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你回来啦!”林晓双站起身。
“嗯,晓双你这是找我有事?”
夏栀栀叫四个保镖把她今天的战利品放到二楼衣帽间,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冰好的汽水,一瓶递给林晓双,一瓶用钥匙启开吨吨吨大口喝起来。
逛了一下午,又热又渴,夏栀栀没一会儿就把一瓶汽水全干完了。
“哈,爽!”
她擦了擦嘴角,将空了的玻璃瓶扔到茶几上,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靠背上,转头看向林晓双,眼睛亮晶晶的。
“晓双,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八卦跟我说啊?”
要不然也不会饭点过来找她。
林晓双嘿嘿一笑:“是有八卦,不过这次的八卦是关于你的,你待会儿听了可不要生气啊。”
“你说,我尽量不生气。”夏栀栀直起身子,神色郑重了些。
林晓双:“那什么,这不是自打你那天揍了曾新伟和叶青梅,曾新伟和叶青梅就一直辗转各个医院检查身体。
两人非说自己身上哪儿哪儿都疼,要医生给他们开伤重证明,可惜医生都是有医德的,没给他们开。
这会儿两人都请假待在寝室养伤呢。
我觉得他们整这一出估计是想到公安局告你故意伤害。”
这会儿的法律可不像后世严苛,很多街坊邻居的经常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所以打架在大家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事。
不过要是受害人是重伤就不一样了,这种的公安肯定会受理。
夏栀栀嗤笑,“没事,他们蹦跶不起来。”
不提叶青梅,就那个曾新伟,她有的是摁死他的办法了。
这人身上把柄太多,不提别的,就他截取别人录取通知书,代人上大学这一点,就足够他前途尽毁了。
至于夏栀栀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天机镜告诉她的了。
天机镜虽然经常喜欢给她找麻烦,但凭祂能窥探天机的本事,做个老六是够够的。
夏栀栀没跟林晓双说自己打算对付曾新伟和叶青梅的事,转而问起夏桐桐。
“夏桐桐还有去过咱们学校吗?”
林晓双摇头,略有些迟疑道:“这倒是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夏桐桐好像去秦如雪他们家的服装厂工作去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搭上了秦如雪,我昨天接孩子放学的时候,看到夏桐桐一直围着秦如雪献殷勤。”
“哦,这样啊。”夏栀栀无所谓夏桐桐干什么,只要她不要不识趣地来烦她,她愿意干嘛干嘛去。
两人这边聊着夏桐桐,新越县老夏家也在谈论夏桐桐。
夏母听着儿媳妇在房内不停摔摔打打,指桑骂槐地骂他们老两口没用,笼络不住最有出息的女儿也就算了,还和女儿结成了仇。
害得她的娘家也遭了罪,一家人全被领导找了个错处,撵下岗了。
脸色黑了又黑,没忍住怒气反骂了回去。
“你娘家遭罪是因为谁啊,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丧门星!”
“好端端地,谁叫你惹夏栀栀那个死丫头的,之前我们没告诉过你那死丫头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吗?”
“还给夏桐桐出主意,让夏桐桐找夏栀栀,我看你是在给自己找死!”
屋内摔打的动作一停,紧接着一个眉眼中透着精明的年轻姑娘冲了出来,指着夏母的鼻子骂道:
“老不死的,你说谁找死!”
被儿媳妇指着鼻子骂老不死的,夏母差点气歪了鼻子,对着儿媳妇的脸啐了一口。
“说你呢,看起来长了张聪明脸蛋,实际上比猪还蠢,尽会出馊主意。
我们老夏家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儿媳妇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啊啊啊!夏耀祖你个窝囊废,你就这么看你你妈骂我啊?”
躺在卧室的夏耀祖这会儿鼻青脸肿,身上痛得要死。
“妈骂的没错,你就是个丧门星,给夏桐桐出馊主意前也不和家里商量一下,害得我和爸又被四姐迁怒了。”
没错,除了夏耀祖媳妇娘家,他们老夏家的人也被报复了。
虽然报复力度没儿媳妇娘家大,但也伤筋动骨了。
夏父的职位从车间主任又降回了普通职工。
夏耀祖这个废物蛋出门又被人套了好几次麻袋,连带着他的媳妇也一起被揍了好几次。
只不过动手的都是男人,不好意思对夏耀祖媳妇下太重的手,最大伤害都留给夏耀祖了。
不过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夏桐桐男人看情况不对,溜了。
“夏耀祖,你真是好样的,以后有本事别再来找我。”
夏耀祖媳妇见连自己男人都不和自己站一边,气得一跺脚,冲出房门,跑回娘家了。
可惜这会儿老夏家阴云密布,没人理会她的矫情。
夏母愁容满面,“老夏,你说桐桐出去后也不打个电话回来,也不知道她怎么得罪栀栀那死丫头了,害得连着咱们一起被报复。”
夏父奋斗半辈子,一朝回到解放前,这会儿不仅恼了五女儿,连带着把五女儿信息告诉儿媳妇的夏母也恼上了。
“哼,都是你生的好女儿,没一个省心的,都是自私鬼。
还有你也是个蠢得,儿媳妇刚嫁进门,连她的脾性都摸清楚,就上赶着把栀栀的消息透露给她。
害得老子现在被你们两个蠢货连累,又得回到车间工作。”
夏母蠕动着唇,“这不是儿媳妇问到栀栀身上了吗?咱家就栀栀这死丫头最有出息,我当时不就是想着跟儿媳妇和儿媳妇娘家炫耀一下……”
夏父冷哼,“那个不认父母的白眼狼有什么值得炫耀的,现在好了吧,什么便宜都没占上,尽被女儿女婿收拾了。”
夏母:“……”
屋内的夏耀祖才是真的气苦。
真的,谁有他倒霉啊。
从小到大,每次四姐被家里人整不舒坦了,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不放过他。
早知道做老夏家儿子这么受罪,当初应该托生成女儿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