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离豪门终于只有一步之遥,只要她走过去,坐在封暮晨的身边,她封太太的身份就成功了一半。
就在她离封暮晨只有五步之远时,贾欲忽然抬手拦住了她。
她拧着眉,嚣张的看向贾欲,“你干什么?没听见封总让我过去吗?”
贾欲冷漠的笑了一下,声音不大,却毫不留情,“五爷叫的人不是你。”
不是她?
怎么可能!
谢听雯抖了抖肩,挺起她最引以为傲的胸,委屈的朝着封暮晨看过去,“封总~,你看他,他不让我过去,人家好伤心啊……”
又是这种娇滴滴的声音,贾欲恶心得直翻白眼。
为什么每个女人到了他家五爷面前都不会好好说话了呢?
封暮晨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谢听雯,目光直接越过她,锁住了苏凉晚的脸,“晚晚,你还要在那里站多久?”
晚晚?
晚晚是谁?
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呢?
就在众人惊疑封暮晨口中的晚晚是谁时,苏凉晚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走了上去。
“大叔,这不能怪我,是你叫人不叫名字,谁知道你在叫谁过去?要是没有叫我,我厚着脸皮过去,那不是尴尬死
了?”
谢听雯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她怎么觉得苏凉晚在骂她?
说她脸皮厚,还说她尴尬得要死!
整个剧组的人恭维了她整整两天,都说封暮晨看上的是她,她自己也以为是她,所以才在封暮晨说完之后,直接就走了上去。
现在整个剧组的人都看着,她还真的是丢脸死了。
她恶毒的瞪着走过来的苏凉晚,苏凉晚却当她是空气,直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走的时候还在她的裙摆上踩了几脚。
苏凉晚走近,封暮晨抬手敲在了她的额头上,“剧组里除了你我还能认识谁?”
苏凉晚抬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吃痛的哼了一声,“疼!”
封暮晨抬起的手却没有收回去,而是翻了下手,手背抚在了苏凉晚的额头上,滚烫的温度让他的眉头都皱紧了,“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他的手背有点凉,让苏凉晚感觉到舒服,但是身后几十双眼睛盯着他们,苏凉晚瞬间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虽说是长辈,但封暮晨毕竟是男人,还是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这么亲昵的举动,怕是有人会误会。
“没事。”她俏皮的推开封暮晨的手,自
然而然的在他身边坐下,“早上的时候还昏昏沉沉的,但是中午吃了药,下午又回去睡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好多了。”
封暮晨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早上!?”
李导和制片人心头一跳,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早上苏凉晚就跟他们请假来着,当时……他们怎么说的?
两人的视线同时转到了谢听雯小助理的脸上,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要不是她当时说苏凉晚矫情什么的,他们能逼着苏凉晚来吗?
完了,要是苏凉晚在封暮晨面前告他们的状,他们以后就别想混了……
小助理被他俩看得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朝着后面退了两步,那眼神,太吓人,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就在李导和制片人提心吊胆的时候,苏凉晚悦耳的笑声传了过来。
“对啊,早上就不舒服了,还好李导和制片人他们照顾我,否则我现在躺在床上都起不来了。”
李导和制片人心里一喜,他们没想到苏凉晚居然这么懂事,两个人忙走了上去,还嫌谢听雯站在前面碍了他们的事,李导直接把谢听雯从自己面前推开。
“必须照顾啊,御老师年纪在
剧组最小,我们都很疼她的。”
“对,对,对,御老师就是我们剧组的灵魂,我们不能没有她,可不敢让她病倒。”
“哎呦”一声,谢听雯踩着自己的裙摆摔在了地上,她红着眼睛朝着封暮晨看去,可封暮晨的视线始终都在苏凉晚身上,哪怕她那么惨兮兮的叫了一声,也没有看她。
就连李导和制片人都主动忽视了她的存在,两个人就站在她身边,也没人伸手扶她一下。
谢听雯懊恼的咬了下唇,郁闷的自己站了起来。
“噗……”唐兜兜没忍住,一下笑出声来,谢听雯还真是之前有多风光,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狼狈。
封暮晨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手指捏了下苏凉晚身上的毛毛衣,“穿这么厚?”
苏凉晚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想到唐兜兜的好意,她的嘴角轻轻的弯了起来,“那不是怕吃饭的地方空调打得低,万一我再坐在空调底下,感冒会更严重的。”
“贾欲,把空调都关了。”
吩咐完贾欲,封暮晨又站起身,把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脱下来放在座椅上,他的手指自然而然的放在苏凉晚的肩头上,“这件太厚了
,会适得其反。”
他的动作很轻,也很绅士,苏凉晚抬头看向他,见他一脸坦然,她抿了下唇,在他的手指下,将毛毛衣脱了下来。
下一秒,一件温暖的外套便罩在了她的肩上。
他的西装很暖,还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香气包围着苏凉晚,让她的精神又好了许多。
果然还是薄荷对她有益,提神醒脑,健胃祛风。
李导和制片人又对视一眼,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
什么谢听雯!?
封五爷看上的是苏凉晚好嘛!
瞅瞅那温和的语气,那温柔的动作,简直宠得不要不要的!
这时,苏凉晚抬头看见剧组的人都还站在那,很是尴尬的样子,她的小手在桌子底下轻轻的拽了拽封暮晨的裤子,“大叔,你就让大家都这么站着吗?”
她的声音故意压低,不想让李导和制片人尴尬。
就在她的手指要离开封暮晨的裤子时,忽然就被握住了。
苏凉晚心头一跳,下意识就想缩回手。
封暮晨微微用力,就让她逃无可逃。
他的手心干燥温热,没有茧子,苏凉晚没有触觉上的不适,但心却提到了嗓子眼里!
他这是要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