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要跟他离婚,就是为了找这种野男人?
就这样的家伙,哪点比得上他。
林靳言气得心肝肺都疼。
温梵却依旧是那副懵住的样子,她甚至凑到林靳言跟前,仔细去看他的脸,发出了疑问,“嗯?怎么突然……有两个靳言?”
“嘿嘿……”她傻笑一声。
不管不顾地直接亲在了林靳言的下颌上。
原本是想要亲嘴的,可惜这会儿的林靳言根本没有心思配合她,以温梵的身高,她垫高了脚,也只能亲到这儿。
林靳言一腔怒火就这么被她堵成了哑炮。
他咬了下后槽牙,直接将不听话的家伙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好不容易找到这里的助理,刚到门口就听到林靳言开口,“把监控删了,里面那人,处理一下。”
助理长叹一口气,只能认命地去干活。
林靳言牢牢地握住温梵的腰,把人扛在肩上不让她随便动弹。
温梵忍不住摸他的背,又往下摸他健壮的腰,一边摸一边流口水地嘿嘿笑,一副痴女样。
一会儿扯他的衣服,一会儿又蹦跶着要去够林靳言的臀部。
挣扎间,温梵好几次将膝盖顶在林靳言的胸腔,狠狠的一下让林靳言差点被喘
过这口气。
她闹腾得实在厉害了,林靳言就往她屁股上招呼一下,能让她安静好一会儿。
“靳言……靳言……”温梵一声一声地喊,往他身上蹭。
林靳言不为所动,冷着一张脸。
弯腰,把她放进车里。
温梵乖乖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双眼发亮地看着林靳言,嘴角还有可疑的痕迹。
等到林靳言也坐进车里,她就忍不住了,直接扑了上去。
对着端坐着的林靳言就是一通乱啃,亲得林靳言一脸一脖子的口红印。
不仅如此,她还非要爬到林靳言身上坐着,时不时低下头亲他一口,撩得林靳言眸色幽深,搭在她腰上的手都重了些。
等到司机开到无人的小巷出去之后,林靳言松开钳制她的手,
在林靳言有意无意的纵容下,温梵更加热情,甚至在林靳言刻意的引导下,扯开了他的西装衬衫。
两人天雷勾动地火,情动得一发不可收拾。
被致幻剂影响了的温梵情动得格外厉害,惹得林靳言也越发控制不住自己。
到了最后关头,他像一只公豹那样紧紧地叼住温梵后脖颈的那块嫩肉,用牙齿研磨了几下,却没舍得真的狠咬。
然而唇齿间温
柔的动作却与其他地方的粗暴完全不同。
到了紧要关头,林靳言不像往常一样直接抽出来,察觉到了不对劲的温梵,双手抵在他的小腹,嘴里还嘟囔着:“不行……不可以……进来……”
林靳言亲了一下她的耳骨,强硬又不容拒绝地凿进最深处。
温梵猛地瞪大了眼睛,挣扎的动作又大了些,可对于林靳言而言,依旧只是螳臂当车。
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线,掐着温梵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温梵的眼神迷糊,看到他脸的时候,像一只小鹿亲吻自己最喜欢的果实那样,还想凑上去亲亲他。
林靳言阻止了她的动作,捏紧她的下巴,“为什么要离婚。”
“唔嗯……”温梵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就着林靳言的手蹭了蹭他的掌心,直接昏睡了过去。
半躺在车后座的温梵并没有完全昏睡过去,而是暗中联系了周烁。
因为身体的缘故,她在手机里存下了周烁的紧急联系方式,一旦拨出去周烁就能立刻收到她的定位。
直到做完这一切,温梵才缓缓地睡过去。
林靳言替温梵整理着身上的衣物,看着她的脖子上,腰上,还有大腿根留下的青青紫
紫的痕迹,又有一股冲动往小腹涌动。
他立刻别过头去不看温梵。
打电话叫司机过来开车。
林瑾言将温梵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把玩着她的手指,心情大好。
在回别墅的半路上,车子被人拦了下来。
周烁以强硬的姿态让林靳言把温梵给他,林靳言想起温梵刚刚明显不正常的反应,联想到那些老男人经常会用的下作手段。
他抿紧嘴唇。
老半天都没有说话。
如果是因为药物的原因才会黏在他身上,那他确实没有理由将温梵留下来。
林靳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烁将温梵带走。
周烁将温梵带回了周家,景琛一眼就看出来,温梵此刻不对劲。
她面色苍白,即使在昏迷中也紧紧地皱着眉,显然是在忍受着一种极大的痛苦。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之后,景琛确认,“她的身体里出现了新的药物,所以影响了之前已经稳定下来的毒素。我得重新调整她的身体参数。”
“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啊?”周烁很担心。
景琛摇摇头,“没办法确认,对身体造成的影响得等温梵醒过来再说。”
经过检验,温梵的身体里出现了大剂量的迷药,迷药里的
某种成分似乎和致幻剂中的某种成分结构类似,所以造成的反应比她之前单独的致幻剂还要强。
正因如此,自那天之后,温梵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
这期间,几人睡也睡不好,经常发生半夜睡不着跑到监护仓里看温梵的情况,结果发现已经有其他人在了。
这天深夜,窗外的月光皎洁,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温梵的房间里。
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
周围一片漆黑,唯一的亮光就是身旁的电子显示屏,温梵用手肘支起身体从监护仓里爬了出来,将身上那些检测的仪器都拔了下来,脚步踉跄着往外走。
谁知道,下一秒几人就直接冲了进来。
身上还穿着睡衣,周烁连眼睛都睁不开,显然正陷入睡眠之中。
温梵和三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大概是因为她拔掉了身上的检测设备,数据波动一下子停了,这几人以为自己出意外了。
想到这里,温梵露出一个抚慰的笑容,“我没事。”
“对了,过去几个小时了?”
温梵边问边从一旁的药箱里翻找避孕药,却听到身后周烁焉了的声音,“三天了。”
“整整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