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进行到了最后的时候,朱婷跟谢毛毛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换上了西式的婚纱,洁白的大裙摆不同于之前的凤冠霞帔,带着圣洁以及纯情。
谢毛毛也换了一袭白色的礼裙,不同于隆重礼服的沉闷,她的裙子直到了膝盖,露出了洁白而又纤细的小腿。
她亦步亦趋的跟在了朱婷的身后,这个时候,大家都坐在了旁边的就餐厅里面,厅里面更多的人三三两两的坐落着。
然后这个时候,朱婷需要挨个的去敬酒,谢毛毛跟在她的身后,遇见什么人想要刁难的时候就帮着朱婷喝。
谢毛毛的酒量也不好,但是来的人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也不会为难他们一个小姑娘。
但是总有些不怀好意的人,看着谢毛毛长的年轻漂亮,就想上去搭个话。
就想着让她多喝几杯,过不了多久,谢毛毛就有些晕乎乎的了。
等到谢毛毛已经被灌醉的时候,她有些头疼的站到了旁边,朱婷看见她这个样子。
有些心疼:“今天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吧。”
这个时候她随手的揪过来了一个人,“你把毛毛送到二楼的休息室里面让她休息一会把,她喝的太多了。”
谢毛毛迷迷糊糊当中感觉到了有个人搀扶着自己,然后把自己带到了二楼的休息室。
就在这个时候,谢毛毛觉得自己的后背挨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她无意识的蹭了蹭,嘴里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水,给我
水。”
只听到旁边的人似乎是低低的骂了一声,轻微的脚步声就响了起来,然后谢毛毛就感受到了有一种清凉的感觉顺着自己的喉咙流到了有些发热的身体里面。
她有些舒服,然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最后的意识就是,似乎旁边的人在静静的看着她。
等到谢毛毛再有意识的时候,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但是他是被一阵阵嘈杂的声音吵醒的。
她有些头疼得张开了眼睛,就看见了有几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她的身边。
首当其冲的就是钟安龄,他似乎是在跟一个争执着,很少见他这么情绪外露的状态,谢毛毛有些好奇。
但是对上了他对面的人,谢毛毛有些奇怪,这不是周意吗?
为什么这两个人会认识,看起来还不是特别愉快的样子呢。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动静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力。
钟安龄看着她的动作,目光沉了沉,但是依然走到了他的身边说道:“怎么样了?头还晕吗?”
他带着些温热的指腹在谢毛毛的太阳穴两侧轻轻的揉着,她有些享受的眯起了眼睛,然后静静的没有说话。
显然是还有些慵懒的,这个时候,周意看见了她露出的表情,愣了一下。
继而脸色有些讪讪的,看着钟安龄抿唇不做声。
朱婷上前来,带着些尴尬的说道:“对不起,这个事是我考虑不周到,怪我。但是周意他也是出于好意……”
钟安
龄沉着脸打断了她的话:“如果谢毛毛今天有什么事的话,他已经不会这么完整的站在这里了。”
他难得强硬的话让朱婷有些怯怯的,但是她也是理亏。
因为自己的疏忽,让不胜酒力的谢毛毛喝了这么多得酒。
还十分不负责任的揪了一个人就让他把毛毛送回房间里面,以后就因为那些亲朋好友们过来跟她说话,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但是她也没有想到的是,之后钟安龄面色沉沉的走进了会场里面。
询问她为什么谢毛毛不接电话也联系不上。
她才想起来,两个人急哄哄的上了楼,没想到却看见了周意慵懒的躺在了沙发里面,但是目光却是在直勾勾的盯着谢毛毛看。
虽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却让朱婷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万一呢!所以她十分的内疚的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谢毛毛。
充满着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毛毛。”
谢毛毛自己什么都还不知道呢,就莫名其妙得得到了这么一通的道歉,她摆了摆手,傻乎乎的说道:“没事没事……”
钟安龄一通得抢白:“你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就说没事。”
谢毛毛被他一通怼,有些讪讪得,钟安龄起身对着朱婷不客气的说道:“谢毛毛信任你,你们的感情也这么深厚了,但是正是因为这样你才更加的珍惜,不然得话弄巧成拙,就不好看了。”
说完,他轻飘飘得看了谢毛毛一眼:“
不走还等着干嘛?”
谢毛毛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正是因为摸不着状况,所以她不敢说话,乖乖的跟着钟安龄走了。
因为在他的表情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生气,谢毛毛看见他现在如此情绪外露得样子,也不敢问也不敢说。
她从床上起身的时候,身上的酒劲还没有完全的恢复,但是看着钟安龄气急败坏得往着外面走去。
她也急匆匆得跟了上去,穿上了自己得高跟鞋,一起身得时候天旋地转的。
旁边得人惊呼了一声,钟安龄眉头一紧,一扭头看见的就是谢毛毛躺在了那个陌生但是却让他觉得的压迫得男人怀里。
姿态亲密,却让钟安龄心中怒火中烧。
就在这个时候,他大刀阔斧得走了过来,然后把谢毛毛从周意的怀里抱了起来,不由分说地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朱婷大声地说到“毛毛得酒还没醒呢!你轻点。”
身后得周意拧了拧眉头,目光冷冽的跟了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谢毛毛觉得自己的头脑一片得天旋地转,而且钟安龄得步伐因为愤怒所以变得格外的快。
谢毛毛小声的揪住了他的衣领,然后说道:“钟安龄,你慢点可以吗?”
通过抬起头看见他脸上的表情还有紧绷绷得下巴,谢毛毛觉得自己莫名的心虚,但是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啊。
钟安龄听了脚步顿了一下,但是脸上得冷冽还是如同化不
开的冰霜。而且也没有放下谢毛毛。
谢毛毛揪着他的手都快被颠吐了,她轻声的哀求着说道:“你把我放下来吧,我真的不舒服。”
钟安龄没有说话,他得脸色黑成了锅底。
因为刚刚他并没有看见在他背后的那一幕,谢毛毛时因为一时站不稳而跌倒的,周意好心好意得扶了他一把。
但是在钟安龄得眼里,就成为了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拥抱着告别,这种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还有莫名的冲动。
让钟安龄的脑子里面想的都是,谢毛毛要离开自己了吗?她怎么能够对别人那么好。
这种惶恐让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听不见外界的话,甚至把怀里的女孩子搂的紧紧的,仿佛这样就能够证明自己是拥有着她的。
但是谢毛毛实在是有些不乏忍受这种颠簸的感觉了,她觉得自己的胃里翻江倒海的,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钟安龄的身后有一股大力在后面牵制住他,把他的脚步逼停。
他凌烈的目光投向了身后那个及其让人看不顺眼的家伙。
“你有事吗?”他抱紧了谢毛毛朝着周意问道。
周意看着谢毛毛一张惨白的脸,充满着不适,不悦的说道:“你没听到她说自己不舒服吗?”
钟安龄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女孩,刚想询问,但是却被谢毛毛一把推来,然后自己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捂着自己的嘴跑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吐了个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