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姜富贵想明白个所以然来,一息之间,在她面前的人儿,就从一个变成了三个。
分别是,公玉凛栩、魅影,以及魅灵……
姜富贵有点懵,跳站起身,对着三人问道:“你们为何没有睡沉过去?三公子的话,我倒是大概能猜到原因,可你们俩,又是如何做到的?”
“暗卫。”
魅影开口只说了两个字,姜富贵如同被语噎了一般。
原来如此……
按例来说,每一个暗卫本就是精心挑选过的人儿,之后再经过各种严格训练,放在人群中必然是个中翘楚。
若谁要中招躲不过去,那才是有问题的,该淘汰。
“那你们为何出厢房?”姜富贵扒拉了一下自己额间的碎发,小心翼翼道,“我要是现在劝你们回去厢房睡觉,再给你们吹一口药粉儿,还能行吗?”
“自然……不行。”
谋划都被他们当场抓包了,怎想还能乖乖就范儿?
姜富贵咽了咽口水,尝试再商量一次:“真的,不可以回去睡觉吗?三公子,他身子不好……”
说着,她抬手指了指最前头的公玉凛栩。
这次,倒是公玉凛栩自己开了口,毫不留情地拒绝道:“不可以!”
态度坚决,那也就是没得商量了。
姜富贵叹息了一声,勉为其难的说道:“既然劝说无效,我带着你们也不是不行。但,我话说在前头……有事要打架,你们顶上,我先跑路;可我若是要出手,你们便不可以碍事,拖后腿!”
公玉凛栩凝眉:“拿我们当打手?还要嫌弃我们碍事?双重标准?”
“要不然呢?”姜富贵耸了耸肩,摊摊手,表情略欠,“是你们一定要跟着的呗。你看,打架我不行,你们一挑三没问题,噢对,三公子怕是不行。至于,玄术道法,我虽是半吊子,那也是够用能对付。”
“你说我不行?”
公玉凛栩的关注点在姜富贵说他不行上,作为一个男人,最听不得的就是不行两个字。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
必须,得行,还要非常行!
姜富贵随意瞟了一记公玉凛栩,从上到下,带着三分轻蔑:“病秧子而已,哪里行了?之前要不是我及时施针替你压制,恐是三公子早……”
话没能说到底,姜富贵被公玉凛栩用手扭过了身子,面朝另一边。
“你带路。”
于是,姜富贵走在前面,公玉凛栩带着魅影和魅灵,跟在她后面走。
公玉凛栩一边走着,一边问姜富贵:“所以,你是算出了什么的吧?”
“嗯,就一点点,不多。”
“比如说?”
“凶手是个男的,更准确地说,是公的,嗯……就是雄性……”
动物,两个字,姜富贵没敢说,因为她还有些不确定。
公玉凛栩不解,男的、公的、雄性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反正,凶手不是女的,就对了。
下到了客栈三层楼梯口的时候,姜富贵蓦地停下了脚步,眸中闪过一抹意外,同时她左手不断变化掐着手决。
“怎么了?”
“凶手的位置好像换了,而且还一直在移动。没事,我们先去村里转一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