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温梵来说,青岩的优先级远远高于温氏,所以这段时间她要先把青岩的事情忙完。
温梵挂断电话以后,会议室内又重新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这……”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陷入了慌乱之中,“这可怎么办啊。”
“资金链要是再补不上来,恐怕温氏就真的要破产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秦蜜找上了林靳言。
她开门见山,“靳言,你得帮助温氏度过难关,温氏现在资金链断了,又被隶属商会的公司联合打压,我们联系了梵梵,可是梵梵她好像还是对我们有埋怨……根本不愿意回来帮忙。”
秦蜜哭得楚楚可怜,她站在林靳言跟前,希冀的目光直直地注视着他。
“我知道,你的工作能力很强,你出面的话肯定能稳住温氏的人心,到时候我们也好做进一步的工作部署。”
秦蜜边说边缓缓地靠近林靳言,见林靳言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反感的神色,她心下稍稍放松了一些。
为了来见林靳言,她专门换了一身衣服。
连体的吊带裙很好地勾勒出了她身材的线条,一眼看过去的时候,会立刻注意到裸露在外面的锁骨
,还有她白皙又纤细的手臂。
秦蜜侧头,微微垂下脑袋,目光欲语还休地看着林靳言。
她曾经在镜子前专门练过自己的表情,知道自己在这个角度下会显得更加弱柳扶风。
她就不相信,现在温梵不在这里,没有了她捣乱,自己还能拿不下林靳言。
“靳言,你就当是帮我一个小忙,好不好~”
“只要你肯帮忙,我什么都愿意答应你……”秦蜜在林靳言的办公桌前俯下身,刻意露出事业线,她的手从桌面上挪过去。
就在她心下狂喜快要摸到林靳言的时候,林靳言冷笑一声,直接躲开了秦蜜。
秦蜜脸上的深情有些挂不住,“靳言,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用在我面前卖弄风情,”林靳言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和看一只老鼠的眼神没什么两样,“在我看来,不管你是穿着衣服,还是没穿衣服,都只是一具躯体,与尸体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你还能动。”
秦蜜咬牙,她在林靳言那里居然这么没有吸引力。
“靳言,是不是梵梵跟你说了什么……要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对我,你以前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的……”秦蜜的眼角
还挂着眼泪,她噙着泪珠,小声地抽泣着。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林靳言微抬了下巴。
他的眼神仿佛站在跟前的秦蜜只是脚下的蝼蚁,轻而易举就让秦蜜感受到了来自林靳言的轻视。
秦蜜咬咬牙,干脆把吊带的肩带往下扒拉,随后朝着林靳言所在的方向扑过去。
她不相信美人在怀,还能有人坐怀不乱。
想当初,温楷就是她勾勾手指很快就勾搭上了的。
结果,这一招屡战屡胜的技巧,在林靳言这里吃了瘪。
如果说刚刚林靳言的眼神里写着的是不悦,现在就已经是纯粹的恶心了。
他从办公桌后起身,把办公椅朝着秦蜜的方向推了过去。
秦蜜一时不察,再加上林靳言推的力度也丝毫没有收敛,办公椅朝她冲过去的速度很快。
“啊……”秦蜜一声惊呼,狠狠地摔在了大理石的地板上,疼得龇牙咧嘴。
她咬着牙,这下摔得太狠导致她一时半会儿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该不会以为只要是个男人就能看得上你吧?”林靳言的语气其实是平淡的,只是说出来的话充满了讥讽的意味,这样平淡地说话反而让秦蜜觉得
更加难堪。
就好像她在林靳言的眼里是什么不值一提的东西。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只是不巧,是个正常男人。”林靳言皱紧了眉头看着秦蜜。
他的眼神像是在思索,怎么样才能把这个赖在地上不起来的女人给丢出去。
秦蜜知道他做得出来这种事情,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
她快速地从林靳言的办公室冲了出去,一路冲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
对于林靳言这样油盐不进的家伙,秦蜜恨得牙痒痒,使劲地捶着桌板泄愤。
虽说当场羞辱了秦蜜一番,但林靳言还是出面稳住了温氏的局面。
温氏的事情,还是等温梵回来了之后自己处理吧,他暂时帮她把温氏留住。
……
另一边,温梵已经住进了疗养院。
做戏做全套,她不仅把行李带了过来,还真的住院开始调养身体。
她选了一个条件不错的疗养院,为的就是有一个不会被人打扰的环境。
疗养院接收了这样一个大客户,自然是格外用心地保证她休息的安静。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温梵在疗养院的日子过的还算舒心。
每天画画设计稿,时
刻关注国际经济的变化形势,更重要的是,盯着lg公司那边的动向。
温梵甚至觉得,一直这样呆在疗养院似乎也不错。
以她现在的存款,足够她从现在住到去世都还多出了许多。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一场危机正在朝着她靠近。
她这次来疗养院的行程并不是特别私密,为的就是让温氏的人知道,她是真的住进了疗养院,而不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他们。
但这一举动也让其他人知道了温梵的所在地。
安亭一直在偷偷关注着温梵的动向,原本以为这次又没办法知道温梵去了什么地方,结果稍一调查发现,温梵在一家郊区的疗养院。
他立刻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秦蜜。
秦蜜刚吃了瘪,听到这个消息,她眼底闪过阴霾,压着声音,“既然这样,那咱们就让温梵吃一个教训。她不是最会算计别人了嘛。”
“咱们就让她体会一下被别人算计的滋味。”
安亭没听明白秦蜜话里的意思。
“……”秦蜜哽了一下,跟聪明人对话多了之后,就会觉得跟安亭这样的蠢货说话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她把自己的计划跟安亭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