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叹了口气说道:
“谁能说不是呢?只不过你也清楚,易中海和他妻子的事情导致他的钱包瘪了许多。
赔偿了他的老婆之后,他也只剩下了一千多块。
哪能再拿出来两千块?原本以为何雨水只是做做样子吓吓傻柱罢了。
谁知道,当着街道办主任与派出所所长的面,何雨水果断宣布和何雨柱断绝关系,紧跟着易中海就被警方带走了!”
陈小杨接口道:
“真是活该,他月薪又不低,缺那十几块钱吗?
如果早点给傻柱和他的妹妹,事情岂不是早就解决了?
而且他那点工资,根本不心疼那么点小钱嘛!”
阎埠贵点头赞同:
“你这是明眼人看明白事儿,可人417家偏偏就是舍不得给那笔钱。
如今东窗事发。
而最为恼火的是,何雨水竟遭到了不明事理的傻柱哥哥的暴打。
尽管何雨水并未退缩,受了一巴掌之后,他公然宣称自己曾有意将其父亲留下的房屋赠予何雨柱,然而鉴于何雨柱这一行为,决定收回房子,现在那房屋已经归易中海所有了。”
陈小杨听闻,惊讶之余问道:
“你这是说,大 的把院子中的三间房全部给了何雨水?”
阎埠贵也是满面疑惑地点点头,解释道:
“确实是这样,我们还见到了大清亲手交给何雨水的房产证和转让信。
经街道办核查无误,何雨柱的家产确实是过户给了何雨水。
其实开始何雨水还打算不要这房子的,但由于被傻柱给了一耳光,何雨水当着众人宣布了这个消息。
估计现在何雨柱是肠子都悔青了吧!”
陈小杨听完,感到不解:
“可是,我一直觉得何师傅并不笨。
他为何不支持自己的亲妹妹,反而去助一个多年来一直设法算计他家人的外人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阎埠贵摇摇头:
“你问我,我上哪知道去啊?这我也想不通。”
陈小杨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啊,这样的兄长,实在让人难以置评。”随后转向阎埠贵:
“这事儿一出,想必大院里的人都议论纷纷吧?”
阎埠贵应道:
“确实如此,这件事引起了院子里所有人的好奇和热议。
说来奇怪,易中海虽是我们邻近之人,但除了因为他以前管过一些事被称为大伯,与我们并没有亲缘关系。
论对傻柱的好,却又是那么奇怪:给他安排了一份看似稳定实则处处受限的工作,连何雨水的生活费用都不放过。
算计着让傻柱帮秦家人送饭,十多年了,按说怎么也有几千元的存款,结果却一贫如洗。
了解这些 后,如果是其他人恐怕早对易中海怒从心头起了。
但傻柱的父亲,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人物,他竟选择了与亲生女儿断绝关系以维护一个对他家人不仁不义的人。
这几天关于这事的风言风语从未停歇!”
陈小杨闻言点头:
“真是匪夷所思,这种奇葩行为,简直是让人难以理解!”他接着问道:“那如今傻柱情况如何?难道说,易中海真的就这么被抓走了不成?”
阎埠贵回答:
“提这件事更是荒唐。
现在每天都能看到那个傻柱缠着何雨水不放,希望何雨水写一份谅解书撤案呢。”
但何雨水不肯善罢甘休,除非给钱,否则绝不撤案。
要么易中海赔命,要么赔偿。
而且,每次傻柱出现,何雨水都会抓住机会针对傻柱。
我想现在傻柱应该还被拘留在警察局呢!&34; 陈小杨顿了一下,惊讶地说:&34; 傻柱居然这么硬气?&34; 然后他好奇地问道:&34; 后院的老太太和贾家就没有反应吗?&34;
阎埠贵回答说:&34; 反应个啥?如今贾家可老实地很。
至于后院的老太太,我也不清楚。
起初她是出过几次面,但没人理会,后来也就不再现身了,估摸着自己在家做饭,跟我们没啥关系。
要知道当初是易中海自愿承担起照顾老太太的责任,否则他凭啥成为这一方的人物?这些年大院都快变成他的私人领地了,想怎样就怎样。
不过最近大家的日子倒轻松不少!&34;
陈小杨说道:&34; 不过,你也算是大院的一位头面人物,听你这意思,易中海没少欺负这里的人吧?&34;
阎埠贵回应道:&34; 其实你知道,在这大院里,谁若不听从易中海,轻则受傻柱对付,重则被老太太折腾,大家都想过安宁日子,只好忍气吞声。
谁想到这个月里发生如此多事:先是有谣言称易中海无子女能力,并对妻儿造成了伤害;随后是挪用了何雨水的生活费。
何大清曾亲自写下信件和转账证明,说明这笔款项是用于何雨水的生活费,因为当他离开时,已将所有的工作机会、技能传授和房产留给了哥哥何雨柱,认为他已经足够 。
但弟弟何雨水尚且年幼,无依无靠,这钱本就该用于他的教育和生活所需。
