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淮忙完,苏颜也带着孩子们散步回来了。
她说道:“时间不早了,回家吧。”
“好,回家。”
半个小时后,一家人便回到了锦园。
苏颜带孩子们上楼休息,顾锦淮叫来了战堂的负责人战枭。
“今晚随我出去的人里有叛徒,给我揪出来。”
战枭已经知道了游乐场发生的意外,却没想到自己的人也有参与。
他绷着脸应道:“锦爷放心,我现在就去查,查到之后要如何?”
这次的背叛,性质很恶劣,已经不能用战堂的方式严惩了。
顾锦淮没有任何犹豫,说道:“别留了。”
苏颜
和孩子是他的逆鳞,谁动谁死!
“是,锦爷。”
战枭将今天去游乐场的所有保镖都带去了战堂。
在路上,出卖顾锦淮的人知道自己完了,他按捺不住,想要逃。
结果被战枭废了四肢,别说跑了,连爬都爬不动。
战枭将人带回战堂的刑房,一脚踩在叛徒的断腿处。
“你是现在说,还是一会再说?”
现在说,还能死得痛快;一会说,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叛徒忍着钻心的疼,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战枭又说道:“锦爷说了,对付你这种人,就得祸及家人,但你多说少说,还是有区别的
。”
听到这话,叛徒立刻松开被他咬得鲜血淋漓的嘴唇,向战枭求饶。
“求锦爷饶了我的家人,我也是被逼的,不然家人就会有危险。”
战枭冷哼,“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你赌博,欠了不少钱吧?”
他是真没想到手下竟然为了这么点钱就出卖锦爷!
叛徒本就苍白的脸几欲透明,嘴唇颤抖得说不出一个字。
战枭可没耐心和叛徒耗,最后一次问道:“说,还是不说?”
叛徒很清楚战枭的手段,吓得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小便失禁。
“我说,我都说。”
他现在管不了家人的死活了,只想
痛痛快快的咽气。
战枭松了脚,搬了把椅子在叛徒面前坐下。
“说吧,我听着,如果敢说一个字的假话,你知道后果。”
“我原本只欠了一百万的赌债,结果利滚利滚到三百多万,我这辈子都还不起。
于是有人找到我,让我出卖锦爷,一条无关紧要的消息就能值五十万。
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会脑子不清醒,出卖锦爷,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
叛徒说完,用力的磕头,额头很快鲜血淋漓。
战枭不为所动,嗤笑一声,“你摆明就是被人设计了,说吧,欠了谁的钱?”
“建安路有个
老年活动室,里面有个暗房用来赌博,我只知道那老板叫麻子,不知道具体名字。
我想过赖账,但他们不仅知道我家人在哪,还说要将我赌博的事告诉锦爷,我怕了,真的怕了。”
叛徒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战枭从椅子上起身,问道:“该说的都说了吗?”
“都说了,没有任何隐瞒,求老大给我一个痛快。”
“能不能给你痛快,得我查过你说的信息之后,才能决定。”
战枭说完,就离开了刑房,将逼问出的消息告诉给了顾锦淮。
“锦爷,我已经派人去建安路查了,很快就会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