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道长摸了摸自己的白色胡须,淡定自若:“顾大帅,贫道需要你的心头血一小瓶!”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震惊了!
‘心头血’!
这三个字一出,老祖宗先是沉默几秒,看了眼自己的孙子:
“寒洲……”
老祖宗的话还未说完,顾寒洲看着无极道长毫不犹豫说道:
“一小瓶心头血而已,无极道长直取便可!”
本来对顾寒洲还有些意见的苏夫人与苏老爷,顿时感动不已:
“寒洲,本夫人替婉儿先谢谢你!”
“岳父、岳母,无须客气,只要是为了婉儿,哪怕拿本帅的命,换她的命,本帅也绝不后悔!”
无极道长没再多说什么,看了他一眼,又对旁边的苏夫人说道:
“苏夫人,有劳你亲自去取一下‘护珠符’。”
“好!”
……
下午,一切都准备就绪。
救女心切的苏夫人与苏老爷,在家里取了‘护珠符’后,就马不停蹄地往大帅府赶!
而大帅府内,医务室里,顾寒洲接过无极道长消好毒的匕首,快、准、稳的插入心脏口的位置。
鲜红的血液,一点点流了下来。
慢慢流满了那小瓶子,顾寒洲将心头血呈给了无极道长:
“无极道长,有劳了!”
无极道长看了
他一眼,笑着道:“顾大帅,难道不好奇贫道要这瓶心头血作甚?”
“本帅既然答应了的事,就从来不会怀疑!婉儿的身份本帅清楚,只要能让她回来,本帅做什么都愿意!”
听了顾寒洲的话,无极道长两眼放光:“哈哈……看来苏小姐已经将自己的秘密,告知给了大帅。”
“嗯!”
顾寒洲的脸色苍白,但还是吩咐道:“无极道长,本帅有一事相求。
关于婉儿身份的事,本帅只希望你知、本帅知,不能再有第三人知晓,包括苏家人!”
无极道长听后点了点头:“好,此事,只有大帅与贫道知晓便可!不可外传,不可外传!”
心头血。
护珠符。
现在两样东西全有了,在他准备施法的时候,无极道长看了一眼顾寒洲:
“大帅,贫道一旦将这‘护珠符’浸入你的心头血,未来你与苏小姐命运,就将绑在一起!
大帅可愿意?”
顾寒洲想都没想,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求之不得!”
“好!”
无极道长的一顿操作下来,那串‘护珠符’慢慢地将心头血吸收了!
顾寒洲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被惊到了!
“无极道长,这……”
“顾大帅,你的心头血已经与‘护珠
符’合二为一了,未来这‘护珠符’就得时刻戴在苏小姐的身上,定能护她一生无恙,平安喜乐!”
从来就不相信鬼神之说的顾寒洲,听完无极道长的话,惊住了!
“呵呵……这东西,真有这么灵?”
无极道长并不过多解释,又一次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大帅,有些事,信之则有,不信则无!你只需时刻督促苏小姐戴着便可。”
“好,有劳无极道长。”
顾寒洲从医务室出来时,守在外面的副官白裘急忙迎了上去,一把扶住自家大帅:
“大帅,你……还好吗?”
顾寒洲睨了一眼副官白裘,看着他骚气的样子,冷哼了一声:
“一点心头血而已,又不是要本帅的命,何须紧张成这样!”
副官白裘笑着道:“大帅还能怼人,看来状态不错!”
顾寒洲冷哼了一声,缓缓说道:“前几天的事,别以为本帅忘了,这笔账,本帅给你和鬼魅记着!”
副官白裘的内心挖凉一片,求助的眼神望向老祖宗。
老祖宗的脸色严肃:“这件事,是老身命令小白跟小鬼的,既然大帅要罚,那就罚老身吧!
是负重10公里?
还是负重20公里?”
被副官白裘扶着的顾寒洲,瞪了他一眼,咬牙
切齿的小声道:
“白裘,还挺会告状的!嗯?”
“大帅,把你迷晕这事真不怨属下,属下冤枉。”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演,你接着演!”
副官白裘:“……”
顾寒洲被扶到了大帅府的东楼主卧,将手中的‘护珠符’手串,戴在了苏婉婉的手上。
坐在床边的男人,看着床上人儿,深情地说道:
“婉儿,不管你什么时候醒来,本帅都会等你!”
而昏睡的苏婉婉,梦里的原主又一次出现!
这一次,她全身都遍体鳞伤!
眼神里全是怨念,她虚弱地看着苏婉婉,全身已经开始化成金光闪闪的星星。
苏婉婉一脸茫然:“你为何会这样?”
“苏婉婉,这下你满意了?本小姐不仅回不去,也将灰飞烟灭!
你若是不在梦中回去遇车祸,本小姐又岂会灰飞烟灭!
你、我本是共用一根同命符,现在你的身上有护珠符护体,又有那男人的心头血加持,自然是你赢了!”
待会原主全身的金粉都快消散完时,她的声音再次响起:
“苏婉婉,别忘了,你的身体是本小姐!定要替本小姐好好照顾爹、娘,否则,我就算灰飞烟灭,也不会让你过得安宁!”
苏婉婉望着空荡荡的夜空,一脸
茫然。
这时,就听到一声召唤声:“苏婉婉,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吧!这里不属于你!”
“你是谁?”
苏婉婉被吓得心都提到了喉咙处,整个人都是懵的!
可没有任何声音回答她!
她的头,也越来越痛,痛得眼前一片模糊,最终晕了过去!
三天后,大帅府东楼书房。
顾寒洲才与鬼魅他们,围着那北省的地图,在地图上布置好偷偷进攻北省的计划,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
“顾大哥!顾大哥!顾大哥!”
顾寒洲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看了副官白裘一眼。
副官白裘会意,走到了书房门口:“静姝,怎么了?”
“白副官,快!快!快叫大帅,小姐,小姐醒了!”
在里面的顾寒洲听到了最后一句,连走带跑,冲了出来:
“婉儿醒了?”
顾静姝的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
顾寒洲却激动地心跳加速,以最快的迅速往主卧跑去,一边跑,一边唤着:
“婉儿,婉儿,婉儿!”
冲进主卧室的男人,看着靠着床头坐着的小女人,眼眶发红,声音带着颤抖:
“婉儿,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婉婉的反应有些缓慢,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是谁?”
顾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