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义忠背着一个落汤鸡回到了公司。
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心想这俩人干什么去了?
躲进房间后过了这么久后,又全身湿漉漉的出来,一看就指定没干好事。
这种情况再看下去就不礼貌了,围观的众人纷纷吹着口哨,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去去去,瞎想什么呢?”义忠背着艾斯德斯笑骂道。
此时,塔兹米刚好从一个拐角走了过来。看见这幅画面,他人都傻了。
“你俩这是……去泡泡浴了?”塔兹米愣了片刻后问道。
“当然不是,你想什么呢?
还有你这从哪学来的名词?互联网真的是把你害了!”义忠苦笑道。
这互联网还真是害人不浅呀,关掉,关掉一定要关掉!
“不不不,这都是叶枫告诉我的——夫妻幸福秘诀。”塔兹米说着,贼兮兮地挑了挑眉头。“什么‘王道征途’、‘□□四十八手’、‘观音□莲’……人类还真是一种奇妙的生物。”
义忠眉头一皱片刻后,缓缓的问道:
“我原先有告诉过你要远离叶枫这个色批吗?”
“在我有限的记忆里,恐怕没有。”
“现在把这一条加上!”
社会还真是一个复杂的大染缸,原来那个热心肠、纯洁的塔兹米去哪了?
“还真是世风日下。”义忠嘴里呢喃道,背着艾斯德斯走向会客室。
“嘿,等一下,不要因为我嘴里打了点擦边球,就不理我嘛!”塔兹米跟了上来,继续问道:“话说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吸入了过量的二氧化碳晕过去了,现在睡得跟小宝宝一样香甜。”义忠一边说着,一边用巴掌拍了拍艾斯德斯的脸。
“啧啧啧,真是个可怜的家伙,但愿她醒来后不要忘记自己叫什么。”
“大概……不会吧。”义忠心虚的说道。
毕竟大脑缺氧变傻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比如典型的“甜甜圈”——王某。
听说他被一根硕大的“黑香肠”卡住了嗓子,大脑供养不足才变呆的,看谁都像是总参二处的人。
“说实话,如果有5400美元,他应该先去看看脑子。”义忠突然喃喃自语般的说道。
“嗯?”塔兹米挺疑惑。
“别在意!
来!搭把手,帮我将这个小蓝毛塞进房间里。”
义忠和塔兹米将艾斯德斯搀扶到会客室后,便顺手将她扔到了沙发上。
塔兹米看着在沙发上熟睡的艾斯德斯叉起腰来,意味深长的说道:
“机会给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咯!”
“什么玩意儿?”义忠疑惑道。
塔兹米靠在门口笑了笑。
“做好安全措施。”
到这义忠,可算是听懂了。
“哦,去你的,以后少跟叶枫在一块!”
“我走了,机会永远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大哥加油!”塔兹米说着,向义忠投去了一个鼓励的眼神,随后顺手带上了门。
“还真是个混蛋!”义忠对着空气笑骂道。
他回头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艾斯德斯,只感觉到一阵头疼。
这老妹到底是吃了什么药,今天非要向自己找事。
他揉了揉眼睛,拿起一本《理论后勤学》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翻看了起来。
这本书的观点很有意思,作者索普认为,现代战争已丧失了“礼法”。
反而与商业性及工业化发生了密切联系,并因之而使商业性方法适用于战争。
通俗的讲,战争就是一场成体系的烧钱对抗。
谁烧钱烧的好更有效,谁就能赢!
例如,用21亿美元的b2轰炸机丢下一个70万美元的激光制导炸弹炸去摧毁一个18块钱的帐篷的战争,是永远打不赢的。
他要是知道现在美军的咖啡杯12万美元,他恐怕直接会掀开棺材板。从阿灵顿国家公墓中爬出来。
就在义忠还在看书时,艾斯德斯总算是醒来了。
她睁开双眼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愣了一会后,坐了起来。
她听见了翻书声,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义忠。
摸了摸一下自己的胸口和下体,向着义忠冷冷的问道:
“你做了什么!我这是怎么了?”
“你输了呗!”义忠淡淡的说道。
“我输了?”艾斯德斯显然不相信义忠的回答。
“不然呢?难不成要让我在你的身体上写满正字,你才明白你输了吗?”
