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知道岳思思本性的人,看着沈家娶了这么一个媳妇不得不唏嘘一下,至少在他们看来,岳思思这样的人应该很难找到一个好人家,然而现实是她不仅找了一个好人家,还找的是沈家这么好的人家。
教堂的装束都是按照岳思思的喜好装的,沈智和被迫跟在沈母的身后出现在教堂里,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教堂倍感交集。
祝莞莞坐在宾客的首席,看着沈智和从教堂的门口走了进来内心更是五味陈杂。
沈智和看着位置里的祝莞莞,心里一动,正想移步走过去,沈母就发现了他的动作,伸手就把人给拉了回来,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你要是敢让沈家丢脸,那么我就让祝莞莞付出代价。”
沈智和听到这话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她,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妈,你怎么能这样做?”
沈母不介意用些手段让沈智和和岳思思结婚,毕竟自己是真的为了他好。
“你赶紧上去!”沈母扯着他的袖子把人往前面推了推。
祝莞莞在远处看着,虽然不知道沈母和沈智和说了什么,但是她又感觉并不是什么好话。
“没
事的,你要相信智和。”姜依娜看着祝莞莞一脸伤心又担心的样子,知道她的心里不好受,她现在还不能告诉她真相,只能让她相信沈智和。
“嗯,我知道。”祝莞莞扯出一抹微笑,在心里告诉自己要相信沈智和,但还是忍不住担忧和伤心了起来。
看着祝莞莞太过于牵强的笑容,姜依娜有些心疼,刚想又说些什么,自己的衣摆被另外一边的邵莉莉扯了扯。
她转头看了一眼邵莉莉,见她有话和自己说,连忙把耳朵凑了过去:“接彭小姐的人说还有等一会儿才会到,怎么办?”
听到彭毕菲还有好一会儿才到,姜依娜的第一反应就是她们想要做的事情被人发现了,彭毕菲被人盯上了。
“为什么?有人阻止我们?”她也是因为担心,所以才没有让宋锦琰派人去接彭毕菲,依旧是拜托宋君赫的朋友。
邵莉莉摇头说:“没有,接彭小姐的人说只是堵在了路上,所以会晚来一点。”
姜依娜实在没有想到会堵在路上,但是她还是担心她会被人拦住了。
“怎么了?”祝莞莞总算是把目光放在了姜依娜和邵莉莉的身上,看着两
个人窃窃私语的样子,问道。
“没有什么。”姜依娜没有想到此刻的她的注意力还能在她们两个人的身上,随即说道。
祝莞莞也没有想太多,即便是这样,她的注意力依旧在沈智和的身上。
此刻的沈智和强行被沈母带上了台,即便是站在台上的他,他的目光一直都在祝莞莞的身上,看着她紧皱的眉毛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随后就投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接受到沈智和的眼神后,祝莞莞的心就安心了下来。
下一秒,婚礼的现场想起了婚礼进行曲,教堂的门被打开了,岳思思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岳父的手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岳思思面带微笑,望着台上的那个男人又是满满的幸福感,这个场景她想了很多年,以为只是在梦里出现的场景,没有想到有一天真的实现了。
此刻的他恨不得扑倒沈智和的怀里,让这个婚礼快速的进行,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所以任由岳父挽着自己的手往台上走,明明只是几步路的距离,却硬生生的让她走了很久的错觉,好不容易来到沈智和的面前,看着他不悦的面容她也没有
当回事,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了。
“智和,我的女儿以后就交给你了,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对她。”岳父满脸的笑意的把岳思思的手递了过去,能够榜上沈家这颗大树,对他以后的事业自然是好的。
沈智和看都没有看一眼,更没有伸手去接过岳思思的手。
这一切都在众宾客的意料之中,但正是这样才会显得很尴尬。
岳思思嘴角的笑意僵在了脸上,快速的挽上沈智和的手,尴尬的笑道:“智和太尴尬了,所以有些不好意思。”
到底是不是不好意思,他们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这一切他们都看在了眼里。
司仪也是尴尬的笑了笑,拿起手中的话筒拍了拍,然后说道:“新郎实在是太紧张了,不过没关系,这是我们都要经历的最重要一步,紧张是难得的,不过接下来就没有关系了。”
司仪说完又扬了扬手,音乐师明白司仪的意思,当下换了一首欢快的音乐,于是司仪继续说道:“欢迎各位来宾在这样一个明媚的日子里来参加岳思思小姐和沈智和先生的婚礼,两个人从相识相知相遇到现在已经有五年多久的时间了,他们的
爱情最后会在我们的见证下走到一起。”
司仪一边说一边往旁边走,露出了身后大屏幕,上面是岳思思和沈智和的照片,两个人非常甜蜜的样子,短短的几分钟的视频讲述了岳思思和沈智和认识到现在的场景,其中还有婚纱照。
姜依娜他们非常的明白这些照片是假的,因为他们知道沈智和是不可能像视频里那样对待岳思思的,就算是沈母要挟,沈智和也不可能和岳思思拍婚纱照的,最后没有办法只有进行了p图。
这也是岳思思的痛,她想要和沈智和拍婚纱照,可是无论怎样做都得不到沈智和的答应,最后没有办法才只有这样做了。
“接下来我要代表大家问一个问题,请问沈智和先生,您愿意娶你身边这位岳思思小姐为您的妻子吗?无论是贫穷与富贵,无论健康与疾病,你都愿意陪她直到永远吗?”司仪说完就把手中的话筒递到了他的嘴边。
沈智和这才抬头直视着面前的岳思思,他不得不否认这套婚纱很好看,岳思思脸上幸福的笑容也为她增添了几分少女感,但是这样的岳思思他只觉得特别的恶心,特别的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