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矜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刺激有多么大。
她有些怂的缩了缩脖子,若不是自己如今还被温亓深禁锢着,她怕是早就掀开被子逃跑了。
“我……我虽然不应该咬你,可你也不应该把我禁锢着,我手脚都快麻了,你赶紧把我松开。”路矜先温亓深一步开口告状。
“要是不压着你,你昨天能把被子给蹬到床底下,矜矜,我是害怕你着凉才这样的,没想到你竟然恶人先告状。”温亓深加重恶人先告状五个字。
“我……”路矜没想到温亓深竟然有正当理由,她以前可从未发现自己喜欢蹬被子,就在路矜怀疑温亓深是不是在诓自己的时候,温亓深突然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路矜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瞳孔猛地一缩,此时受制于人的她想要挣扎都无法挣扎,只能任由着温亓深吻着自己。
男人侵略性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涌来。
她被迫扬起脖颈,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一样,承受着这个来势汹汹的吻。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令人眼红心跳的水渍声,不知过去多久,温亓深
才放开她,他惩罚性的在路矜红的能够滴血的唇上咬了一口。
像是针扎一样的疼痛,让路矜下意识抬起头,她脸颊上挂着绯红,呼吸急促,因为短暂的缺氧,导致她脑子反应有些迟钝,看上去呆呆的。
路矜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兔子一样,惹人喜欢,看的他心神微动,若不是害怕再做什么会真的逗恼她,温亓深肯定会再次吻上路矜的唇。
她嫣红的唇,像是松软的蜜糕一样。
温亓深喉结上下滚动,脑子里不知想了什么,他害怕再继续待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便匆匆下床去了浴室。
良久后,路矜才缓过来。
她咬了咬牙,温亓深!果然自己就不应该对他抱有什么期待,男人就没有什么好东西!就在这时,路矜听到浴室方向,传来淋浴的声音,她脸色一变,掀开被子,匆匆走下床,却因为双脚太久不活动,有些麻,差点摔到地上。
她一只手扶着床,才避免了和大地的亲密接触。
等路矜缓了一会儿,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里面淋浴的声音已经停了,浴室的门刷的一下被打开,浑身散发着水雾的温亓深
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一滴水,顺着他凌乱的黑发向下滑落,他光着上半身,上身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水滴。
路矜表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不过她很快便清醒过来,她怒视着温亓深,还没来得及开口,眼前人便将两只手举在空中,做出投降的动作,“我后面的伤其实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还专门问过医生,医生说段时间的冲澡是没关系的,不相信你看。”
温亓深转过身,他后背的伤确实已经结痂了,坑坑洼洼的伤口像是月球表面一样,这让路矜鼻头一酸,要不是为了保护自己,他也不会受伤。
“我没事,幸亏硫酸没有泼到你身上,不然毁容了怎么办。”温亓深安抚的摸了摸路矜柔软的黑发,明明是劝说的语气,可说出来的话却有些欠打。
路矜心里的酸涩因为他的一句话,瞬间破功,她忍不住瞪了温亓深一眼。
“我毁容不漂亮了不是刚刚好,这样子你就不用纠缠我了。”
“不管你漂亮不漂亮我都会一直纠缠着你,不过毁容的话,可是很疼的,到时候我可是会心疼的。”温亓深深邃的黑眸里,满是能溺死人
的深情。
路矜感觉,刚刚降温的脸颊,有些发烫。
她下意识偏过头匆匆离开,不去看温亓深的目光,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沉沦其中。
温亓深看着路矜离开的背影,嘴角微扬。
就在这时,温亓深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到是下属的电话,笑容冷了下来,刚接起来,电话那边就传来了下属恭敬的声音,“先生,人已经抓到了,她定了今天回s市的飞机,在路上的时候抓住的。”
“好,把她带到西郊的别墅,我现在就过去。”
温亓深眼底满是狠戾,他挂断电话后,同路矜打了一声招呼便匆匆离开了,路矜以为温亓深去公司了,松了一口气,她坐在床上,两只手贴着滚烫的脸颊,若是温亓深留下来,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
另外一边,东郊一栋从外面看,已经荒废的别墅中,有着厚重铁门的地下室中,一个女人绑在老虎凳上,拼命挣扎,“你们是谁?!绑架是犯法的,你们快点放了我!我警告你们,我要是失踪了话,我的经济人一定会报警的,快放了我。”
地下室守着的保镖,像是根本听不
到她的威胁一样,女人骂了两句,像是骂累了,苦苦哀求。
“求求你们,我什么也没有做,你们把我放了吧,你们想要什么,钱,是不是,我现在就给你们转账,一百万够不够,把我放了吧。”
温亓深到的时候,便听到了她正在以一百万收买人,他冷笑一声,“看来陶小姐还挺有钱的,一百万说给就给。”
陶桃听到这个声音,猛地抬起头,只可惜昏暗的地下室中,只亮着一盏昏暗的灯光,她只能看到眼前的男人身形高大。
她瞪大眼睛,拼命的想要看清楚这个男人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直到他一点点走进,当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暴露在灯光下,陶桃才认出了这个男人。
她瞳孔猛地一缩,温亓深!
陶桃曾经想过要勾引这个男人,自然将这个男人的基本情况都调查一清二楚,温亓深,温氏集团现任董事长,曾两面让温氏的gdp翻一翻,是a市跺跺脚,半边天都会跟着晃一晃的角色。
她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陶桃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就算是温亓深,也不能罔顾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