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一时间有些心虚，但是陆啸顺着她的目光，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的两人，随即神色复杂了一些。
肖月本来还以为陆啸和两人是一起的，但是现在这样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肖小姐，念念有时候是比较不懂事，我替她向你道歉。”陆啸看着肖月，眼中几分认真，“我就说，最近念念的状况总是不太好，原来是有心之人在后面挑拨。”
苏清瑶从各种意义上面来说，和她们都完全不是一种人，肖月能够清楚地看到苏清瑶在面对利益的时候会做出什么选择。
和陆念念也不一样，陆念念骄纵，觉得世界上自己想要东西都应该被自己给攥在手里，是因为她从小就是被娇生惯养着长大的。
不过对于肖月而言，都是要害自己的人。
区别不多。
陆啸替陆念念道歉，对于肖月而言并没有什么意义，就算是陆念念给自己道歉也是同样。
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警察做什么？
肖月不是圣母，也没有和要害自己的人共情的心脏，有谁要伤害她，那么她就会去伤害谁。
陆念念之前几次三番，肖月其实都能容忍，但是工作室的
事情不比其他，或许陆念念因为一己之私而搅和的一场合作，是多少人不眠不休的努力。
任性也是会有代价的。
不过这些肖月不会和陆啸说，因为陆啸疼爱陆念念，肖月已经看出来了，自己和陆念念之间的恩怨，只会让陆啸为难。
但是肖月现在想知道的是，为什么陆啸又刚好遇到了自己。
几次三番的巧合，肖月不是那种喜欢相信巧合的人，但是陆啸每一次出现的时机就是很刚好，而且让人挑不出错处。
“陆先生怎么在这里？”
肖月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
陆啸，而后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季家的商场，我还以为像是陆先生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到对手公司消费呢。”
“是因为今天出门的时候，听到念念说会来这里，最近这边不是很安分，我有些不放心，就过来找她了。”
不安分？
这样的话似乎上一次听季观棋说过，最近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肖月倒是完全不知道的，现在这样听上去，似乎也有些合理。
想到这里，肖月简单地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争辩的，就算真的不是这个原因，
下月也没有证据，证明陆啸到这里来是别有所图。
所以也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和口舌。
“肖小姐呢，怎么是一个人过来，季观棋没有陪着你吗？”
肖月点了点头，也没说季观棋最近有工作要忙，下意识的时候肖月还是会避免在陆啸的面前，提起关于季观棋的事情。
“他也有公司的事情，我自己一个人也能弄明白的事情，没必要让他跟在我的身边，浪费两个人的时间。”
“也是。”
陆啸没有深问，眼中含笑，“所以肖小姐是有什么想要买的吗？或许我可以效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