艾斯德斯扶住额头似乎正在努力的回想,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身体一顿,不可思议的陈述道:
“我……输了。”
她显然已经想起来了,低着头不再言语。
义忠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想必她很难受。
义忠思来想去还是安慰道:
“菜!就多练。输不起就别比,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你要是一直拿以前当做现在,姐们,你怎么不拿你刚出生的时候对比啊?”
义忠说完后还想摸个头嘲讽一下,但想到这个女的当下好像不太好对付,又惺惺的将手放了下来。
艾斯德斯突然抬起了头,一脸愤恨的看着他。
义忠心里有点慌了,连忙打起了圆场。
“唉……你别在意嘛!
强者就是要狠狠的羞辱弱者。
这不是跟你的人生信条吗?”
艾斯德斯呼吸急促,义忠感受得到她的愤怒。
不知道为啥,这女的好像自打今天见了他就很生气。
“对不起,我不该偷你吊带袜!”义忠决定率先认怂。
“不是这件事!”
“我不该把你的吊带袜做成弹弓?”义忠转了转眼珠子试探的问道。
“也不是这件事!”
“那啥事啊?
你瞧,把我们将军都气成这样子了。”
艾斯德斯听到义忠这样说话,更加生气了。
她激动的站了起来指着义忠的鼻子,狠狠的说道:
“包括现在也一样!就是因为你的态度!
我和你相处一直有种很微妙的感觉,我说不上来。
直到今天见到你,我才明白了。
你一直把我当成弱者!”
义忠耸了耸肩,试图辩解道:
“我觉得我和将军的相处一直都保持着礼仪。”
艾斯德斯情绪激动,边笑边哭的说道:
“呵呵呵呵!你当我是傻子吗?啊不……你一直当我是傻子!
我虽然说不上来,但是你骨子里的那种傲慢,那种优越感,那种不可一世!
我的心——感觉的到。”
艾斯德斯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她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也许今天她的某根弦真的遭到了一次打击。
她坐回到了沙发上,语气也平静了很多。
“一开始我根本不在乎你,我也感受不到你居高临下的态度。
可你……为什么偏偏要与我合作?
让我正视你,把你当个人!
可是我越正视你,我越会被你骨子里的那种气息影响。
我尝试说服我自己,把你当个猪。
可是,什么用都没有……”
李义忠挠了挠脑袋,艾斯德斯说的好像也对。
毕竟她在帝国是一个“禁忌”,而义忠恰好又是一个喜欢玩弄“禁忌”的人。
说白了就是耗子舔猫逼——没事找刺激的那种。
所以阴差阳错造就了当前的局面。
艾斯德斯眼中划过了一丝失落和伤感,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表情。
“这是一种失衡,我认为这是一种错误。
所以我想用武力让你重新认识咱俩之间的位置。
但……”
艾斯德斯说到此处,陷入了沉默。
义忠也明白了为什么艾斯德斯今天非要找自己打架。说白了就是想确认一下自己的“社会生态位”。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输了。
“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你比我强,你欺负我,玩弄我,很合理。”艾斯德斯摇着头说道。
只不过义忠的头可大了,欺负和玩弄这样的词都出来了,这放到原来可是要挨铜头皮带然后city walk的。
义忠为了摆脱自己的“流氓罪”,此时也不得不真正意义上的去安慰一下艾斯德斯了。
“我很抱歉,我以为将军不在乎这些的。”
“你比我强,你不需要道歉。
只是你是第一个让我感觉到不爽的人。”艾斯德斯抱怨道。
“这无关于强弱,也不关于智慧与愚蠢,这只是一个男人因为傲慢在向一个女士道歉。”
“那么我请求你,道歉真诚点!”艾斯德斯面无表情地盯着义忠的脸说道。
义忠听了这话,不知道艾斯德斯是在阴阳怪气还是有其他深意,但他还是一脸诚挚地说道:
“抱歉!艾斯德斯女士。”
“请再真诚点!不要再遮掩了。”艾斯德斯语气平淡地说道。
义忠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缓缓开口道:
“非常抱歉,艾斯德斯女士,我原来没有把你当成人!
