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好奇追问:“看到了什么?”
阎埠贵道:“陈小杨搞了一整套锻造的兵器,像刀、枪、棍等,全是铁质打造的,看起来分量不轻。
这表明他必定受过专业训练。
到时候万一真动起手来,你非吃亏不可。
他是警察,懂得何时出手不至于违法,最后医疗费用还得你自己承担!”
而家中的陈小杨则通过特异功能听到了父子俩的对话,不由苦笑。
心想,阎埠贵啊阎埠贵,现在这会儿了,还纠结于谁付医疗费的问题。
真要是儿子被我伤了,你不心疼么?
反倒是担心医药费!
不过,阎解成好像早已习惯自己父亲的精明,他点点头,说道:
“知道了,爸爸。
还真是得依靠您。
而且我跟陈小杨也没什么来往,
我哪里会去招惹他!”
阎埠贵点点头:
“你这么想是对的,咱们把生活过好了就行!”
陈小杨心里明白,尽管阎埠贵爱占便宜,但没有恶意。
毕竟在这个院子里,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其他地方,只要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好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大家一般都不会去管。
即使是宁阳的大院也是如此。
想到这里,陈小杨便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看看天色已晚,他就开始做饭。
陈小杨在炖鸡时,整个院子都能闻到那香味。
阎解放对阎埠贵说:
“爸,真香!对门陈小杨在炖肉呢!”
阎埠贵回应道:
“炖肉就炖肉嘛。
想吃的话你们自己出去买,买回来我也可以给你们炖。”
阎解放一听,立刻知道自己父亲的意思,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用力嗅了嗅那香气。
中院的贾家也闻到了这香味。
十四岁的棒梗嗅到肉味,兴奋地对贾张氏说:
“奶奶,奶奶,我也要吃肉,我也要吃肉!”
贾张氏说道:
“好啦,好孙子,你先等等,等你妈妈回来,让她去要些过来!”
听到这,棒梗不满意的说:
“我妈怎么搞的,这个时候还不回家!”
这时,易中海回来了,这次他是独自回来的。
今天一天,整个轧钢厂都在谈论他。
易中海感到无奈,终于熬到了下班,便匆匆赶回家。
来到前院,闻到陈小杨家里飘来的肉香,他刚想说什么,随即又想到什么。
直接回到家中,望着冷冰冰的房间。
易中海没办法,只能拿起火钩,点起了炉子。
没办法,以前他一回来,房子里总是热乎的。
毕竟是个八级技工,这点煤球钱对家里来说不算什么。
祝秀荣每次都会把房间弄得很暖和,他一回来就会倒上一杯热腾腾的茶水。
虽然那只是些茶叶沫,但也让水有了一些味道。
但现在祝秀荣走了,他委托人一早就去车站送她离开。
看来她是真的很伤心。
关于易中海不能生育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轧钢厂,今天还有人给他介绍了带着孩子的寡妇。
这让易中海非常生气。
但他仍然笑嘻嘻地拒绝了。
没办法,不只是院子里的人,连轧钢厂的人也想趁机占他的便宜。
虽然易中海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但他内心充满了恐惧。
今天本想趁着陈小杨家炖肉去吃一顿,但想了想自己的身份,
以及那位聋老太太的忠告,他忍住了。
现在只能尽量低调,等着大家都忘了他再说。
没过多久,秦淮茹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兜回来了,看起来像是饭盒。
秦淮茹望着紧闭的陈小杨家大门,里面飘出诱人的肉香,她的目光异常兴奋。
她大步回到家,棒梗立刻迎了上来:
“妈妈,我想吃肉!”
贾张氏递上一个大碗,秦淮茹似乎早已习惯这种情况,接过碗便说:
“等着!”
随后她拿着碗出门了。
大院里的人都在关注这事,大家心知肚明。
在这样的大院里,不能轻易展示财富,想吃肉没问题,但必须是大家一起吃,不然只能偷着吃。
现在陈小杨这种张扬的态度,不惹来羡慕嫉妒恨才怪!
陈小杨正大快朵颐地吃着饭菜,他已经达到满足口腹欲望的程度。
《玄天宝录》的第三层,早已不需要通过肉食来补充体力。
但在修行前两层时,确实需要大量的肉类补给,他空间里的存肉也是那时候积累的。
没想到还没把这些肉类消耗完,他已经突破到第三层。
如今每日清晨吸食的先天紫气,足够增强他的体魄。
先天紫气的效果远超过普通肉类的养分。
尽管如此,陈小杨还是偶尔会嘴馋,尤其是一直吃肉突然停下来的那段时间,更是馋得不行。
这也是他在宁阳人际关系不错的主要原因之一——他就是个嘴馋的人。
如果有人礼貌地请求,或是小孩撒娇要吃肉,他多少也会给一些。
但如果有人打歪主意,那是万万不行的,大人哪怕再嘴馋,也不会向一个小孩讨肉吃。
毕竟他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
就在陈小杨吃得开心时,门外传来秦淮茹急促的敲门声。
砰砰砰!
