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吃瓜群众能透过现象看本质,所谓分手立即被推上了热评第一。
“都没有在一起哪里来的分手?”沈司南的老婆粉们不乐意了,“哪次不是苏南湘暗戳戳的暗示?沈司南什么时候给过回应。”
“是他渣好吗?天仙苏南湘哪里配不上他?下头男。”
“是贱贴下头女,以沈司南的身家大把的女星扑他,可他这些年有过任何绯闻吗?再看苏南湘,野心都快写脸上了,下一任沈太太就是我。”
“你个二臂你再说一句苏南湘试试?”
“怕说啊?怕说别干让人讨厌的事啊,下头女下头女想贴都贴不上的下头女!我就说了我就说了我就说了!”
两边的粉丝吵的不可开交,宁安庄园里,君玉划着这些热评也划的津津有味,一杯柠檬水见了底,她赶忙续上一杯,把刚歇下来喘口气的洛宁安叫了过来。
“撕起来了,沈司南的粉丝和苏南湘粉丝撕起来了!”
看热闹不怕事大,君玉幸灾乐祸的眉眼差点飞上了天:“骂的好啊真的,两家粉丝说的怎么那么对呢,一个下头女一个下头男。”
洛宁安按着自己陪一宝河里捞鱼酸疼的老腰:“他们也
就是痛快痛快嘴,吵不出什么来。”
“不过这次下头男沈司南干了一件石破惊天的大事。”
君玉所说的大事就是沈氏官微道歉,苏南湘自伤自己视频那件事,刚看到这两个热搜时,她吓了一大跳,实在搞不明白沈司南怎么突然转了性。
“是不是有点感动了啊,小宁安同学?”
君玉笑的大尾巴狼似的,洛宁安白她一眼,摇头:“我为什么要感动?苏南湘的把柄我早就收集好了,正准备放一个大招结果沈司南先我一步,就好像我自己搞不定似的。”
“他是怕你继续被网暴。”讨厌归讨厌,但君玉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上次你和钱森导演的绯闻就是沈司南一直往下撤,这次属于把沈氏都拖进去了为你洗清冤屈。”
洛宁安其实不冤,她打了苏南湘是事实,沈司南掐了监控的前头放出了视频,又让官微道歉,实际就是彻底堵上了苏南湘的嘴。
她就是亲自下场也没沈氏官微一句道歉有用。
“照你这么说,我好像要感谢他一下了。”按腰的动作慢了,洛宁安有些犹豫,不知道给怎么办,“要不我给他买个礼物,快递到沈氏?”
“你
觉得沈司南缺礼物吗?”君玉都快笑疯了,“他那样的人缺的是真心啊,真心千金难求,懂不懂?”
“那我只能送给他一个苏南湘了,苏南湘对他是最真心的。”
“得了吧你,你还没看出来沈司南和苏南湘根本就不是真的吗?”
“那我那些年经常被苏南湘示威都是假的呗?”
君玉想了想道:“也不是假的,就是这次沈司南的操作不合乎常理,撇开他和苏南湘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谈,苏南湘很可能为这次的受伤事件掉资源掉粉丝的,苏南湘,沈氏的摇钱树之一,沈司南这么做对沈氏没任何好处。”
“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拿到了化妆室的监控会毁尸灭迹。”不懂的太多了,换是别人她一定和君玉一样的分析,但对象是沈司南,她无法说服自己相信,“已经这个结果了我就不纠结了,还是想想怎么谢谢他,我不想欠他人情。”
“真心啊真心,你打个电话也行啊。”
主动给沈司南打电话?当初沈司南主动加她微信都被她拒绝了。
犹豫了整整一天,晚饭洛宁成下厨,亲自烧了一顿捞鱼大餐洛宁安都吃的意兴阑珊。九点钟准时把捞了一天鱼
还精力充沛的一宝哄睡,洛宁安做贼似的,悄悄出了门,站在庭院里给沈司南打电话。
第一遍,无人接听。
第二遍,依旧是。
洛宁安踌躇着要不要打第三遍,突然一个陌生的号码进来。
“洛小姐?”是沈丛。
洛宁安怔了下正要出声,只听沈丛又道:“您找小少爷是吧?”
“啊,是。”并不是见不得人,可洛宁安总觉得有点别扭,“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应该在忙吧,明天我再打给他好了。”
“小少爷刚睡,他……病了。”
“嗯……严重吗?”
“倒不算太严重。”说着不严重,沈丛唉声叹气担心的不行,“胃肠感冒,吃什么吐什么,还有点发烧。”
“找医生看过了?”
沈丛继续叹气:“家庭医生过来看过了,开了些药也吃了,但状态不行昏昏沉沉的,睡的也不太安稳。”
哦了一声,洛宁安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我明天去看看他吧,方便吗?”
第二天,洛宁安借口去谈一个剧本,早早就出了门。
倒不是故意瞒着洛宁成和君玉,就是怕那两个大惊小怪知道她要去探望沈司南,没完没了的调侃。
路上买了束和水果篮,脑子里时刻重复着君玉昨天说的真心,这算真心了吧,她特意选的沈司南最爱的水果呢,就算他病着可能吃不下。
这一路,她还给自己做了无数次的心里建设,她昨天从沈丛那得知,她和沈司南离婚后沈司南并没有搬走,还住在帝景别墅。
五年再没踏足过这里,再走进就有种别样的情绪,吸气呼气了好久洛宁安才按响门铃,只响了一声门就开了。
“洛小姐。”开门的是沈丛,见是洛宁安两眼放光,像是见到了救星。
“你可算来了,你要再不来……”
“沈司南的病更严重了?”
“没有没有,就是……”
就是沈司南睡醒后沈丛把洛宁安要来探望他告诉了他,然后早晨五点到现在,沈司南装着无意,一遍遍的盯着大门监控,着魔了似的。
别旧病没好再添心病,于是沈丛自告奋勇守在了门口,等洛宁安。
“小少爷在楼上。”笑呵呵的接过洛宁安手里的东西,沈丛在前面带路:“他早上没吃东西,什么都吃不下。”
洛宁安看似听着,实际什么都没听到,她看着帝景内的装饰,惊奇怎么五年了一点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