我把你当成了一个愚蠢、嗜血、脑袋缺根弦的变态战争机械,政治资源。
还是那种利用完后就可以一脚踹得远远的当擦脚布的那种政治资源。
我认为我比你高级,所以我很傲慢。
不过我今天已经认识到了错误,我伤害了你的感情。
我以后会把你当成一个人,并保证绝对不会再犯!”
“果然够真诚,你的道歉我接受了!”艾斯德斯闭着眼睛,继续说道:“你真是个混蛋!”
艾斯德斯作为绝对的社会达尔文主义者,可不会去追求一个虚无缥缈的道歉。
只有将话说开才她才能将心里的坎迈过。
“那么,换上一件干衣服喝上一杯热可可再休息一下。”义忠本想说冷静,但最后还是选择了休息这个词。
“有些事我还需要再想一想,你要的兵很快就会到达帝都,到时候就拜托你了。”艾斯德斯揉着脸说道。
义忠点了点头,出门给她取了一个干燥的睡衣,和一杯热可可后便退出了房间。
过了半个小时后,艾斯德斯穿着睡衣出来了。
义忠看到后连忙说道:
“我亲自送你回去吧,一个女孩子,这个点上街太危险了。”
“呵呵呵,你还挺幽默。”艾斯德斯笑了笑后回头问道:“你今天说这些,该不会只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吧?”
“并不完全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崩溃,再怎么说我也得去关心一下吧?”
“你不必这样做!”
“记得我们原来讨论过的问题吗?有些问题与强弱无关,社会运行基本原理即是职责与分工。
心智成熟的男人和一个爱钻牛角尖的女孩。我该做什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艾斯德斯听后突然走了过来,拽住义忠的衣领说道:
“我才不在乎那些理论,我只坚持我的想法。
但是你……不要张口女孩,闭口女生。你的处男气息我隔得老远都闻得到。
就你还算是个男人?”
说完后,便扬长而去。
待艾斯德斯离开后,义忠闻了闻自己的身体。喃喃自语道:
“没味啊,她怎么闻出来我是个处男的?
看来应该找机会和叶枫去夜店再泡一泡。”
…………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时间已经悄然来到了凌晨四点。
此刻的明斯克造船厂被白夜所笼罩,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而神秘。
在这片海域上,七条整装待发的&34;渔船&34;静静地停泊着,随着海浪的起伏轻轻摇曳。
这些船只仿佛还沉浸在沉睡之中,但实际上,它们早已做好了准备,等待着出发的时刻。
终于,一阵清脆的鸣笛声打破了寂静。这阵鸣笛像是一把钥匙,唤醒了这些船只沉睡的身体。
它们缓缓离开船坞,迎着海风,撞开了北冰洋上漂浮的碎冰,向着北极深处进发。
这些船只的离去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船只逐渐消失在了地球的视野之中。
没有人知道它们究竟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它们是否还能回来。
这七艘船就这样带着未知和谜团,驶向了北极的深处,成为了一个永远的谜。
…………
在滨海城的港口,义忠正和马里纳站在码头上,兴致勃勃地参观着海军最新的军舰。
马里纳看着眼前崭新的战舰,心中却涌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仔细打量着这些船只,发现它们的外观设计简洁大方,但总觉得缺少了一些什么。
这些船看起来吨位较小,装甲较薄,火力也相对较弱。
船头装备了一门152毫米口径的主炮,两侧各有两门双联装高平两用博福斯40毫米速射炮,而在护栏上则安装了几门德什卡重机枪。
此外,船只的侧面还搭载了一些小型快艇,马里纳猜测这些可能是用于救援或其他任务的救生船。
尽管如此,马里纳还是认为这些战舰仍然具有一定的价值,毕竟聊胜于无嘛。
“这些战舰虽然不如我们的铁甲舰强大,但它们为海军带来了新的活力和可能性。”马里纳感慨地说道。
然而,当义忠听到这句话时,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您是不是早上忘记吃药了?这些可是这个世界最先进、最强大的战舰啊!”义忠激动地反驳道。
马里纳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这些战舰的主炮甚至比我们铁甲舰的还要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