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侧边的顾寒洲,并未吱声。
这时,副官万屹又一脚踹!
砰!
书房的门,被打开了,也废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支枪抵在他的额头上:“别动!”
男人地低沉嗓音响起。
副官万屹吓得连忙叫道:“大帅,是属下。”
顾寒洲这才看清人:“万屹?”
放下枪的男人,看着差不多要废了的门,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在万屹的腿上踢了一脚!
“你小子!敢情是来挑战本帅?”
副官万屹连忙解释。
书房门外的副官红狐与鬼魅二人有些尴尬地站了出来:“呵呵……大帅,其实这件事,很好解释的。刚刚我们就……”
“就什么?你们想跟本帅说:‘你们想劝,没劝住?’还是想说‘准备跟万屹一起踹老子书房的门?’”
冤枉呀!
二人朝里面的副官万屹投去了目光。
副官万屹也是个讲义气的:“大帅,这一切都是属下的主意,跟他们二人无关!要罚,你就罚我一会。”
可偏偏顾寒洲不按常理出牌:“呵呵……你们仨,感情倒是挺深的!”
顾寒洲睨了里面的万屹:“那就你们仨一起去负重十公里吧!”
副官鬼魅:“……”
副官红狐:“……”
副官万屹:“……”
万屹真是个猪队友!
洲城,苏婉婉一大早醒来,就听到顾管家汇报昨晚接到的电话内容。
听到顾寒洲已经平安到达了莽城,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顾管家,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辛苦。”
“夫人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用过早餐后,苏婉婉陪着两个孩子玩了一会,便去了婉妆打理生意。
经过一个月的打磨与试运行,线上运营模式,也基本成熟。
婉妆每天的生意订单,简直就是忙不过来。
伙计们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毕竟,婉妆的生意越好,那他们的提成就越多,月银也随之水涨船高。
夏至每天跟在苏婉婉他身边,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心里不禁感慨:老板认真工作的样子,竟是如此美。
发呆的夏至,并未听到苏婉婉在叫自己,直到苏婉婉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她才反应过来。
“夏至,你在想什么呢?”
夏至连忙摇了摇头:“没,没想什么!就觉得夫人工作的样子,极美!”
以前的夏至,可不会说这样的话。
现在的夏至,居然还会说赞美的话?
“呀,夏至,你这是在夸我吗?”
苏婉婉似笑非笑地说着,看着她有些紧张,有些囧的样子,噗嗤一声笑
了:“好啦,不逗你了!你帮我到一楼找一下静姝,拿一下上个月的账单给我看一下。”
虽然夏至不知道这账单长什么样,但还是乖乖地跑去拿了。
顾静姝现在的月份越来越大,肚子也是一天一个样,慢慢地隆了起来。
夏至走到收银台的位置,看着她:“大小姐,你现在的肚子越来越大,得当心些,千万别嗑着碰着了。”
顾静姝看着夏至,笑着点头打趣:“是是,咱们大帅夫人的小管家婆。”
“大小姐……”
夏至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顾静姝心里清楚,夏至没有坏心思。
她是真心实意希望自己好的人。
夏至突然一拍自己的脑壳:“呀,我差点忘了,夫人叫我找大小姐拿一下上个月的账本。”
顾静姝将上个月的账单递给她:“拿好了这本。”
“好的,那我先给夫人送上去了。”
手中捧着账本的夏至,连翻都未翻一下。
毕竟,这是机密的文件,这不是她一个下人能碰的。
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二楼苏婉婉的办公室:“夫人,账本取来了。”
苏婉婉在记录着什么东西,头都未抬一下:“好的,先放在这,谢谢。”
在这个时代,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干啥都
要靠手中的笔去记。
真的是快要累死她了。
夏至望着一直工作,一直眉头紧锁的大帅夫人,默默地走出去了,在外面的房间,泡了一杯降火花茶,端了进去。
“夫人,你先喝口茶,歇息一下,再来忙。”
苏婉婉不好拂了夏至的心意,只好停下手中的笔,端起那杯花茶浅尝了几口。
一时间,脑海里又全是顾寒洲的影子。
她只有在全身心投入的时候,脑海里,才不会出现顾寒洲的影子。
可当她一停下来,那份思念,就如同泉水一般,喷涌而出,怎么都堵不住那口子。
“时间不早了,夏至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府,我晚点再回来。”
站在一边的夏至,乖巧地摇了摇头:“夫人,我不累。”
苏婉婉也没有再强求夏至,就随她而去。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气温也渐渐转暖了,可苏婉婉至今未接到顾寒洲那边的电话。
心里顿时有些焦急。
也不知道他在那边还好吗?
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事情进展得是否顺利?
一连串串的问题,导致苏婉婉的黑眼圈也越来越重,失眠到大半夜醒来就睡不着的情况,多了去。
苏氏公馆。
苏夫人从夏至的嘴里打听到这些消息后,也心急
不已。
“老爷,这寒洲去了怕是快一个月了!到现在还没消息,不会出什么事吧?”
苏老爷一听,劝慰道:“夫人,别担心,儿孙自有儿孙福。寒洲不会有事的。”
可苏夫人还是放心不下,决定亲自去趟大帅府,看看她的宝贝女儿,她才放心。
苏老爷拗不过自己的夫人,只好由着她去。
可最后自己也不放心,也跟着一起去了大帅府。
老祖宗得知这件事后,亲自从西楼来到东楼,拉着苏婉婉的手,关心地说道:
“婉儿,别担心,寒洲与他的爷爷一样,常年在外建功立业,这是很正常的事。你在家里,就把自己照顾好,把孩子照顾好,就行了。
至了大帅府,老身还能帮你看着点,暂且宽心。”
“奶奶,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的心,就是会抑制不住地会想他,会担心他。”
苏婉婉也想象老祖宗所说的那般,放宽心,什么都不想!
可这哪是她能控制的?
自打她与顾寒洲成婚后,也有过多次的分别,但也没有像这次一样,一去这么长的时间,还未回来。
“奶奶,你放心,我没事,就是可能这段时间太累了。我调养一两日,定能生龙活虎地出现在您老面前,怎么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