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别的，季家就是随随便便提供一个，什么都不用做的岗位，给他养老，还是轻轻松松的。
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老管家虽然没有做什么，但是依旧被留在季家做管家的原因。
“我二爷爷确实是糊涂了，但是这么多年以来，他在季家也是倾注了不少的心血，对季家绝对没有什么二心，他没有什么坏心眼的，只是嘴不好。”
苏清瑶的眼泪说着说着也掉了下来，“我替他道歉还不行吗，肖小姐如果生气，要责怪一个人的话，也不要责怪二爷爷，直接责怪我好了
。
“……”
季观棋沉默了片刻，而后道，“老管家确实是糊涂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别的，只是让他回家休息而已。”
“养老金，没少他的。”
正常的工资每个月还是照常发放，这是季观棋已经说明白的，也算是非常的仁至义尽了，要知道管家的工资可绝对不少。
要是没有胡乱花销，别说是养老了，养活后面几代人应该也不成问题。
“可是……”
苏清瑶就是不喜欢，为什么说了肖月几句，二爷爷在季家这么多年的身份和地位，瞬间就全部变成了泡影呢？
“没有可是。”
季观棋的语气平淡，但是没有任何回寰的意思，苏清瑶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而后道，“季总，你对肖小姐真的很特别。”
“她只是我的合作伙伴。”
说到这里，季观棋将桌子上面的合同拿起来，翻开看了两页，随后道，“你也是。”
原本苏清瑶的脸色只是难看，听到这句话之后，就瞬间变得苍白——是，或许她还比不上肖月，肖月至少还是季观棋的正牌妻子。
而自己算什么呢？
“我明白了，季总，我先走了。”
看着苏清瑶离开，季观
棋将目光也收回来，重新落在合同的第一行，上面赫赫写着萧漾的名字，季观棋顿了顿，随即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将合同放在一边。
……
“他真的这么说？”
手机里面，曲雁微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八卦，肖月无奈，“各取所需而已，现在我们都已经结婚了，不得不的事情，还不如彼此约法三章，谁也别让谁难过。”
“挺好的。”
听到肖月的话，曲雁微轻啧了两声，“你能看明白确实也最好了，我可生怕你变成恋爱脑，毕竟你以前那么喜欢季观棋。”
曾经无
法宣之于口的事情，被曲雁微这样在电话那边说出来，隔了一整条大洋的距离，似乎也不是非常难以接受。
“我说了，我不会的。”
“你相信我。”
中间已经隔了这么多年，肖月早就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姑娘了，更何况中间隔着的，也不仅仅是几个年头而已。
还有萧漾在无数次噩梦中的纵身一跃，在没有见到萧漾之前，肖月永远也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更别说什么荒谬的感情。
“行，看样子我还能在这边正常完成工作，等我回去之后再说详细的。”
“先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