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的呆了一会儿,谢毛毛想上厕所,她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
但是看见了一楼的卫生间正在维修,谢毛毛随意的拉住了一个服务员问道:“你们这还有卫生间吗?”
“三楼的ktv有一个,正在新建。”
一听是ktv谢毛毛有些犹豫了。但是她实在是有些着急上厕所,心一横,上了三楼。
一进三楼,一股热浪就夹杂着嘈杂的音乐朝着她席卷而来,人贴人都挤不动。
谢毛毛好不容易走到了厕所里面,但是正在新建的厕所没有告示牌。
而且它这里的厕所都不分男女,只一个厕所,用一个隔板堵着。
谢毛毛走到了最里间的一个厕所里面,她刚一起身,就听见了外面传来了动静。
谢毛毛屏住了呼吸,外边好像是几个男的。
他们的脚步声有些凌乱,谢毛毛不敢这个时候出去,但是他们在外表呆了一会儿,来来回回的走着。
“没人把?”
有个男人粗声粗气的说道,另一个人回来的走着,谢毛毛急忙地蹲在了马桶上。
“没人。”
他们要干什么?谢毛毛竖着耳朵听道。
这个时候,重物坠地的声音让谢毛毛浑身倒起寒毛,一个女生轻微的呻吟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面。
谢毛毛抿着唇听着:“妈的,这次还是个学生呢。你们谁先来?”
她的心稍微的有些急,外面大概是怎么回事她清楚了。
应该是有那些社会的人在ktv里面,
看中了一个学生。
然后给她下了药所以拖到这里来了。
谢毛毛不能眼睁睁的看看他们这样糟蹋人啊。
她轻轻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点击了静音模式。
这个时候,她的心一横,然后朝着林航发出了定位。
林航似乎是没有看到的样子。
过了两分钟,还没有回复。
谢毛毛有些心急,她灵机一动的对着钟安龄发送了自己的定位。
然后分别向两个人点击了s。
这个时候只能司马当成活马医了,希望在钟安龄,赶过来的路上的时候,林航能够看到消息吧。
眼看着旁边的情况都到了白热化的境地了,几个男人对一个女孩子上下其手。
那种恶心的声音连谢毛毛都听不下去了,他们甚至开始讨论起了谁先上还是一起。
所幸的是,外面那些蠢货,因为谁先谁后的问题起了争执。
“妈的,这可是个雏。凭什么你们先上啊。”
“那又凭什么是你先呀?”
“都别争了!再争一会儿就有人来了。”
一个略微有些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毛毛的心里一惊。
原本她以为只是有两个男的,没想到还有另一个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
这可怎么办,就算钟安龄跟林航来了的话,会打的过他们吗?
知道这个时候,谢毛毛才发现,自己的心里无比的期盼着钟安龄能够从天而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谢毛毛的手机突然的
响起了一阵震动。
是老谢的电话,谢毛毛很快的就掐了。
但是这个时候,外面的人已经听到了。
他们听见了动静,对视了一眼:“妈的,里面有人?”
谢毛毛看了看厕所的内锁,锁的好好的,她趁机快速的给老谢回了条信息。
并且拨打了电话:“喂,110吗?这里是洪兴大厦三楼ktv。”
她的声音放的很低很低,这个时候,外边的脚步声已经离得很近了。
近在咫尺的声音响了起来:“看这个地上的影子,里面有人。”
一直不说话的男声开口说道:“把她弄出来,看是男是女。”里面深深地恶意让谢毛毛汗毛倒立。
这个时候,她抱紧了自己的腿,听着另外的脚步声更加的逼近了。
三个大男人推了推门,没有推开。
谢毛毛都快缩到了墙边了,外边的人由推转为了砸门。
一声一声的,好像敲到了谢毛毛的心上,让她握紧了自己的手机,开始慌张了起来。
这个时候,感觉到她跟外面那几个人唯一的一道隔阂开始松懈了。
谢毛毛抿了抿唇,起身,走到了门边,用自己的身体堵住了门。
随着那几个人的用力的喘着,大门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谢毛毛的内心慌乱无比。
她现在真想警察马上就到啊,不是警察也没关系,好歹进来一个人。
能够看到这里面发生的事情啊!
“妈的,里面这女的还挺难搞的。”
几个人
撞了一会儿有些累了,有一个人骂骂咧咧的。
“今天我非要把那女的揪出来玩玩。”他在原地寻找着合适的东西。
等看见卫生间里面用来拖地的拖把的时候,他狠狠地砸向了门。
一声重响,吓得谢毛毛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你给我出来!”外面的男人凶神恶煞的喊到,随即就是朝着门上踹了一脚。
“出来!”
谢毛毛这个时候,把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在了背上,然后用背抵住了门。
快来个人救救她吧,她快撑不住了。
钟安龄,你什么时候能来啊。
谢毛毛用力的抵住了门,手在墙壁上吧啦着,都快出血了。
但是这个时候外面的动静突然就没有了。
谢毛毛有些奇怪,但是突然就听见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毛毛,你在里面吗?毛毛?”
是钟安龄的声音,在这时候突然响起来,宛如天籁一般。
谢妈妈带着哭腔的说到了:“我在,我在里面。”
钟安龄松了一口气,他也开始在下面看着谢毛毛的动向。
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但是眼看着林航都抽烟回来了,她还没有回来。
他的心里就生出了一些不好的预感,果然谢毛毛在几分钟之前给他发来个一个定位。
钟安龄就急忙着急忙慌的找人,三楼的ktv里面,人声鼎沸的。
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蹦迪,一直来跳脱平时的烦恼。
钟安龄找了好几个人才打听到厕所
在哪里。
一进去就看见地板上瘫着一个女孩子,有些看不清脸,但是好在衣服还是完整的。
钟安龄的心里一突突,来不及顾得上她,他的毛毛在哪里呢?
好在里面传来了一声巨响,还有几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让他锁定了目标。
他急忙的出声询问谢毛毛是不是在这里,得到她肯定的回答之后,钟安龄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看着围在厕所门口那三个男人不善的表情,钟安龄的眼一扫就明白了,这是上头了。
他一边柔声地朝着里面说的:“毛毛,你在里面再呆一会儿,等着我。等我喊你你再出来好吗?”
“好。”谢毛毛听到他安抚的声音,忍不住的小声的抽泣着。
而外边的钟安龄脱下了自己手腕上带着的表,随手的放在了一旁的水池上。
他朝着那几个男人招了招手:“过来,敢吓我的女人。让我来练练你们怎么做人。”
他这么嚣张,还是独身一人。
三个醉汉自然不把他放在眼里,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就过去。
但是事实证明,每一个斯文败类都有嚣张的本领。
虽然钟安龄的身体每天搞科研,素质上不去。
但是他学过几年的拳击,还是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的。
只见几个勾拳之下,就把人给打的丧失了力气。
原本钟安龄学习拳击只是为了防身,而不是揍人。
但是这里面的人不包括,内心是一片腐烂着散发着恶臭的酒肉饭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