陈小杨十分不耐烦,意念一动,将饭菜全部收了起来。
神识一扫,发现秦淮茹手里拿着大海碗,在门口焦急地敲门。
陈小杨心中怒火中烧,快步走去开门,不解地问道:
“阿姨,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您家里出事了吗?”
闻言,周围躲着偷笑的人差点没笑出声。
秦淮茹也愣住了:阿姨?
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
这个小子竟说我家里出事了,这是什么意图?
秦淮茹也不提肉的事了,直接笑道:
“陈小杨对吧?我是秦淮茹,住在中院,我家里……”
陈小杨不礼貌地打断她:
“秦阿姨,您家里谁没了?”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没人没了,这明明是在诅咒我!
她说道:
“小陈啊,你怎么说话的?”
陈小杨说:
“您家里没事吧?”
秦淮茹点点头,满脸不悦地说:
“当然没事!”
陈小杨接着问:
“那你干嘛那么着急敲门!”
秦淮茹一时语塞,因为你们家门口总是关着,如果门开着,我早就进去了。
还有人会敲门吗?但她仍然反驳道:
“我敲门怎么了?你家天天关着门,我来你家难道不敲门?”
陈小杨装作不知地说:
“哎呀,不好意思,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农村那边,这种敲门的方式代表报丧的。
我不清楚你们城市里没有这个讲究。
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当然,有些封建的东西我们可以忽略不计,但这可是我们的文化传承,帝都的人怎么可以不清楚呢?我实在不知道!”听到陈小杨的话后,阎埠贵开了口。
他对秦淮茹早已不满,如今见局势有利,自然不再忌惮。
他直接对着陈小杨说:
“小陈,你这么说可不合适,谁说我们帝都的人不守规矩了。
这个敲门的礼仪,我们也懂。
而且刚才你说得没错,秦淮茹敲门的方式确实像是报丧的。”
秦淮茹闻言也愣住了,因为无人提醒过她这种规矩,她刚才敲门只是为了让陈小杨快些开门,担心食物都被吃光了,竟没想到这样会像报丧。
在场的人也趁机纷纷说道:
“没错,我家也有这样的习俗。”
“我们当然知道,你可不能乱说,我们帝都的人讲究规矩的。
这些礼仪是祖上传承下来的,如果连这些都不重视,岂不是跟忘了根一样!”
……
听着大家的话,秦淮茹猛然想起,她在农村时,父母的确教导过她这些规矩。
只是这么多年,住在四合院里大家都不太关门,自己早已习惯了推门而入,把这规矩忘记了。
然而,秦淮茹不肯承认这一点,而是可怜兮兮地说:
“小陈,我们家没有男人,只有我和儿子……”
陈小杨连忙追问:
“啊?阿姨,我听说你有个儿子的,你儿子呢?”
秦淮茹顿时愣住了,呆呆地说:
“他在家呢!”
陈小杨这才松了口气,如释重负地说道: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儿子出了什么事。
既然他没事,那你为什么要说家里没有男人?你的儿子难道不是男生吗?”
秦淮茹下意识地反驳道:
“他还是个孩子,我……”
陈小杨根本不给她机会继续,问道:
“阿姨,你儿子多大了?”
秦淮茹不假思索地回答:
“十四了。”
陈小杨非常惊讶地说:
“什么?都十四了!十四还算是孩子?我十四岁已经开始上大专了,而且开始 生活了。
我当时还不到十四岁时就成了孤儿,你们这儿的十四五岁还是孩子,真的让人羡慕城市里的孩子!”
听到陈小杨带着讽刺的话,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秦淮茹。
她顿时慌了,原来一心想着占便宜,完全忽略了陈小杨的年龄。
是的,她的儿子已经十四岁了,而陈小杨今年只有十八,两人仅相差四岁,却好像一个是孩子,另一个却是大人。
秦淮茹急忙解释:
“小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其实是……”
陈小杨挥手打断了她的话:
“阿姨,我不是指责你。
虽然我十四岁时还在读书,但假期我都会去山里打猎、种地,学费都是自己挣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