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成霈也不介意,他从背后抱住简瑶,手不老实地探入被子里。
简瑶按住他的手,嫌弃地皱了皱眉:“去洗个澡,一股酒味。”
南成霈:“……”他是为什么一身酒味啊喂?但眼前的小女人翻脸无情,他只好认命的翻身下床,换上了一身新的睡衣。
等再上床的时候,简瑶已经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像是已经睡着了。
南成霈吻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啃咬着。南成霈的睫毛极长,轻轻地扫过简瑶的脸蛋,她没有绷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原来瑶瑶还没有睡着啊?”南成霈的嗓音低沉,透出一股情欲和诱惑的味道。
简瑶看一眼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她抵住他结实的胸膛:“不行,我没有心情。”
她确实没有心情,她的脑子里全是郝亦琛和南洛米的事情。虽然南成霈已经安顿好了郝亦琛,但简瑶总是会止不住的担心。
毕竟,感情上的创伤比身体上的更难治愈。
“放心吧,洛米会过去的。”南成霈在她的脖颈间轻轻拱着,像是一头毛茸茸的小兽,简瑶根本无法好好思考。
“万一她不去呢?”简瑶忍不住反驳。
南洛米既然选择拒绝郝亦琛的求婚,那一定是有着自己的考量。她不想逼洛米做出决定,但同时她也会更担心郝亦琛的心境。
毕竟,郝亦琛在经历了年少时的那些事情后,总是不自觉会比其他人更偏激一些。万一他有什么想不开的话,岂不是……
南成霈将她的脑袋掰正,强迫性地让她看着自己:“不许再走神,我说洛米会去就是会去,不准再讨论别人的事情。”
简瑶看向南成霈,本想再和他辩白一番,但是却被南成霈吻住了嘴巴,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南成霈的眼眸深邃,简瑶不自觉地就陷入了进去。他密密而又虔诚地吻落在简瑶的身上,卧室里响起了喘息声,气温也在逐渐升高。
……
另一边,南洛米已经到了酒店外,说实话,她根本不知道要用什么姿态来面对郝亦琛。她犹豫了一阵子,总算是踏入了酒店的大门。
房间在顶楼,需要专门的房卡才能进入。
南洛米给郝亦琛拨去了电话,但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了?南洛米无奈,只能拜托了前台,让她带着自己上了楼,进入了郝亦琛的房间。
刚一进去,房间里一股浓重的酒味就传了出来。
南洛米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将房间的灯也打开了。郝亦琛正随意地躺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有脱。
“哥哥办事真是太不靠谱了。”南洛米忍不住跺了跺脚,有些心疼被丢在这里的郝亦琛。
还好今天是她来了,她要是没来的话,他岂不是要这样过一夜?
南洛米先将郝亦琛的鞋子脱下,然后拿温毛巾细心地将他的脸上擦拭了一遍。郝亦琛紧闭着双眼,没有一丝要清醒的迹象。
南洛米有些害羞,一颗一颗解着郝亦琛的扣子。
她一边解一边自我安慰,她可不是见色起意,只是担心郝亦琛这样睡不舒服,这才好心地帮他换衣服。
不过,这个男人长得可真好看啊。南洛米一走神,不自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趴在床边捧着脸蛋注视着郝亦琛。
真好,他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南洛米发了会儿呆,将嘴巴嘟起,在郝亦琛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对不起哦宝贝,今天拒绝你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继续捧着脸看他。或许,她一开始就应该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讲清楚。郝亦琛大概是误会了什么,这才一个人跑去买醉吧。
“看够了吗?”紧闭着双眼的郝亦琛突然出了声。
其实,郝亦琛心中难过,并没有真正睡着。
他从南洛米一进门就察觉到了她的气息,心里也是又惊又喜。如果南洛米愿意来照顾喝醉的他,是不是证明,她还是很在乎他的呢?
郝亦琛在南洛米开灯之前把眼睛闭上,静静地不闹出动静,想要看看她想做什么。
见她亲了自己一口后就没有下一步动作,郝亦琛等得不耐烦,这才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你,你没睡着吗?”南洛米从床边蹦了起来,又痛呼出声——她不小心撞到了自己的手指头。
看着冒冒失失的南洛米,郝亦琛没有像之前那样第一时间拉过她的手安慰,而是迷蒙着眼睛冷静地不发一言。
南洛米也察觉到了他的冷淡,心下顿时有些委屈。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南洛米将手指头塞入郝亦琛的手掌里:“帮我揉一揉,很疼。”
郝亦琛不说话,也不动作,只静静地看着南洛米。说实话,他很期待她的解释。但南洛米像是看不懂他的暗示,只催促地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头:“揉一下。”
半晌,他终于败下阵来,轻轻叹气:“下次小心一点吧。”郝亦琛控制着力道,轻轻地揉着女孩柔若无骨的食指。
果然,爱得更多一点的那个人,会更吃亏吧。
“你生气了吗?”南洛米小心翼翼地问道。
郝亦琛坦然地摇摇头:“没有。”
他确实不生气,但是他有些伤心。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再做些什么,才能让眼前这个傻乎乎的女孩心甘情愿地跟他回家。
“你怎么过来了?”郝亦琛问道。
“哥哥说,你喝醉了,我过来照顾你。”南洛米依旧没心没肺地抓不住重点。
郝亦琛苦笑:“好,谢谢。”有些疏离的语气。
南洛米绞了绞手指头:“我来,还想跟你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要拒绝你的求婚。”
郝亦琛听她主动提起,身体不自觉地一僵,他点点头:“嗯。”
“因为我还没有做好要结婚的准备,也还没有做好要宝宝的准备。”南洛米垂下了脑袋,看起来有些失落。
她的爸爸早亡,母亲改嫁后,对她也极其冷淡。所以南洛米不敢轻易去尝试,在她的认知里,必须要能够承担起这份婚姻的责任,才能答应下求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