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找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华心武就带着手下跑去后面的办公室吃喝玩乐了,
躲在管道里的宁伟把他们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幸好,没有人上来检查,
收起微型相机,顺着来的路,慢慢的撤离,
“怎么样,有收获吗?”
见宁伟从通风管道里出来,石勇迫不及待的上前询问,
“足够你立功了。”
宁伟把胶卷和录音磁带交给了石勇,
“谢了兄弟,以后在内地有什么事情你直接找我。”
石勇激动的说道,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把东西先带回去吧。”
石勇觉得很有道理,
也不耽搁,两人开着车就直奔码头,
“”
“妈,这是我托人带来的正宗蜀绣。”
每次来丈母娘家,杨猛都变着法的送各种伴手礼,
“你这孩子,说了多少次,这里就是你自己的家,下次真不能带东西了。”
何婉婷笑的嘴巴都合不拢,对于这个女婿,他满意的不得了,
“咱们去书房聊吧。”
方中礼以为杨猛是来找他的,放下报纸就打算上楼,
“呃!爸,我今天过来主要是找妈的。”
“找我?”
何婉婷很诧异,他是典型的传统妇女,嫁人后就围着丈夫孩子转,半辈子都在相夫教子,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专程找他有事,
“是啊妈,我找五爷爷有些事情,这不想着你帮着引荐下吗。”
香江一共有三块电视台牌照,除了黑猫和白猫,剩下的一块就在何老手上,
因为某些原因,佳艺电视台仅仅三年就关张了,
论辈分,何婉婷得叫何老一声五叔,杨猛称一声五爷爷也是可以的,
“这没问题,一会我跟五叔打电话预约一下。”
何婉婷有些纠结,濠江何家跟香江何家其实不太和睦,
不过女婿都开口了,想了想就直接答应了下来,那都是老一辈的事情了,跟自己关系不大,
“谢谢妈。”
嘴巴甜,不要钱,
杨猛现在在丈母娘的眼里比亲儿子还亲,
“对了,阿霞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何婉婷这才注意到家里少了一个人,
“警署临时有点事,说是跟姑姑一起回来。”
“一个个的,都不让我省心,照我说,结婚后就让阿霞把工作辞了吧,在家专心相夫教子,女孩子家家的,当什么警察。”
“咳咳,这主要看阿霞自己的意愿,我没什么意见。”
“阿霞真是命好,被你看上了。”
“喂,你俩差不多够了,我这个当爹的还坐在这呢。”
见老婆胳膊肘都拐到杨猛的心窝子里了,看不下去的方中礼赶忙出言阻止,
“阿猛,我听说你在收购李氏集团,有把握吗?”
“问题不大。”
“你真那么看好香江的未来?”
杨猛的动作明显就是打算进入地产行业,一旦日不落谈判失败,可以预见,香江的地产将会大跳水,
这个时候很多人其实都不看好内地,未来谁都不知道,不过历史却能看得明明白白,
方中礼多少也有些忐忑,他最怕的就是清算,
“放心吧我又不傻,你听说过什么叫一个地区两种制度吗?”
“你的意思嘶!!”
方中礼这种从事政治工作的秒懂,
“不可说,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老丈人已经做出了选择,现在想要回头都来不及了,杨猛只是给他加深一下信心,
“阿猛,我已经跟五叔约好了,明天上午就去拜访他。”
何婉婷办事风风火火的,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已经跟何老约好了时间,
“谢谢妈。”
在资本主义社会,想要做大做强,最好有一条强有力的发声渠道,
没有什么比把自己打造成传媒大亨更好了,
本身没有那么着急,现在服装工厂已经基本准备就绪,需要一个渠道来宣传,
反正有的是钱,不如就开始搞吧,
图书、报纸、杂志、电影都好办,唯独电台和电视台不好搞,
香江总共颁发了三张电视台牌照,电台的数量也极其有限,
就凭自己跟当局的关系,杨猛不认为自己有本事申请到新的牌照,
正好,何老手上电台和电视台的牌照都是现成的,
若是不成的话,在想办法从当局手上弄出来,
“你是想当传媒大亨?五叔手上那块牌照有不小的问题。”
方中礼大概明白了杨猛的想法,不过说着容易,做起来却不容易,特别是何老的那块牌照,
新闻署有明确的规定,每天黄金时间要播放不低于两小时的教育内节目,
这踏马不是坑人吗,电视台泛指的黄金时间是19点到21点,
谁愿意这个时候收看乏味的教育节目,
“爸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不就是教育吗,严格来说就是普及知识,新闻署并没有明确规定普及什么种类的,
这里面漏洞其实很大,
“”
第二天上午,王建国开着车,杨猛带着丈母娘提着礼物就来到了何老的别墅,
“五叔,进来可好。”
“是婉婷丫头啊,这位就是你电话里说的女婿吧,长的真是一表人才。”
“五爷爷好。”
按照辈分,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五爷爷,
“好好!这是我当年游历时买到的老物件,这么多年来一直带在身上。”
何老早有准备,一声五爷爷叫得他开怀大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泛白的玉观音送给了杨猛,
“谢谢五爷爷。”
这是见面礼,杨猛没有推脱,大方的接受了,随后,杨猛也拿出了自己准备的礼物,
一个做工精美的紫砂壶,
“这是素带壶?”
何老见多识广,一下就认出了这个紫砂壶的来历,
“我也不清楚,是一个朋友送的,我也不懂这些,在我手上也是明珠蒙尘,听说五爷爷喜欢老物件,到了你这个行家手上,也不算是埋没了它。”
杨猛笑呵呵的说道,这是林耀东当上副主任后送给他的,
“这太贵重了。”
何老爱极了这件紫砂壶,可又觉得太过贵重。
“都是实在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