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肖家的男女老少自然会给他好好地上一课。
肖月有些头疼,大概是因为之前在下面睡着了,受了冷风,季观棋看出肖月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于是皱了皱眉头,道,“先好好休息。”
肖月点了点头,没想到季观棋有时候还怪啰唆的,不过说到底还是担心自己,肖月也没有呛声。
“对了,我今天去疗养院的时候看到了陆啸。”
这会儿肖月已经完全清醒了,想起白天的时候见到陆啸,其实也不是非常对劲——陆啸和季观棋应该算得上是竞争对手。
要说一
个合适的疗养院,也不仅仅是季观棋手里面的这一个,肖月回来之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虽然在肖月的印象里面,陆啸不会是为了利益而不顾一切的人,但是陆啸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确实有些可疑。
虽然肖月对陆啸的印象不错,但是陆啸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位置,就是会让人觉得十分可疑,肖月不会因为自己主观的想法而包庇陆啸。
这也对季观棋不负责。
想到这里,肖月叹了一口气,一双眼睛却灼灼地看着季观棋。
季观棋知道,在肖月的心里面,大概
对方的位置还比自己稍稍高一点,能告诉自己全靠良心了。
想到这里,季观棋不禁笑了笑。
“你笑什么?”
肖月有些疑惑地看着季观棋,属实有些新奇——主要是季观棋好像也没怎么笑过,肖宇自认自己现在说的话应该不是很好笑。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季观棋现在确确实实是笑了。
季观棋没有回答,只是看了肖月一眼,随后道,“不告诉你。”
随即,他也站起身,将自己搭在臂弯里的外套拿下来,旋即道,“休息吧,我还有点工作没有做完。”
“哦
。”
听到季观棋这么说,肖月也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闻言只是点点头,然后就这么看着季观棋先出去了。
反正有一天季观棋还是会告诉她的,肖月躺在床上,半晌想起季观棋刚刚眼尾的笑意,半晌愣了愣。
其实很久之前,肖月最想要看到的,就是有朝一日季观棋能够看上去高兴一些。
那个时候肖月还不是很了解季观棋,不知道季家的事情,只是觉得季观棋看上去有些孤单。
这就是最开始肖月对季观棋的印象。
后来的很多年里面,肖月一直都想要让季
观棋有朝一日能够真正开心地笑一笑,哪怕为了这个付出很多。
现在轻而易举的,好像做到了一次,但是没有办法。
他们好像早早就已经形同陌路了。
第二天一早上肖月就醒了过来,晚点去不如早点去,反正迟早都要去,要是晚了到时候又要听人的唠叨。
还不如早一点回去。
不过这次有季观棋在旁边跟着,肖月多多少少还能好一点。
有一种,莫名有了靠山的感觉。
明明是要回自己的家,结果现在反倒要倚靠其他人,想到这里,肖月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