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副官与司机,相互对视了一眼!
前面的两个人,还以为刚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副官白裘迅速往后一回头:“大帅,还真是您?”
“少废话,去行政大楼!”
顾寒洲只感觉自己的后背,正在冒冷汗!
这营养汤,果然不适合他这种……身强体壮的男儿!
“是,大帅!”
副官白裘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着自家大帅的脸色,好像有一点点的,不是很好。
脑海里浮现了,大帅被大帅夫人欺负的画面!
鬼使神差地随口一问:“大帅,大帅夫人欺负你了?”
副官白裘没有等到回答,等来的却是咬牙切齿的声音:“闲自己活得太久了?”
“呵呵……大帅,误会,误会!属下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后座的顾寒洲,气得一口银牙咬碎:“白裘,校场,负重20公里!”
“啥?大帅?”
没等到顾寒洲的话,旁边的司机也跟着笑了一声:噗……
“你也很开心?加上你!正好凑一对,本帅亲自监督!”
司机:“……”
副官白裘:“……”
他俩还真是……嘴欠!
一个敢问!
一个敢笑!
这下,顾寒洲的心情,倒是舒爽了不少!
“傻愣着做什么?回行政大楼!”
“是,大帅!”
站在二楼窗边的苏婉婉,看着顾寒洲的座驾离开,想想刚刚的画面,心情莫名地开心了起来,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仔细想想,其实,顾寒洲这人还挺好的!
这要搁在现代,上哪找这样的男人?
估计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吧?
苏婉婉想着想着,突然顿悟:‘如此美好的男人,不好好珍惜,难道要便宜别人?’
透过窗户,望着夜空中的漫天繁星,苏婉婉小声嘀咕:“顾寒洲,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
行政大楼,校场内
顾寒洲手里夹着雪茄一边吸着,悠哉地吐出烟雾,一边拿起手中的哨子吹着:“慢了!再快点!”
“是,大帅!”
副官白裘与司机两人,已经跑了十五公里,还有最后五公里!
司机有些喘了:“白副官,咱俩刚刚就是嘴欠!敢去笑话大帅!”
副官白裘也喘着:“今夜,注定是个渡劫的夜!”
“呵呵,白副官,你还会写诗?”
司机一脸崇拜,却迎来了副官白裘地咬牙切齿:“写个屁诗!听不出这是自我安慰的话吗?”
司机被副官白裘说得一愣一愣的,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白副官,俺还是听
不太懂!”
“算了,你只要把大帅的车开好、开稳就行!这些,你不需要懂!继续跑!”
“是,白副官!”
凌晨两点多,副官白裘与司机两人终于跑完。
两人气喘吁吁地跑到顾寒洲的面前:“报告大帅,跑完了!”
“嗯,回去!”
“是!”
回到行政大楼的休息室,各回各的房间!
副官白裘与司机两人的腿,多少有些发抖!
平时虽然参与训练,但也没有这么高强度地去负重跑!
倒在床上的二人,直接呼呼大睡了起来!
翌日,太阳已经升起,渔政司办公楼!
杨绍正早早地就来到了工作岗位上。
坐立不安,足足等到中午,才等来了以副官白裘为首的一众顾家军!
“杨司长,按大帅的要求,本副官特来与你交接渔政司的相关工作,还请配合!”
杨绍正此刻像极了舔狗一般,强颜欢笑:“白副官客气,应该的!老夫还要感谢顾大帅放过犬子!”
“嗯,会帮你转达给大帅!”副官白裘说完,就对其他的人说道:
“所有人,开始工作!与杨先生将所有的工作细节落实到位,对接到位,形成报告交给本副官,都明白了吗?”
“明白,白副官!”
几个时辰后,
一切交接工作全部处理完。
杨绍正抱起桌上的那框纸箱子:“白副官,所有工作都对接好了,若是没有其他事,老夫先走了!”
副官白裘睨了他怀中抱着的纸箱:“杨司长,你人,可以离开!但这纸箱子,得留下!”
听到这话的杨绍正脸上微变,有些惨白!
只有杨绍正清楚,这纸箱里,放着他不少拿回扣的记录!
“白副官,这些都是老夫的日常东西,绝对与渔政司的工作无任何瓜葛!”
“呵呵……杨司长紧张什么,我们也只是奉命办事,例行公事罢了!”副官白裘说完,举起食指一勾,手下就明白了意思,笑着上前:
“杨司长,得罪了!”
杨绍正在这一刻,非常气愤:“你们凭什么动老夫的私人物品?”
“呵呵……杨先生,这里是渔政司的地盘,只要你还未离开,别说是你这纸箱里的东西,就是你本人,本副官都有搜查的权力!”
“白裘,你……”
副官白裘带来的手下,迅速地行动了起来。
最后,在这纸箱的暗格里面,发现了一本笔记本!
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杨绍正的相关数据!
副官白裘看到,啧啧咋舌:“可以呀,杨先生,就这小本子上的数据,关
你三辈子,都不够!”
杨绍正气愤地瞪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副官白裘:“白裘,大帅说过,只要老夫交出渔政司司长之位,他就放过我杨家!”
“来人,将杨绍正押入行政大牢!”
“是!”
突然的举动,让杨绍正慌了神:“白裘,你们这些骗子,说话不算数!”
“呵呵……怎么没算数?大帅,可没杀你儿子,给你杨家留了个后!但没说,放过你杨家!”
杨绍正听完副官白裘的话,蒙住了!
“来人,带走!”
“放开老夫!放开老夫!”杨绍正被顾家军押走了,一边押着,一边挣扎着,怒吼道:“顾寒洲,你不是人!”
副官白裘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太吵了!”
手下会意,随手拿了一块烂布,也不知道那布是做什么用的,一把塞进了杨绍正的嘴里:
“杨先生,委屈你了,先将就用一下!”
杨绍正看着这块熟悉的烂布,这才想起,之前渔政司搞卫生的大伯,用它擦地板!
一股恶心感,由胃到喉咙处涌了上来,干呕声一声赛过一声:
“呕……呕……”
副官白裘也没有理会,冷笑了一声,好心提了个醒:“杨先生,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这事怨不得大帅!”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