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迟动作很快,叛贼和陈将军僵持着,双方太需要一个突破口,叛匪如今手头又需要银子,银子总是不嫌多的。
穆景迟给了叛匪姚家这个突破口,叛匪便立即联系上了姚员外。
这几日姚员外早出晚归,甚至连覃母都不怎么在意了。
只是孙姨娘仍然每天献殷勤。
让覃玲有了好一段的安生日子。
覃烟始终没有放松警惕,因为叛匪和姚家联系上,就证明很有可能从杨家镇这边来突破。
而岭南总有一个地方,会成为这个突破口,覃烟不过是将这个突破口设定在杨家镇外。
从而让穆景迟也能做好准备,省的叛匪从别处偷袭,打一个措手不及。
姚天意这段时间都见不到覃母,就算见到了,她也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让姚天意十分愤怒,她这天跟着几个姐妹出门逛街散心。
对叛匪所在更是嗤之以鼻。
几乎所有人,都在短暂惊恐过后,认为这是一场简单的剿匪。
几人在街上闲逛。
姚天意听着几个姐妹的吹捧,保证她嫁去京城后,会给她们几人好处,小姐妹对她的吹捧更加热情了。
面前忽然出现几个黑衣人,姚天意愤怒无比,“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姚家的人!若是敢动我,我爹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那几个黑衣人听此却哈哈大笑起来,“带走!”
姚天意被抓住的时候,终于知道害怕,她拼命挣扎,却没有那黑衣人的力气大。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姚天意吓哭了。
“哈哈哈,我们抓的就是你,你爹现在可就一儿一女,现在儿子和女儿都在我们手上,还敢不乖乖帮我们做事?”
“虽然你爹已经投奔了我们,但我们将军还是不放心,总要抓住他的软肋才好。”黑衣人根本不怕姚天意知道这些,因为姚天意根本逃脱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姚天意没想到,竟然是因为父亲!
她怕极了,忙道:“我爹在乎的才不是我们呢!我爹在乎的只有他的小儿子,你们抓我,不如去抓姚小宝!而且,我们府上还有个京官的妻子和女儿,哪个都比我有价值!”
一听京官的,那几个黑衣人更感兴趣了。
“此言何意?”
姚天意赶紧说了覃母和覃玲的存在,说完后,那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兴奋的光芒,看向姚天意的目光,却带着几分嘲讽和看不上。
这样没骨气的人,便是蛮人都看不起!
“若是能将京官的妻子和女儿抓回去,到时候定然能在我们攻打京城的时候,提供便利!”
“等我们立了大功回去,将军一定会奖赏我们的!”
几人面面相觑,纷纷点头。
他们用着异国的话交谈着,姚天意听不明白,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现在恐惧极了,只想要摆脱几人,不管推谁出去都无所谓。
那几个黑衣人摆摆手,“带走。”
就算姚天意没用,但她既然知道了他们的存在,也不可能留下来。
必要的时候,可以将没用的人杀掉。
姚天意傻眼了,没想到自己都交代了这么多,还是要被抓走!
姚家。
覃烟这天眼皮一直在跳,她揉了揉眼皮,旁边晓玉担忧道:“小姐是不是昨天没有睡好?这两天你一直为了打仗的事情担心。
要奴婢说,小姐莫要担心这些,这些距离我们还远着呢!”
毕竟,叛匪到现在跟京城来的剿匪军队,都在岭南几十公里外。
这边被陈将军掌控的很好,岭南百姓几乎都还像以前一样过日子,叛匪没有掺扰半分。
“岭南城墙固若金汤,他们进不来的。剿匪年年都有,今年跟之前也没什么差距,难不成匪徒还能将京城来的将军,都斩杀了不成?”
覃烟抿唇,前世,陈将军还真在此次战役中受了重伤,没过几月就去世了,一国忠良陨落。
只希望这辈子,他能好好的活下去。
覃烟摇摇头,叹息一声,“娘呢?”
“夫人今天去杨老太医的宅子了,说是还想要去试试,跟杨老太医解释一下姚家的情况。”
“姚家对大姑母如此,害了大姑母半辈子,如今还想要利用覃家,达成自己的目的,世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覃烟想到穆景迟搜罗来的姚家罪证,都觉得心惊胆颤。
姚家,竟然跟县令都有所勾结,姚员外手上性命无数,甚至有些不过是平民百姓,不小心招惹了罢了。
在生意场上,更是谁挡了他的路,他便杀谁。
外头闹哄哄的,晓玉见覃烟有些好奇,出去看了一眼便回来禀报。
“小姐,是孙姨娘在举办宴会,听闻来的都是岭南有头有脸的人物。”
覃烟点点头,对孙姨娘的宴会不感兴趣,无非就是各个府上的一些妾室,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如何勾引男人罢了。
覃烟喝了一口茶,便有些乏了。
“我先去休息休息。”
昨晚覃烟确实没睡好,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困倦意,也不想再强撑着。
梦中,覃烟再次梦到了前世,跟穆景迟在岭南的事。
穆景迟对她的温柔明明在梦中仍是那样甜蜜,覃烟却觉得心脏闷闷的厉害,醒来时,眼泪糊了一脸。
她擦了脸上的泪水,正想叫晓玉进来,忽然房门被人推开,男人喝多了酒,跌跌撞撞朝着覃烟走来。
覃烟脸色一变,“你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竟敢擅闯我的闺房。”
来人明显喝多了,面色坨红,看着覃烟脸上满是惊艳的表情,似看少女朦胧初醒看呆了眼。
他一步步朝着覃烟走来,便想要将她扑倒在床上,吻在覃烟的红唇上。
那红唇实在过于诱人。
覃烟吓了一跳,“我可是京城来的小姐,你怎么敢如此无礼!”
覃烟本想用身份吓退这人,却不料他眼中越发兴奋。
“京城来的?我找的就是京城来的小姐!”
男人眼中闪过光芒,“就是不知道,京城来的小姐跟岭南的姑娘有什么不同。”
“瞧着就冰肌玉骨的,在床上必然滋味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