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谢毛毛感觉自己的肚子一阵的咕嘟咕嘟的想着。
然后她抱着肚子又转头去了厕所。
就算这个时候再怎么迟钝,她也认识到了,她或许会因为拉肚子而耽误高考。
她的肚子一阵子抽疼,额头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恶臭的味道在她的鼻尖弥漫着,那是细菌发酵的味道。
谢毛毛心里一阵的荒凉,为什么幸运女神不能眷顾她呢。
等到她终于舒服了的时候,她从卫生间里了出来,撞上了谢妈妈担忧的目光,她有些无力笑了笑。
这个时候,谢妈妈灵机一动,“我记得以前好像有个偏方。”
“什么偏方,你别给孩子吃坏了!”老谢急得上火。
但是这个时候,谢妈妈的眼睛一瞪:“还能有什么比现在更严重的啊。”
她急冲冲的跑到了厨房里面,一通的噼里啪啦,谢毛毛这个时候精神恍惚的躺在了床上,不知道谢妈妈在做什么。
她的眼皮子耷拉着,脸色苍白,老谢心疼的看着她。
“要不咱不考了,先去医院看看。”
谢妈妈雷厉风行的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个散发着不明气味的物体端了过来。
老谢把
她扶了起来,看见了她手里端的东西,皱起了眉头。
“你整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谢妈妈笑了一下:“土方子,专治拉肚子的。”
谢毛毛被扶了起来,精神恍惚的时候,闻见了她的东西。
然后就精神一震:“这是什么啊?”
醋?加红糖?
谢毛毛这会儿被这味道弄的给惊醒了过来,看见了谢妈妈手机端着的东西。
颜色不明的猩红色物体,还有散发着浓浓醋味的味道。
谢毛毛愣了一下,然后抬起了头,不确定的问道:“你确定这个真的能喝吗?”
“能喝。”谢妈妈肯定的说到。
好,谢毛毛心一狠,就要接过来。但是却被老谢拦了下来:“闺女,你真的要喝啊。”
“喝。”谢毛毛接了过来,然后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来。
虽然咕嘟咕嘟的喝了下来,但是谢毛毛这个时候松开了鼻子。
一股浓浓陈醋的味道,顺着她的口腔一个劲的往上窜。
谢毛毛的头皮发麻。这个时候老谢家很有眼色的端过来了热水,谢毛毛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但是这个时候,醋混合着红糖的味道依旧压不下来,那股子诡异的味道
在谢毛毛的嘴里弥漫着。
她咂吧了一下嘴,品了一下味道,觉得自己那股想要去厕所的欲望被这股味道压了下来。
怎么说,也不拉肚子了。
老谢见状放了心,然后对着谢妈妈竖了一个手指。
谢毛毛这个时候太困了,体力不济的睡了过去。
等到闹钟响起来的时候,谢毛毛的拉肚子彻底的好了。
她收拾好了东西,在老谢的陪同下走出了家门。
“准考证身份证,还有橡皮笔,都带着呢吗?”
谢毛毛又检查了一遍:“带着呢。”
一路上又不放心的问了好几遍,弄得谢毛毛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谢妈妈掐他,让他闭嘴。
然后安抚的对着谢毛毛说道:“没事啊,别听你爸瞎说,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谢毛毛点了点头,但是走进考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得紧张。
虽然这个大门是她所熟悉的,所在的考场也是熟悉的构造。
但是在出示了准考证的时候,谢毛毛看见了监考老师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她,几个人团团的围住她对她进行检查的时候。
谢毛毛还是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没什么问题,进去吧。”谢毛毛低
声的道了一声谢。
到了座位上,她并没有左顾右看的打量着身边的环境,反而是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然后在自己的座位上默默的背起了单词。
这个时候,谢毛毛身后的女生拍了拍她的背:“你是哪个学校的啊?”
刻意靠近的语气让谢毛毛有些不得劲,她没有接女生的话,冷漠的转了过去。
脸上的企图写的明明白白,谢毛毛不想以身犯险。
这个时候,谢毛毛听见她低低的嘀咕了一声:“这么冷淡。”
心里还是因为这个小插曲起了一个疙瘩,但是谢毛毛没有说话,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以后就很快的平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谢毛毛听见她又转过身跟附近的女生打招呼,热络的样子引得监考老师频频的侧目,真是个傻子。
谢毛毛心里想到。
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谢毛毛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接过来老师下发的试卷。
匆匆的扫了一眼,谢毛毛觉得自己暗自里面提的那口气松了下来,因为题还不算太难。
还有作业也还可以,是谢毛毛所擅长的叙事文。
她心里大概有了底,就开始作答,安静的教室里面只响起
了风扇呼呼作响的声音。
谢毛毛专心致志的答题,但是耳朵却捕捉到了一些细小的声音。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做着自己的题。
但是眼神的余光却看见了老师锐利的目光朝着这边投了过来。
谢毛毛抿了一下唇,心里有些挣扎,但是这个时候站在讲台上的老师已经大步流星的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谢毛毛叹了一口气,尘埃落定了。
老师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然后在她后面的女生那里低声的交流了两句。
紧接着几个老师聚了过来,然后收走了女生的试卷。
哭喊的声音引来了旁边很多同学的侧目,老师高声安抚着情绪:“大家不要被分散注意力,抓紧时间写自己的东西。”
谢毛毛看着那个女生被拖出去,然后哭着喊着让给她一次机会。也看见了老师机械冷漠的侧脸,说:“你自己都没有把握机会。”
她掐了一下手心,逼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卷子里面。
这样一个小小的插曲似乎只是常态,大家在短暂的被打断以后就很快的继续自己的事情。
本来投机取巧就没有什么可值得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