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婉被吓得额头的细汗都冒了出来,她紧紧地握住匕首,正准备起身刺向黑影时。
整个人身体被人给压住了,嘴巴被人用手紧紧地捂着,一道磁性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小心肝,是本帅!”
靠!这男人要做什么?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苏家来做什么?
苏婉婉睁开那双清澈的眸子,对上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
“唔……唔……”
她在示意男人,放开她!
顾寒洲看着她,小声地说道:“小心肝,让本帅抱一会。”
“唔……唔……”
苏婉婉越挣扎,男人抱得越紧!
最后,苏婉婉放弃了挣扎,任由男人隔着被子抱着!
没一会,男人捂着她的手,放松了下来。
苏婉婉趁机坐了起来,紧握手中的匕首,恨不得现在一刀扎死这货。
可对上男人的睡颜,她又不忍心下手。
算了,谁让你长得这么帅!
这床,让你了!
苏婉婉正准备起身离开,左手被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掰都掰不开:
“别走!”
“大帅,你今晚这是唱的哪一出?还让不让人睡了?”
可床上的男人,并未回应她!
苏婉婉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无厘头。
两个人也就半个月左右
未见过面,他顾寒洲未必这么想念她?
她想尽办法,想把自己的手从男人的手中脱离,可最终以失败告终!
夜已深,折腾了一会,苏婉婉也有些累了!
眼皮也在打架,最后靠在床头睡着了。
下半夜,男人惊醒,看着靠在床头熟睡的女人,眼神温柔得快要把人给化了!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捏了捏苏婉婉的脸蛋。
手感丝滑,越摸越上瘾。
心情也跟着莫名地大好,渐渐地,更加得大胆,将自己的指腹,放在苏婉婉的唇上,轻轻地来回摩擦。
嗯!好软!
未来,触感,必定……香软!
处在睡梦中的苏婉婉很不爽,以为有蚊子在自己的脸上,嘴上调戏,气得用手去拍打!
吓得顾寒洲,耳根都有些微红,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眼见快天亮了,顾寒洲也不跟这小女人闹了。
温柔地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深情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霸气说道:
“本帅盖了章,你就是本帅的人!”
语毕,身手敏捷地翻窗离去。
苏氏公馆外围的一条小巷子里,副官白裘与司机都在车上等着。
看着自家大帅出来,副官白裘长舒了口气,连忙下车替顾
寒洲打开车门:
“大帅,你可算回来了!属下还以为你……”
在苏婉婉闺房里小眯了一会的顾寒洲,此刻神清气爽,听到副官吞吞吐吐的话,眉头一挑,反怼:
“以为本帅什么?”
副官白裘憨憨地回答:“以为大帅被苏家人当贼绑起来了!”
话才说完,膝盖传来了阵痛:“唔……大帅,属下错了!”
“下次说话前,记得过一下脑子,今日本帅心情好,不与你一般见识!”
副官白裘一听,高兴地询问:“大帅,苏小姐真没把你当成贼人?”
坐在后座的顾寒洲,微眯着星眸,咬牙切齿:“白副官,看来这段时间挺闲的,东省的莽城,需要人去处理?”
去莽城?
大帅,这是要惩罚他了?
莽城,可不是一般人能待的!
那里地广物稀!
是东省18座城池中,最贫瘠的一座城池!与西省临界!
之前西省的大帅徐世涛,就出过几次兵,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副官白裘厚着脸皮,笑着道:“嘿嘿……大帅,属下是你的左膀右臂,得好好地陪在大帅的身边,保护大帅的安危!那莽城,不适合属下。”
顾寒洲睨了他一眼:“放心,本帅可以自断左膀右臂。缺个
手,也不影响什么!”
开车的司机,一直憋着不敢笑,静静地听着!就是不敢吭声。
万一把大帅得罪了,自己开车这么好的门路,可能都保不住了。
副官白裘不敢再说。再说下去,他也说不过大帅的毒舌!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苏婉婉浑身不舒服。
特别是脖子跟落枕了似的。
酸、痛、胀、麻!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房间,她惊得坐了起来。
想起了昨晚的事,内心慌的一批。
迅速掀开被子,反复检查了一遍,发现身上的衣服都完好无损。
这才蔫不拉叽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呼……还好还好!姓顾的,还算是正人君子!”
一想到昨晚被那臭男人隔着被子抱着,苏婉婉的脸就微微发烫。
正好这时,翠花端着水走了进来:“小姐,你醒了?”
“翠花,昨晚我让你看完窗户后,后来……你有没有再听到我房里,传出什么动静?”
翠花一脸蒙的看着自家小姐,憨憨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小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发烧了吗?大清早地怎么说胡话?”
苏婉婉有些尴尬,连忙笑着道:
“呵呵……没事没事,可能是睡过头了
!翠花,你待会让江管家安排人,把这窗户给本小姐封死!”
翠花更加得蒙了:“小姐,这好端端的,你怎么要把窗户封了?”
“你照做就是!”
苏婉婉不想跟翠花解释那么多,这个憨憨丫头,是不会懂的!
苏婉婉坐在镜子前面,看着镜中的自己:“翠花,你看我,现在像不像一只大熊猫?”
翠花一脸蒙:“小姐,熊猫是什么?”
“哎,你不懂,那是很可爱很可爱的动物,超级惹人爱!”
站在一边给苏婉婉梳头的翠花,还是没理解,摇了摇头。
“小姐,今日你要去找顾大帅?”
听到‘顾大帅’三个字,苏婉婉的思绪有些飘了~
脑海里,又浮现了顾寒洲隔着被子抱自己的画面~
好羞涩!
呜呜……不能再想了!
那男人,有毒!
苏婉婉还在神游时,房门口传来了苏夫人的声音:
“哎哟,娘的乖乖,这是怎么了?眼圈怎么这么重?”
苏夫人的脸上大写‘心疼’,她今早就听到女儿昨晚在书房的事,今儿天刚亮,就从主楼走了过来。
“娘,这么早,你怎么过来了?”
“乖乖,娘亲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想像你爹爹与大哥、三哥那样去经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