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摇曳着猫步将果盘放到桌上,看到秦斯越湿漉漉的发,立刻熟练地拿起旁边的干毛巾:“秦总,小心着凉,我帮你擦一下。”
她嘴上说着恭敬关切地话,手却不规矩地顺着他敞开的衣襟伸了进去,嫣红的指甲若有似无地刮过他的肌肤。
秦斯越眸光一暗,一把将她推开:“你干什么?”
女人趔趄着退后两步,顺势关上房门,盈盈浅笑,娇嗔道:“冤家!你坏死了!这么久都不来找人家,还以为你把人家都忘了呢!”
她一边说,一边扭着纤腰重新回到他面前:“放心,我锁好门,这里没有外人。这么久不见,我们当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啦!”
女人娇媚的笑着,柔弱无骨的手,再次探进男人的衣襟。
秦斯越退后一步,眸光冰冷:“你认错人了,我不可能碰你这样的女人。”
女人一愣,旋即苦笑:“认错人?你堂堂秦总,有几个人会认错?”
话落,她神色哀怨,一滴清泪顺着眼角落下:“我知道,是我不配!我配不上你高贵的身份,可你以前每次不开心的时候都会来找我,都是我偷偷陪你的,你都忘了吗?”
她一边说,一边解开旗袍上的盘扣
:“我知道,你现在有了真正的未婚妻,就不想要我了。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但现在我既然来了,你就再给我一次,最后一次,好吗?”
她眼神真挚,哭得梨花带雨。
那敞开的衣襟下,露出大片雪白皮肤。
秦斯越喉结上下滚动,眸光晦暗不明。
这个套房,他长期包下,难道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他思索间,女人已经衣衫半落,近在咫尺。
淡淡的幽香袭来,女人白皙的手指灵活挑开他浴袍腰带,欺身而上。
秦斯越眸光幽暗,一个转身,直接将女人压了下去。
炙热的温度在房间里散开。
千钧一发的时候,秦斯越忽然停下,一把将女人推开。
“啊!”女人惊呼一声,一脸哀怨:“亲爱的,你这是干什么呀?”
秦斯越闭眸,短促的一个字似从牙缝中挤出。
“滚!”
再睁眼时,他一双深眸已然恢复清冷。
他起身,穿好浴袍,系上腰带,还是那个矜傲冷漠、不近女色的秦斯越。
女人看着那张脸,想起之前那些传闻,心里莫名腾起恐惧。
她红着眼,擦了擦眼泪,一寸寸穿上自己的衣服:“好,我走!没想到你这么绝情,竟连最后一次都不肯
给我,是我瞎了眼!”
她极尽所能地扮演好一个怨妇,直到房门合上,还依依不舍地往里看了眼。
男人笔直的站着,面容清俊,气质高贵。
砰——
房门关上。
男人紧绷的脊背一松,一屁股跌坐在床上,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他垂着头思索片刻,抓起旁边的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是我,刚才……”
他将情况简述完,听筒里立刻传来那边拔高的谩骂声。
“蠢货、饭桶!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搞砸这件事的后果吗?你是想洗干净脖子等死吗?”
男人的肩膀抖了抖,瑟缩着身体喏喏道:“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一定好好演,绝对不会再出差错……”
楼下,电梯门打开。
女人脸上已经没有丝毫泪痕。
她抚了抚鬓边的发,确定周围没人,立刻快步进了不远处的温泉小筑。
“徐少,陆少。”
陆文昊放下酒杯,玩味地打量她一眼:“时间很短,衣着整齐,看来是没有得手?”
“是。”女人点头,身子压得更低:“衣服都脱了,但到最关键的地方,他忽然停手了。”
徐之昱眉头挑了挑,温和道:“行,我们知道了,你先出去
吧!”
“是。”女人恭敬地行礼,无声地退了出去。
陆文昊震惊地看向徐之昱:“卧槽,这人真不是越哥啊!嫂子的直觉还真是准啊!”
徐之昱垂眸,面色凝重:“是。如果是真的阿越,别说是脱衣服,就是多看这女人一眼,都不可能!”
“怎么办?那现在我们怎么办?”陆文昊搓着手,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
好像游戏副本突然刷到个隐藏款大boss。
徐之昱略微思索:“什么都不用做,等他出招再说。我们现在最忌讳的就是过早暴露,打草惊蛇。”
陆文昊点点头:“对对,越哥还在他们手里,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翌日,清晨。
徐之昱和陆文昊若无其事敲响v6房门。
“笃笃。”
只两声,房门就从里面打开。
秦斯越一身正装,站在门口。
“越哥,早啊,一起吃早餐?”陆文昊痞笑着,伸手就要搭他的肩。
秦斯越微微侧身,避开:“你们去,我有事,先回公司了。”
话落,他关上门,径直绕过他们离开。
陆文昊下意识就要追。
徐之昱拉住他,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恩?
陆文昊皱眉,立刻露出疑惑的表情。
等到秦斯越背
影消失在电梯口,徐之昱才低低开口:“别逼太紧。我昨晚跟苏小姐商量过,他们既然不是直接带走阿越,而是找人换掉阿越,那么背后操纵这件事的人,肯定是想让这个人长期代替阿越。所以,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伤害身边的人。但是,这些人肯定有别的目的。”
“所以,这个假越哥的危险系数并不高,我们暂时不用拆穿他,只需要暗中观察他?”陆文昊反问。
徐之昱点头:“不但不能拆穿,还要跟以前一样,对他“言听计从”,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陆文昊微怔,旋即就笑起来:“明白。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想算计什么!”
……
云苑,餐厅。
苏楠放下碗筷:“我吃好了,先去公司了。”
话落,她起身就要离开。
子幸放下碗筷,跟着起身:“妈咪,能耽误你两分钟吗?学校安排我参加少儿演讲比赛,你能帮我选下衣服吗?”
“当然可以。”苏楠歉意地笑笑。
这段时间,她光顾着秦斯越的事,对三个孩子多有忽略。
母子俩一进门,子幸立刻仔细将门反锁好。
苏楠眼神微诧,旋即就释然地笑起来:“所以选衣服是假,你有话跟妈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