当 大白,易中海哑口无言。
他害怕事情揭露,竟然将所有相关信件付之一炬。
若非他的八级钳工技术作保,可能早就被揭露问题所在了。
目前,何雨水下达最后通牒,如果三天内拿不到应有的钱财,就放弃私了的打算,转而依法解决。
&34;
作为警察的陈小杨,自然对法律法规有了解,他对二大爷阎埠贵认真地说道:&34; 如果根据我国现行法律来看,易中海的行为绝不可能轻易得到宽恕,至少得坐一段时间的牢狱!&34;
阎埠贵闻言愕然,道:&34; 都这么严重了吗?易中海好歹是个八级技师啊,不至于这般下场吧?&34; 陈小杨摇了摇头:&34; 二大爷,我不清楚您这种观念从哪里来的,但现在是新时代,国家法制社会,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不管他是谁,一旦违法就必须受到相应的法律制裁。
更何况涉及这么大的金额,牢底无疑是要坐穿的。
当然,如果何雨水能出具宽恕书的话,情形或许会有所改观,可能就免于 。
但听说有人建议让何雨柱向何雨水索取宽恕书,如果是我的话,我也断不会给!&34;
听完陈小杨的讲述,阎埠贵怔住了,问道:&34;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为何由何雨柱索要,反而导致何雨水拒绝呢?&34; 陈小杨答道:&34; 二大爷,虽然我才刚接手此事,但如果以我所了解的情况分析,恐怕就是这样。
&34;阎埠贵听罢微微点头。
“你来说!”
陈小杨朝阎埠贵说道:
“何雨水是否从小就被何大清抛弃?”阎埠贵点头应道:
“一点不错,何大清离开时,何雨水年纪尚小,刚刚上了一学期学。
由于何大清离去,何雨水便停止了学业。
直到后来何雨柱找到了工作,何雨水才再次回到学校!”陈小杨继续问道:
“早先,何雨柱是不是对何雨水格外照顾?”阎埠贵点头称是:
“正是如此,傻柱自幼就把自己的妹妹当作珍宝般疼爱,哪怕他自己饥饿,也从不让妹妹挨饿。”
陈小杨又说:
“那么从秦淮茹的丈夫去世后,情况是否有所改变?”阎埠贵沉思片刻,随后点头表示认同:
“似乎的确如此,不过早前偶尔仍会给贾家送去便当,只是不像以前那么频繁。
贾东旭离世之后,仿佛所有的餐食都中断了。
也正是那段时间,何雨水渐渐变得骨瘦如柴!”陈小杨回应道:
“如果是我处在何雨水的位置,我同样不会写下原谅书!”(好吧)阎埠贵不解地询问:
“究竟怎么回事?”陈小杨说明原因:
“当何雨水年纪很小时,她的亲生父亲何大清就因为一位寡妇而遗弃了她。
这些年来,
尽管父亲的缺席让她深感孤独,但对兄长的依赖感比对父辈还要强烈。
再说到何雨柱呢?亦是因为另一位寡妇的关系,将何雨水丢在一边不理不顾。
但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又是谁呢?
本不应该由何雨水一人承受这样的苦难啊!”
作为老师的阎埠贵,聪颖过人,瞬间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关键所在:
“你是说易中海?若非因他而起,何雨水应该早就知道了父亲并未真正离开她。
即使见不到何大清,每个月父亲都会寄来钱财与书信。
如果不是易中海从中作梗,何雨柱也不至于如此一心一意地协助秦淮茹,以至于忽视了自己的妹妹。
难道说,在何雨水眼中,最痛恨的人并非其兄‘傻柱’,而是秦淮茹及易中海?”
陈小杨点头附和:
“对极了,事情正如你所说!”阎埠贵随之表示同意:
“看样子这个‘傻柱’的努力确实毫无意义!”陈小杨则摇摇头表示否定:
“其实何雨水并不希望看到易中海的死亡!”阎埠贵带着好奇询问道:
“这话如何解?”陈小杨进一步说明:
“你不是说过了吗,只有满足何雨水所提出的两条要求,她就不会控诉易中海。
而第一条要求正是那8000元?”阎埠贵赞同陈小杨的看法,并惊讶地追问道:
“你指的可是那个数目吗?”陈小杨重申:
“没错,实际上,何雨水非常聪明,事情既已发生,即便将易中海处决也无法更改事实。”
阎埠贵认同陈小杨的观点,点头说道:
“确实如此,即使对易中海施以严刑,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任何事情!”接着,陈小杨补充道:
“不仅如此,何雨柱还须同意与自己断绝兄妹关系。
这背后的原因何在?就是为了彻底避免再与此地其他人产生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