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另一边的钟安龄,跟国外的负责人的矛盾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了。
在这里待了两个月,所有的忍耐都到了极限的地步了。
尤其是,科研进度本来就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但是随着病毒感染的人数越来越多,更多的人的发现导致了当地的医院压力巨大。
还有民众的恐慌,这一切都让当地的政府感到了压力,所以对他们这些科研人员也是施压。
每天吃饭上厕所的时候都有人看管,大家都是或自觉或被动的请过来帮助他们的。
但是他们非但不以礼相待,甚至还想对待免费的劳动人员一样对他们冷眼有加。
更过分的是,当地的人对他们这些过来帮忙的人们抱着敌视的心理。
通信工具被收走,没有办法跟家人联系,而且每天还要拼死拼活的被他们催着赶着做研究。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小小的负责人都能骑到他们头上来,一些年轻的科研人员的忍耐力达到了顶峰。
尤其是在他们晚上休息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听见了外面的走廊里面把守的士兵传来的吵吵闹闹的声音。
简直没有丝毫的尊重,钟安龄原本是略有
耳闻,自己的国人出门的时候会遭到冷眼相待。
因为他们的国家日益强大,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以及到了这样明目张胆的样子了。
本来他们还劝戒自己不要冲动,因为只要是为了大局,什么委屈都是可以忍耐的。
他们的先辈曾经也不是在种种的嘲讽以及慢待中一步步的摸爬滚打,用实力证明自己,让本国跻身世界一流强国的吗?
但是当他们当中的一个气血方刚的年轻人在夜间起夜的时候,听见了走廊里面几个士兵大声的对着他们的房间喊着:“无用的白条鸡!快点滚回你们的国家去。”
这么年轻的科研人员在被愤怒占据的时候,很快的叫醒了自己的同伴,在确定无误自己不是误听之后。
他们很快的破门而出,并且跟士兵们产生了激烈的冲突。
在冲突过程当中,一名科研人员被打伤。
消息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面,很多的人都愤怒了,老一辈的科研家们也坐不住了。
他们纷纷用罢工来表示自己的抗议。
因此,这件事情也逐渐地保不住了,因为受伤的那名科研人员找来的医疗人员是华国人。
消息传
到了大使馆里面,很多的领事都愤怒了,纷纷的找到了当局讨要一个说法。
消息越来愈烈,甚至被人捅到了国内,得到了华国政府的支持。
有了这么一个强大的国家作为后盾,很快的。
就有专车开到了科研室的门口来接这些受了委屈的科学家们。
并且,迫于很多社会人士的压力还有政府的施压,国处置了那几名士兵,并且做出了相应的态度。
这几名科学家们在被软禁了两个月之后,终于重获了自由,并且被安置在了五星级的酒店里面休养生息。
自然的,他们的联系工具也还给了他们。
所有的人在拿到了手机的时候都是激动的,远离故土,被迫分割。
但是令人无奈的时候,钟安龄的手机没有了点。
只够他拿到了手机,匆匆的看了一眼,就关机了。
到了酒店之后,他的手机冲上电,这个时候,领事馆的人过来找他们了解情况。
他只得又把手机放下,说是了解情况,其实还是为了采访。
让世界的各国知道国的丑恶罪行,还有对待他们的不公待遇。
钟安龄站在了电视机前,尽管有些不修边幅,但
是侃侃而谈的样子却把所有想说的话都简洁的表达了出来。
结束了问题之后,又有记者问他们这后的打算是什么?
钟安龄轻声的说道:“不管我们做了什么样的打算,都将会在世界上面为科研而工作。”
等到他们结束了采访之后,又有很多闻讯而来的爱国华人来要请他们吃饭。
他们都是早一批先富起来的人,如果不是有了他们的施压,国政府也不会如此快的妥协。
等到一切的事情都办完了之后,钟安龄回到了酒店里面,而且消息也传到了国内。
家属群里面几乎是第一个知道这样的消息的,新闻上面直说发生了冲突,但是并没有详细的介绍。
而是说我们的科研人员在国遭到了不同的待遇,甚至还发生了肢体冲突,现在正在解决的过程当中。
所有涉及冲突的人名都没有显示,这让家属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的担忧。
因为这件事情闹得很大,所以他们的家人所遭受的待遇以及被很多的人看见了,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并且很快的就能够跟他们联系上了。
担忧的是,上面没有说发生了什么冲
突,有没有人员伤亡,伤亡的人叫什么名字。
这种小事情的概率发生了之后,没有得到确认之前,所有的人都提心吊胆的。
谢毛毛忍不住的点开了手机,然后看着已经两个多月都没有回应的对话框。
轻轻的敲下键盘:“会是你吗?也不知道你现在人是不是平安的。”
静静的看着没有声音的对话框,她有些失望,但是又已经习以为常了。
就在她要收起了手机的时候,却感觉到了自己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似乎是有心理感应一样,谢毛毛的心跟随着这声的响起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她要咬了咬唇,生怕是自己想的多了,拿出了手机看的时候。
一条最新的信息引入了谢毛毛的眼帘。
我没事,来自备注人钟安龄。
等了六十多天地第一个回应,谢毛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她有些不敢相信,反反复复的点开了那个对话框观看着。
那个蓝色的对话框始终都没有消失,谢毛毛似乎是怕极了,傻乎乎的回了一句。
“是你吗?”
那边的人显示的正在输入中,没有及时地回复,谢毛毛的心却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