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负责人用一口流利的本国语言跟他们说道。
“这名军官的做法是太过于偏激,我向你们道歉。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请委屈各位在这里带一段时间。等到治疗方案研究出来之后,自然会还各位自由。”
那名科学家皱了皱眉头:“意思就是如果我们研究不出来,那么就出不去了是吗?”
负责人避而不答:“请各位人员回去休息吧,你们也辛苦了。”
于是,在各位士兵们强硬的逼迫之下,他们每个人被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钟安龄跟赵九零呆在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再仔细的检查房间里面是否有监控和录音设备后。
他们的面色凝重。
“他们这是违法的!非法囚禁我们的人身自由。”
钟安龄摇了摇头,“那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虎落平阳被犬欺,他们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方了,当务之急是还是要解决疫情。
只有搞清楚它的传播渠道到底有哪些还有它的传播根源是什么。
那样就好办了。
不过,钟安龄想起自己被收起的手机有些皱了皱眉。
也不知道,联系不上自己家里的人会不会着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国内已经听到了一些风声。
据说是有网友在网上发帖,说看见自己附近的机场。
最近有好几辆专车从他们家的门前经过,而且很快的还有专机从天空中划过。
还有人说,他们住在楼上的科研专家像是执行什么大任务似的,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
家里的妻儿着急的不行,还联系不上。
不过,尽管网上的舆论很大,还是被信息量爆炸的网络给压了下来。
除了那些有心人。
自从钟安龄走之后,谢毛毛每天按时按点的下班,但是她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睁眼闭眼的时候都要看着手机。
尝试性的给钟安龄打一个电话。
两天过去了,一直都没有响应,谢毛毛开始有些慌乱。
她开始在网上收集关于国的疫情信息,还有跟科员人员异常的这些消息。
通过越来越深的了解,谢毛毛的心情就越来越沉重。
尽管他们本国的消息把控的十分的严密。很多外来的消息进入不过来,但是谢毛毛还是从蛛丝马迹当中得到了一个事实。
病毒的爆发,真的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境界了。
而钟安龄他们
的了无音讯,也一定跟此有关。
这一天,谢毛毛在敬老院里面颇有些魂不守舍的收拾着老人们的东西。
赵爷爷走了过来,轻轻地拍了拍谢毛毛的背:“在想什么呢你?”
谢毛毛笑得勉强,但是却猛然间想起来了,赵爷爷的孙子也跟随着钟安龄,一起执行神秘的任务去了。
她满怀着期待的问道:“爷爷,你有他们的消息吗?”
赵爷爷沉吟了一下:“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这次去的地方还挺危险的。而且为了封锁消息,所有的人都跟他们失去了联系。”
谢毛毛的心,往下沉了又沉。
那岂不是所有的消息,他们都不知道了?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灾难真正来临的时候,谁也无能为力。
而且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赵爷爷这样,从一把手的职位上退下来的人都不知道,她一个小护士能干什么呢?
只能跟那些科研人员的家属们建一个群,每天在网上搜着消息。
一边心慌意乱互相打气,另一边又要拼命的安抚着自己的家属,在他们的面前粉饰太平。
两个星期已经过去了,钟安龄还是了无音讯。
但是
更糟糕的消息,一天天的传了过来,在本国发现了很多起从国外带来的传染病,被感染的例子。
最近的一个消息,发生在了谢毛毛所在的市区。
携带病情的患者被隔离起来了,但是它所带来的惶恐确是口口相传的,发酵的越来越严重。
谢毛毛凭借自己护士的身份,去市区的医院隔离区看过那个患者。
他一脸痛苦,发着高烧,而且还吃不下饭,并且有出疹子的迹象。
每天给他换药的护士都要小心翼翼的,恨不得把自己裹成十层。
这些奔赴在一线的工作人员,还有医务人员们,其实也是普通人而已。
但是每天这样直视着灾难还有死亡,他们也锻炼出了比常人更加坚毅的意识。
谢毛毛看着那个病人在护士的轻声的安抚当中,情绪相较的稳定了下来。
但是他整个人的意识看起来都十分的消沉,毕竟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感染了这种病毒的人。
都是无解的。而且已经有了多起不治身亡的例子。
生理和心理的压力都是巨大的。
谢毛毛看着他那个样子,心忍不住狠狠的揪了起来。
她开始忍不住的想到,钟安龄每天
要面对的也是这样的情况吗?
他是不是每天都要面对着这种传播力量如此强的病毒,是不是要面对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的病人。
他的身上寄托了那么多人殷殷期待的目光,会不会也觉得压力很大。
谢毛毛光是这样想着,心疼的都不行。
如果她现在能够在他的身边,为他分担一些也好啊。
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每天默默的在心里为他祈祷。
希望他一切平安。
好在这个时候,钟安龄他们被困在这里的情况,被各国的大使馆所了解到。
由于政府与政府之间的施压,所以他们暂时的获得的人身自由。
但是也只限于在周围的村庄活动而已。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
他们所在的科研室发现了,这种病毒传播的方式,已经确定没有办法进行空气传播。
这个发现让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只要不会造成大规模的传播就好。
现在要做的就是排查已经感染的人,然后找到相似的共同点,就能够追溯这个病毒的源头了。
这不由得让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可他们高兴的实在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