啊?你咋跟个神经病啊似的呢?”
两青年继续斗着嘴,没有人在意窗边桌子那里,刚才坐着的一个白衣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连小二也纳闷,那少年是什么时候走的,却见饭桌上放着一些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