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闻报孙权精锐在甘宁统领下直逼合肥,那队伍首尾相连,铺天盖地,喊杀声随风传来,气势汹汹;这边刚要分神应对,又有急讯,马超领着西凉铁骑如滚滚怒雷,自西凉狂奔而来,目标直指长安,所经之处烟尘蔽日,恰似沙暴肆虐,其复仇怒火熊熊燃烧,要将曹军防线彻底踏破。
曹操大惊,权衡之下,深知长安乃根基要害,一旦有失,关中大乱,当下咬咬牙,急令徐晃、张郃率大部精锐,弃了襄阳、江陵一线,火速率军回援长安,自己也亲自坐镇长安,务必挡住马超的汹涌铁骑。
曹操仍心忧合肥战局,合肥若破,江东势力便可在江北扎根,那后续麻烦无穷,又抽调夏侯渊带领乐进,星夜兼程奔赴合肥助守。
可马超的攻势来得迅猛至极,西凉铁骑日行千里,风驰电掣般就杀到了长安城下。马超身披银甲,手舞长枪,虎目含煞,怒吼道:“曹操老贼,拿命来,还我父亲血债!”言罢,一马当先,冲入曹军阵中,那长枪如龙出海,所到之处曹军士卒惨叫连连,血肉横飞,恰似镰刀割麦,曹军防线瞬间被撕开一道口子。
马超愈战愈勇,见曹军主将夏侯惇勉强支撑,拍马直取,夏侯惇哪是马超对手,几招下来,便被马超凌厉枪法逼得冷汗直流,只能且战且退。
马超紧追不舍,口中大喊:“贼子,休想逃!”曹军见主将败退,军心大乱,丢盔弃甲四处逃窜。
曹操听闻马超已破城防,杀至近前,吓得亡魂皆冒,顾不得许多,在亲卫簇拥下,策马狂奔。
马超眼尖,瞧见曹操身影,认准那红袍显眼,大喝:“曹贼,哪里走!穿红袍者为曹操!”纵马便追。
曹操慌乱间,扯下红袍丢于路旁,想隐去踪迹,可马超依旧紧盯不放,又见其长须飘舞,又厉声高呼:“留须者便是曹操,休叫他跑了!”
曹操惊恐万分,竟抽出佩刀,割下胡须,满脸血痕,模样狼狈不堪,在曹洪拼死护卫下,才寻得小路,暂脱险境。
另一边,合肥城下,孙权军攻势一波接着一波。甘宁身先士卒,跃上城头,手中双刀飞舞,砍瓜切菜般清理城头曹军,城下吴军架起云梯,士卒如蚁群攀附而上,喊杀声、金铁交鸣声震耳欲聋。
曹军拼死抵抗,多亏夏侯渊的指挥,乐进也是来回救援…
合肥城虽然摇摇欲坠,危在旦夕,但是也顶住了东吴的进攻,可谓是有惊无险。
长安这边,曹操收拢残军,一面差人催促各路援军加快行程,一面重新整顿兵马,于长安郊外深挖壕沟、构筑营垒,摆下鹿角拒马,欲凭借防御工事挡住马超的后续冲击,同时飞鸽传书至许昌,调荀彧调集更多后备兵力、粮草支援前线,试图在这两面夹击的困局中寻得生机,稳住已然风雨飘摇的局势。
回到长安坐下后,曹操才想起林宇在华容道时说过的话--“割须弃袍”,当时不明所以,今天一一应验,曹操心中纳闷:“这林宇是何许人也?为何会提前知道今天的局面?”
这日,探马来报韩遂率领军队支援马超,曹操听后大喜…
曹操困于长安,面对马超与韩遂联军来势汹汹,强攻难克,久战不利,遂精心谋划离间之计,以求破局。
曹操深知马超勇悍且复仇心切,韩遂老成持重,二人虽为联军,却因性格、阅历不同,联盟根基并非坚如磐石,恰是可乘之机。
他先是传令大军紧守营垒,高挂免战牌,无论马超如何叫阵辱骂,皆闭门不出,以骄其兵、缓其势。
而后,曹操亲率数骑,出营至两军阵前不远处,遥呼韩遂出阵答话。韩遂诧异现身,曹操满脸堆笑,与之隔阵闲聊往昔在洛阳共事旧情,只言风土趣事、朝局旧闻,绝口不提战事,相谈甚欢之际,约定来日再叙,便各自回营。
马超见二人密谈,心中已生疑虑,忙问韩遂所谈何事,韩遂如实答说不过叙旧,马超却半信半疑。
次日,曹操又邀韩遂近前,这次却特意屏退左右,只留二人单骑相对,交头接耳,还不时以手比划,似在密授机要。实则曹操不过闲扯家常,言语含糊。
可此番情形落入马超眼中,猜忌之火瞬间燎原。马超暗忖韩遂恐已与曹操暗中勾连,出卖联军。
紧接着,曹操施展第三步棋,修书一封,故意在信中词句多有涂改、语义含糊,看似藏有不可告人默契,而后命人佯装失误,将信送予韩遂。
马超得知,索要书信查看,见那满纸涂改痕迹,如“欲图大业,当断……(此处涂去)良机莫失,谋自……(模糊难辨)”,更笃定韩遂有鬼,怒目而视,喝问韩遂。韩遂百口莫辩,委屈至极,二人在营帐中激烈争吵,联军将领纷纷站队,人心惶惶,阵营瞬间分裂。
趁此良机,曹操果断下令全军出击。曹军如汹涌潮水般扑向西凉联军,此时马超、韩遂自顾不暇,难以协同御敌,联军士卒亦因主将失和,军心大乱,丢盔弃甲、四散奔逃者不计其数。
马超虽奋力拼杀,怎奈孤掌难鸣,无奈率残部突围,奔回西凉;韩遂心灰意冷,亦令亲信另寻去处。
曹操巧用离间妙计,以巧破力,轻松瓦解强敌,长安之危遂解,关中之地重归安宁,威名由此更震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