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凌凯的不懈努力下,加上念念这个小不点的神助攻。
夏小悠终于,和慕凌凯住到了同一个屋檐下。
他们两人,总算变得像一对正常的夫妻。
而慕凌凯同父异母的哥哥霍北轩,也和景荷的关系,发展得不错。
只是,夏欢至始至终都咬死了不离婚。
霍北轩和景荷之间的来往,必须格外小心谨慎。
可以说,完全要在不可公开的隐秘之中进行。
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全盘皆输。
但是即使这样,也没有阻止霍北轩深爱景荷的那颗心。
忍无可忍之下,他向法院提交了离婚的诉求。
收到法院传票的那天,夏欢就像掉了魂似的,满心不爽。
她不甘心,她也不肯接受,这个已经越来越成定局的事实。
让她和霍北轩离婚,那会比要了她的命都还难受。
这段时间,她一直密切关注着景荷的各项动态。
她知道,景荷已经去一小当了老师。
而且每个周末,霍北轩都会带着景景到景荷的出租屋里度过。
对这一切,夏欢早就恨得咬牙切齿了,也早就想狠狠地教训景荷了。
只是从过年到现在,霍北轩并没有
出过远门,基本上都留在陵海。
顶多下下企业或者乡镇,一般都是当天就返回了。
因此,夏欢才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去给景荷颜色看。
她的心计也深,能够不动声色地忍耐下去。
而今天,连法院的传票都来了。
夏欢终于,有点沉不住气了。
她决定,无论如何,先去找景荷出一口恶气。
至于霍北轩,嗬,她另外再想别的办法。
总之,她不会轻易离婚的……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初夏的夜晚。
景荷忙碌完家务后,洗了个澡,坐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书。
忽然,房子大门不轻不重地被人敲了几下。
咦?这时会有谁来?
除了霍北轩,几乎没有熟人知道她住在这里。
而霍北轩,是相当谨慎的一个人。
他来的时候,都是带着小景景一起。
并且,从来没有在工作日的晚上来过。
景荷略带疑惑地想着,走到门边问了声:“谁呀?”
一个女人哑哑的声音响起:“我是住你楼下的,家里卫生间里漏水,上来看看。”
景荷没有多想,赶紧打开了房门。
然而,当她看清楚门外的人影,当即就愣住了。
此时此刻,凌
然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是一脸不悦,气势汹汹的夏欢。
自从去年中秋节前夕,她们两人,在景景的幼儿园里狭路相逢。
景荷还硬生生地挨了夏欢凶狠的两巴掌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夏欢。
今天,夏欢却直接找到了她的住处。
显然,她是来者不善。
景荷的面色微微变了变,站在门边没有动,冷淡地问:“你有事吗?”
“当然有啊,我是专门过来看你的。”夏欢一把推开了她,大模大样地走进了屋子,冷笑着说:“啧啧,你这个贱窝收拾得还真干净,难怪把我们家北轩的魂都勾住了。”
“夏欢,请你离开。”景荷紧跟着她走过去,轻声但是坚决地说:“我不欢迎你。”
“我知道你不欢迎我,你就是欢迎我男人对不对?”夏欢一点都没有把她的逐客令放在心上,径直走到卧室,在那张并不宽敞的床上坐下来,冷嗤一声说道:“这么小的床,北轩居然也能睡得下去?景荷,你还真是贱!你跟我老公,到底勾搭过多少次了?”
“夏欢!你不要血口喷人!”景荷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脸容煞白,据理力争:“霍北轩过来,
只是送景景来跟我见面,我们没发生你说的那种事!”
“你说没发生就没发生吗?景荷,你xx妈就是一个下三滥的害人精!是个成天就会勾引男人的贱货,你不要脸!”夏欢霍然站了起来,怒目而视,咄咄逼人注视着她:“你敢说,你没有勾引过我老公?你敢说,你跟霍北轩是清清白白的!”
景荷一阵心虚,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她从未受过这样语言粗劣的羞辱,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和的难堪。
因为,这么久以来。
她和霍北轩,虽然说,没有真正的发生关系。
可是,在平时的接触中,那种自然而然的亲吻,是有过的。
严格说起来,他们两个人,真的不能算是清白的……
夏欢对付景荷,完全是小菜一碟。
就像是凶悍的老鹰,面对着弱小无依的小鸡,不费吹灰之力就占了上风。
眼看景荷节节败退,被她辱骂得毫无招架之力。
夏欢更为嚣张,一伸手狠狠地揪住了景荷的头发,一连重重甩了她好几个耳光:“贱货!我打死你!让你贱!让你还勾引男人!”
论吵架和打架,景荷都不是夏欢的对手。
她的嘴角,被夏
欢打得渗出了殷红的血丝,拼命地挣扎着说:“我没有勾引你老公!夏欢,你放开我……”
夏欢又连连甩了她几巴掌才住手,恶声恶气地说:“让我放了你,可以。你跪下来求我,我就饶了你。”
景荷的脸上红肿一片,又是血迹又是泪痕,看起来分外狼狈。
不过,她并没有妥协,而是气愤地说:“夏欢,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要欺负你,又怎么了?有本事,你去找霍北轩告状啊,我谅你这个贱人也不敢!”夏欢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梢,再次抓住了景荷的头发,把她使劲按倒在地上,阴恻恻地说:“景荷,你要知道,抢我的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今天,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你还不知趣的滚开,以后,会有更难受的事情等着你。”
“夏欢,你也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有文化的人。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爱,是强求不来的。”景荷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一字一句清晰有力地说:“霍北轩,他根本不爱你,你死死地守着你们那桩名存实亡的婚姻又有什么意义?就此放手给彼此一个自由的空间,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