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陆文昊对秦斯越道:“虽然嫂子很好,但该晾着也得晾着!我们越是宽容,她们就越是恃宠而骄!等她回来,你一定狠狠地晾晾她,让她知道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板!”
他说这话时,脑子里全是花胡蝶和纪乔北对峙的画面。
那小子一脸忧郁深情,简直就是故意卖惨!
呵,偏花胡蝶那个傻妞还不知所措情绪失控!
秦斯越皱眉:“你确定是老板?”
陆文昊惊觉失言,讪笑岔开话题:“老板老公都一样,反正就是要适当示弱,该哭哭该闹闹就!在别人面前要稳如泰山,在自己女人面前该撒娇就撒娇!不就有个电影叫《撒娇男人最好命》吗?”
秦斯越嘴角抽了抽,丢给他个白眼,不再说话。
“真的,你别不信啊!”
陆文昊越说越觉得自己已经找到男女之道的精髓,直接开启自嗨模式,直到经理敲门进来。
“秦总,您手机电充好了!”
“好。”
秦斯越接过,随手点开,就看到苏楠发来的信息和各种未接。
看着对话框里嗖嗖弹出的道歉表情包,秦斯越紧绷地下颌渐渐放松。
听完看完那些撒娇卖萌的语音解释加上文字双重轰炸,他菲薄的
唇角终于微不可见地勾了勾。
心情舒畅,他起身披上浴袍,吩咐经理买单。
陆文昊猝不及防:“越哥,你什么意思?你这就走了?”
“不然呢?”秦斯越反问:“留在这听你这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单身狗胡说八道?”
陆文昊按住胸口,感觉到暴击:“合着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一句也没往心里去?那你不需要安慰,我需要啊!你别走,你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小心灵。”
他爬起来要追,秦斯越给了经理一个眼神。
经理立刻拦住他:“陆少,我陪您啊,红酒美女按摩spa一条龙。”
翌日,清晨。
苏楠和蒋丞彬回到云苑时,秦斯越已经亲自送三个小家伙去学校了。
看到两人风尘仆仆的样子,二老都露出惊讶之色。
“怎么这么早回来?是赶的夜车,没睡觉吧?”王茜关切道。
秦斯越接机的事,他们都知道。
但苏楠抢了高铁票回来的事,她没告诉秦斯越,二老便也无从得知。
蒋丞彬笑:“师母,睡不睡觉不重要,回来才重要!反正有些人想孩子想孩子他爹也想得睡不着了。”
他似有所指地看向苏楠,二老立刻会心地笑起来。
苏楠脸颊微红
,撒娇地挽住二老胳臂:“爸妈,你们别听师哥胡说,我这明明是想你们了!”
苏清华笑而不语。
王茜亲昵地拍拍女儿的手:“是是是,肯定是想我们了。还没吃饭吧?我这就让红姨给你们做好吃的。”
热乎乎的小米南瓜粥加上色香味俱全的杂酱拌面,简单温暖。
苏楠和蒋丞彬饱餐一顿,这才感觉在车上僵硬整晚的身体活泛起来。
“师父师母,我还有公事处理,就先走一步了。”放下碗筷,蒋丞彬起身告辞。
苏楠擦擦嘴,不悦地哼哼两声:“呵呵,还以为是特意送我,原来是为了过来处理公事,害我白感动一路。”
蒋丞彬得意地挑挑眉:“谁让你笨呢?”
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他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
这个家里的幸福和安稳来之不易,他不想让他们担心,徒增烦恼。
秦斯越回来,一走进客厅就感觉空气中莫名多了丝熟悉的味道。
这个时间,屋子里很安静,佣人都在后院忙碌,爸妈应该去了医院或者实验室。
嘎吱——
楼上卧室突然传来轻微的声音,他眸子亮了亮,立刻轻手轻脚上去。
推开房门,一股熟悉的沐浴乳香气扑面而来。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窗外的光线,借着门口这边的光线他只能依稀辨出房间里似乎没有人。
他俊眉微拧,转身想开灯看个清楚。
就在他指尖落在开关上的一瞬,一双纤细的手臂穿过腋下,环抱住他的腰身。
“帅哥,听说你老婆不在家,要不要特殊服务啊?身娇体软易推倒,甜美活好价优惠哦!”
故意夹出的嗓音甜腻娇弱,柔软的小手不老实地在身前摩挲,秦斯越僵住。
但只一瞬,他就控制身体收敛情绪,一把将身后的人推开:“没兴趣!昨晚夜生活太丰富,身体已经被掏空了。”
昏暗中,苏楠瞪大眼睛。
身体被掏空!
亏他说得出口!
眼看他要开门离开,她“砰”一巴掌按在门上,直接将门锁死。
“没关系,小哥哥!我活好着呢,绕指柔也能跟您炼成百炼钢!”
她欺身而上,一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抵在门上,一手沿着他胸前的扣子一颗颗往下解:“我可是坐了七个小时车赶来的,你要是就这么走了,多可惜啊!我抢了好几个小时的票,好不容易才抢到个二等座。”
秦斯越脑海中浮现出她坐在狭小的位置上,一整晚孤零零一动不动,身体不自
觉放弃了抵抗。
只是他还是紧绷着下颌,没有说话。
苏楠感觉到他的变化,立刻再接再厉:“虽然我没能赶在昨天为你提供服务,但好歹也是赶在零点前上了车,表达了我的诚意不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这一回,好不好?”
秦斯越还是不说话。
苏楠叹口气,放弃夹子音:“我不是故意不给你打电话的,我是想抢到票再告诉你,可我没想到票那么难抢。后来、后来到了酒店,看到三位建筑大师,我确实是一高兴就忘了……”
不等秦斯越开口,她马上举手做发誓状:“我保证只此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以后不管去哪,我都保证第一时间给你报备!”
秦斯越抬着下巴,连给眼神都没给她。
这是还不满意呢!
苏楠眼珠转了转:“不不,这太不足以表达我的诚意了。这样,以后我到哪都带着你,我们一起,连体婴一样,再也不分开,行吗?”
她噘着嘴,一双水润的鹿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好不好?好不好嘛?”
秦斯越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她抱起来丢在床上,俯身压下:“你这是在抱怨我控制欲太强,完全不给你自由和空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