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靳言并没有拒绝,虚揽着秦早早的腰进入舞池。
秦早早开心极了,这可是她第一次和林靳言一起跳舞,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幸福笼罩着,兴奋的脸上都泛着激动的光。
开心之余,她还不忘得意的看了温梵一眼,给了她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慕辰顺着温梵的目光望过去,也看见了林靳言和那个女人一起跳舞。
那个女人开心的样子溢于言表,而且竟然看着温梵的目光里带着挑衅,让他一下子不舒服起来。
“他们这什么意思?故意气你吗?”慕辰气不过,一把拉起温梵,“走,我们俩也去跳舞。”
两人在舞池里跳舞时,慕辰忍不住问,“你跟林靳言之间到底什么情况?他是真的移情别恋了吗?”
温梵深深地叹气,并没有跟慕辰解释什么?只希望宴会赶快结束,她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待了。
她之所以继续留在这里,也是顾全大局和给白总裁面子,否则她早就走了。
“有什么不开心你就告诉我,我给你撑腰。”慕辰眼里带着担忧,“我实在不想看到你不高兴的样子。”
“我真的没事,谢谢你的关心。”温梵强颜欢笑。
怕慕辰担心她,她故
意开着他的玩笑,“你跟安暖发展的怎么样了?”
慕辰一听就叹气,“我还不是为了给你面子才加她的联系方式,这下可好,你都不知道她……”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但温梵完全懂。
“阿暖是个好姑娘,你好好珍惜。”她劝着慕辰。
“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你自己的处境吧。”慕辰埋怨她,“又是把自己弄得受伤,又是被一个女人插足,真是让人不放心。”
两人挣一边跳舞一边聊天,忽然大厅的灯光变暗了,温梵旋转的时候似乎被人扯了一把,紧跟着就被一把大手掐住腰。
“今天的事你必须给出个解释。”林靳言在她耳边说,“你去给白柒和早早道个歉。”
温梵一听,顿时炸毛,“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明明秦早早故意自己栽进水池里想陷害我,明明是白柒故意辱骂挑衅我在先,你却让我去给他们道歉!”
她越说越气,抬手去推他,发现推不动,干脆一巴掌挥了过去。
那响亮的巴掌声使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音乐声也瞬间停了。
光线亮了起来,大家纷纷侧头看过去,现场一时很尴尬。
白迪然连忙走过来打圆场,笑着对林靳言说,“走,我
带你去向媒体介绍合作情况。”
同时她对大家说,“你们继续跳吧,尽兴一点哟。”
大家纷纷点头,又随着音乐跳了起来,谁都不敢提刚才的事。
虽然心里都十分好奇,明明灯亮了的时候看到林靳言一侧脸红了。
也不知道他跟温梵之间发生了什么,温梵竟然连他都打,真是太让人惊讶了。
到底是林靳言有什么过错,被温梵抓在手里?还是温梵本身就是白小姐口中所说的种既虚伪又爱惹事生非的女人?
好奇归好奇,可还是按耐着没有交头接耳议论这件事,必定白总裁的面子可是要给足。
舞会结束之后,整个晚宴也就结束了,送走了各位宾客,白迪然对林靳言和温梵说,“你们俩跟我过来,我有事问你们。”
温梵就猜到她肯定会问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就跟着去了二楼。
果然,来到二楼关起门来,白迪然立刻一脸严肃。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温梵没有说话,这件事都是因为她女儿白柒和秦早早而起,这话她不好说,当然,最好由林靳言来说。
可是她也知道,林靳言现在向着秦早早,是不会帮她说话的。
林靳言也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很不
好看。
“你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因为私事而影响到工作。”白迪然严肃地批评他俩,“要知道,今天的宴会可不单单宴会那么简单。”
很多话不用说,他俩也都明白,她也没有再多说。
“今天你们都累了,回去休息吧。”
温梵点头,礼貌地告辞。
她跟白柒之间的矛盾,当然不会影响她对白总裁的尊敬。
温梵刚走出酒店,车门还没拉开,就被赶上来的林靳言拦住。
“温梵,你今天为什么要这样?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林靳言的脸上带着火气。
原来他果真一直觉得是她在无理取闹,温梵脸上露出了冷笑,“你觉得我胡闹的目的是什么?我吃饱了撑的吗?”
“你今天晚上连着对三个人动手,难道不应该反思自己吗?”林靳言沉着脸质问,“你不觉得那样的行为很粗鲁吗?”
被林靳言这样质问,温梵瞬间炸毛。
“我只对了两个人动手,那是你和白柒惹了我。”她大声说,“至于那个心机女人秦早早,我都说了一百遍,我没碰过她一个手指头。
你凭什么跟她一样栽赃我?有本事你把我推她的监控截图拿出来!”
“我要是能看到完整的监控
,我会去问你吗?”林靳言更是火大。
“你那叫问吗?你是为了给她护短对我兴师问罪!”温梵气极,“你给我让开,我不想跟你废话!”
林靳言依旧挡着她,“且不说早早,我和我表妹你都动手了吧?就不能有话好好说吗?况且是这样的场合,你表现出来的行为很没有分寸教养,甚至可以说很粗鲁,让我很失望!”
“粗鲁这个词都用上了。”温梵失笑,“让你对我失望了,我很抱歉。
你说的没错,我从小没有亲妈教,有爸等于没爸,一直在乡下生活,所以才被你表妹和秦早早骂没有教养。
甚至现在连你也这么骂我,看来你早就嫌弃了我这个乡下出身的粗鲁女人。”
看着温梵眼里的嘲讽,林靳言瞬间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词语有些不妥,但想想她刚才给自己那一巴掌,又觉得没错。
温梵叹了口气,缓缓抬头,目光直视着林靳言的眼睛,“我儿时一直在乡下云水村,直到长到十八岁才进城。”
林靳言顿时震惊,他小时候也在云水村生活,但对温梵却没有印象。
他努力想思索,却觉得小时候的记忆在大脑中纵横交错,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头也瞬间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