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教案进教室和夏桐桐错身而过的专业课老师,差点被一飞过来的开盖钢笔戳瞎眼睛,险之又险地侧身躲过。
一个不知从哪儿抠出来的弹珠又一连串飞了过来。
躲闪不及,梆梆梆梆脑门砸了四个大包。
“住手!”
“都给我住手!”
专业课老师险些气死,闭着眼睛大声咆哮道。
夏栀栀手一抖,手上的一把钢针应声而落,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她眨巴着雾蒙蒙的大眼睛,捂着胸口,一脸无辜地看着专业课老师额头上那四个错落不一致的大包。
“老师,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
专业课老师捂着大包逐渐鼓起来的额头嘶嘶两声,冷笑:“呵呵,你和你们辅导员解释去吧。”
还拿着一把钢针,是想扎死他这个老头子吗?
夏栀栀这一场大发雌威,成功被辅导员提溜去了办公室,和她一起的还有那两个嘴贱的同学。
辅导员头疼地看了眼班里面相最乖巧,实则最刺头的学生夏栀栀,叹了口气,转头问那两个脸部仿佛受到重创的同学。
“说说吧,你们又怎么惹夏栀栀了,夏栀栀脾气不错,一般情况下可不发飙的。”
咳,也不是辅导员做事偏颇,而是夏栀栀老公之前可是给学校捐了两座楼,指名道姓严明他们家夏栀栀脾气不好,叫同校老师学生尽量忍忍。
等他们家夏栀栀开开心心地顺利毕业,还会再捐一个食堂和一个图书馆。
这不是给的太多了,连校长都亲自开会交代他这个辅导员和其他专业课老师,要好好待夏栀栀同学,不能欺负夏栀栀同学。
他当然不能违背校长的指示了。
那个面部仿佛被板砖拍过的男同学一下又一下地用毛巾擦着鼻管里涌出的鼻血,一脸悲愤。
“辅导员,我和叶青梅不过说句公道话罢了,就被恼羞成怒的夏栀栀拽起字典拍脸上了,差点没把我的鼻梁给拍骨折喽。”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一把钢尺飞了过来,差点给我把脸弄毁容了。”
“辅导员,夏栀栀的行为太恶劣的,这次你可不能姑息!”
叶青梅疯狂认同,“没错,夏栀栀太嚣张了,不就家里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这要搁前面十年,早被批斗不知道多少回了。”
嘿呀,我这小暴脾气!
夏栀栀撸起袖子,假装从包包里,实则从储物戒里偷渡出一条蛇皮鞭,啪的一甩,向着那两人又抽了过去。
“你们算个什么东西,我的事用你们两个大小贱货插嘴吗?专门找打是吧?”
辅导员惊恐地看着抽着两人来回乱窜的夏栀栀,想伸手阻拦,可是被那猎猎作响的蛇皮鞭吓得缩回了手。
只能站在原地急得团团转,“夏栀栀同学你冷静,别冲动,别冲动啊!”
这条蛇皮鞭可是秦如雪储物戒里的存货,不知道是用哪种蛇妖的皮炼制的,抽人别提多疼了。
曾新伟这下再也不敢嘴贱了,抱头求饶道:
“夏栀栀同学,我错了,我再也不嘴贱了,求你饶了我吧?”
曾新伟曾经也是他们当地公社割尾会的一名小喽啰,这人骨子里最是仇富和仇拜金女。
夏栀栀不巧,两样都占了。
出身一般,但靠着嫁人逆天改命,成为了羊城的首富太太。
这叫曾经把夏栀栀当做梦中女神,暗戳戳动过一些小心思的曾新伟愤恨不已,他觉得夏栀栀在他心中的女神滤镜碎了。
这就是个完完全全的拜金女,只认钱不认人的那种。
今天又听夏桐桐说,夏栀栀就是为了逃避下乡,才嫁给条件优越的羊城首富的,心里更佐证了自己的观点。
所以,他激愤之下做出决定,一定要让夏栀栀这个虚荣毫无人性的拜金女名声烂大街!
可是谁能想到这女人不按常理出牌,连嘴炮都不愿意打一个,上来就拿字典金属文具打砸人。
差点没将他的小命收了去。
这次来辅导员办公室告刁状,又被夏栀栀这女人提着鞭子狠狠抽地上蹿下跳。
呜呜呜,也不知道这鞭子是用什么做的,抽在身上真的好疼啊。
疼得他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抱头鼠窜。
叶青梅也疼得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和跳蚤似的一边蹦跶一边求饶。
“啊,疼疼疼,夏栀栀求你别打了,我再也不瞎说话了。”
夏栀栀充耳不闻。
哼,她的花魂之力治愈能力逆天,就算给他们都打内伤了,待会儿用花魂之力在他们皮下草草过一遍,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所以,这会儿不报仇,更待何时?
还是蒋云昇及时到来,这才终于将那两人从媳妇手里解救出来。
“栀栀,你冷静点,为了这两个嘴贱的人动怒,不值当的。”他一只手臂钳制住媳妇,另一只手将媳妇手里的蛇皮鞭抽出来,轻声哄道。
夏栀栀正好也打累了,顺势安静下来,狠狠剜了对面两条死狗一眼。
“哼,哥哥你总算来了,这两人嘴太贱了,我的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就胡乱插嘴。”
“这么喜欢多嘴,以后有的是被人收拾的机会。”
夏栀栀记仇,敢惹她,这俩人将来别想有好前程了。
蒋云昇轻咳一声,转头看向惊魂未定的辅导员,“辅导员,看这两位同学情况有些不好,要不要先送校医室给他们看看?”
夭寿哦,他这辅导员做得可真够惊心动魄的。
辅导员摸着胸口,心有余悸地点点头,“是该送校医室给他们看看。”
可惜,送去的路上,夏栀栀就给这俩人治好了。
他们身上除了一点点红印子,什么毛病都没有,惹得校医看了两人一眼又一眼。
“我说你们两个够了啊,想讹人不是这么讹的,又没受什么重伤,至于一直在那儿嚎吗?”
曾新伟≈叶青梅:……呜呜呜,冤枉啊,他们身上是真的疼!
这个校医也欺负人!
夏栀栀:嘻嘻,我只给你们治好了内伤和表皮上的伤,里面的肉都快抽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