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则安之,元锦将窗户打开,开始寻找着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在看到一本内页写着“梁墨深”的书后,她回到了沙发前,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
不知元锦心中盘算的梁墨安正在客厅享用着元锦拿来的蛋糕,配着电视吃得开心。
他一手拿起元锦的手机,扔到一旁,“这世界上想教训小爷的人多了,但成功的还真没有呢。”
可惜的是,他的狂妄并没有持续太久。
几乎才刚冒头,克星就回家了。
梁墨深冷着一张脸走进,“你在发什么神经?”
或许是因为心情好,即便眼前的人是梁墨深,梁墨安也乐呵呵的跟他打招呼,并且给了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大哥,别说我不仗义,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一看梁墨安这样子,就让人想到了“不靠谱”三个字。
梁墨深懒得再搭理,径自往房间走去。
梁墨安侧躺在沙发上,叼着根塑料叉子,望着梁墨深的背影,笑得不能自已。
“小少爷,容我提个醒,要是大少爷发飙了,那可没人能够救得了你。”
说话的正是那个给元锦送点心饮料点香薰的女佣,与之前不同的是,她现在穿着自己的便服,
还背着一个挺大的背包,像是去避难的。
“你这是要去逃难啊!”梁墨安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我家大哥虽然严肃了一点,但也没那么恐怖吧。”
“三少爷,你许久不回家,没见到大少爷近年来的变化。我叫的车已经在门口了,您多保重。”
语罢,那佣人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梁墨安有些凌乱,寻思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去避难,但由于刚刚奶油吃的太多,肚子翻腾起来了。
大门没出,先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梁墨深到自己房门口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上面好像有锁链缠绕过的痕迹。
打开门的霎那,馥郁香味撞了满怀,软弱无骨的小手直接侵袭。
这就是梁墨安所说的惊喜吗!
怒意升起,梁墨深下意识便要将怀中女人甩出去,可让他意外的是,这个感觉好像并不是那么讨厌。
“梁墨深……”
熟悉的声音自胸前响起,借着廊上灯光,梁墨深看清楚了女人的样子。
那分明就是元锦的模样,但又不像是元锦。
热情似火的她踮起脚尖,嘟囔红唇贴近他的脸颊。
昏暗的空间内,呼吸声乱了。
如此场景,纵使是梁墨深也忍不住将人拥进怀里。
细腻且温热的触感与布
料不同,像是没有穿衣服一样……
梁墨深一愣,猛地合上门。
惊起的冷风灌入屋内,遇冷的元锦下意识抱紧了梁墨深。
只见这位梁大帅哥倒吸一口气,抱起元锦便往床走去,直接将她塞进棉被里。
这个做法,元锦似乎并不满意。
这边伸出一只手那边伸出一只脚,还都往梁墨深的方向靠拢,极大程度的挑战他的耐心。
其后果呢,就是被一张棉被包裹的跟粽子一般。
“梁墨深,我难道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元锦挣扎几番无果,忍不住这般质问。
她声音嘹亮,不见一丝虚弱,可见,刚刚的一切都是装的。
梁墨深触摸墙上开关,室内瞬间亮堂起来。
元锦脸色潮红,发丝凌乱,不遗余力的扰人心神。
殷红的唇还是翘起,似是待人来采撷。
梁墨深忍住把灯关掉的冲动,走到床前,“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你来问我?”元锦的话语里充满了不敢置信,“那一桌子的东西你看着可眼熟?”
随着元锦的视线,梁墨深看到了茶几上的东西。
他走过去,细细的观察了一番,问道:“这是谁拿过来的?”
“你那个弟弟啊,谁不知道他最爱你这个哥哥了,知
道你对我有意思后,就用这种计来陷害我。”
不知是否是药的原因,元锦说话时微微侧过脑袋,眨巴着无辜的大眼,又纯又欲。
“可我现在觉得你比你弟弟更可恶,我都主动扑过去了,你不对我有一丝作为也就算了,竟然还把我绑在这里……梁墨深,你还是个男人吗!”
梁墨深本是愁眉深锁,但在瞥见沙发上折叠整齐的衣物后,眉头又舒展开了。
“如此说来,我可真是可恶至极啊。”
梁墨深含笑凑近,眸光逐渐露骨,仿佛被子与衣物并不存在。
这个头是元锦挑的,但不敢继续下去的也是她。
她本能的缩起身子,往后挪了一点点。
都已经如此,她还要嘴硬一番。
“梁墨深,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你……你现在给我离远一点。”
“我要是离远一点了,不就又要被你说不是男人了吗?”
猝不及防的,梁墨深窃了一记元锦额头的香。
唇与额头碰触的声音,叫元锦的脸又红上了几分,这会儿,可真像是个煮熟的螃蟹。
“梁墨深,你……”
元锦是想控诉的,但话到嘴边又如数吞下了。
所有的一切明明都是她要求的,她现在可以说什么呢?
“我想你是要说
如此良辰美景别辜负对不对?”梁墨深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并伸手探向遮在她身上的棉被。
元锦垂眉低眼,紧紧地拽住胸前的被子,“在那之前,我觉得我们要先处理一些事情。”
“有什么事情等到我给你解了药效再说吧。”梁墨深的笑意爬上了眉梢,眼神也更加放肆了。
元锦默默吞了一口口水,双手牢牢抵在胸前,突然喊道:“我没受药效影响!”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元锦这话说出口后,就感觉床上轻了许多,面前的那个男人,站在了床前。
看他的样子,好像早就发现了一样。
“你是早就知道了是吗?”
梁墨深并没有直面回答问题,“我去门口等着,你收拾一下。”
说完,他也并没有征求元锦的同意,径自走出了房门。
元锦自然是下意识的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束缚了。
她当即翻了个大白眼,“好家伙,没见到我还被你绑着吗?我收拾个锤子啊!”
说是这样说的,但她却轻而易举的挣开那层被子。
其实她也并非是一丝不挂的,起码该穿的底子都尚在。
她慢慢悠悠的走至沙发前,拿起衣服时猛然想起梁墨深刚刚的动作,豁然省悟。
该死的强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