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故愤怒地吼道:“陆今白,你把姜岁怎么了?你到底用了什么卑鄙手段?”
陆今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自己的领带。
“我和姜岁之间的事,你没资格过问。识相的话,就离我们远点,否则,我不介意动用我所有的资源,让你在这个城市彻底消失。”
任西故双眼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他试图绕过陆今白冲向姜岁,陆今白却敏捷地侧身,再次拦住他的去路。
任西故对着陆今白拳打脚踢,陆今白一边躲避,一边伺机反击。
姜岁在一旁心急如焚,她大声喊道:“别打了,不要因为我受伤。”
陆今白趁机抓住姜岁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车上拽。
姜岁拼命挣扎,她的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挣脱陆今白的束缚,“陆今白,你放开我,我不会跟你走的!”
陆今白却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恶狠狠地说:“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任西故看到这一幕,心急如焚。
他不顾一切地冲向陆今白,用尽全力将陆今白撞开,然后快速跑到姜岁面前,一把拉住姜岁的另一只手,“姜岁,我不会让他带你走的。”
陆今白稳住身形,脸色一沉,对着任西故就是一拳。
任西故侧身躲过,反手回敬了一拳,正好打在陆今白的脸颊上。
陆今白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任西故,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说着,他再次扑向任西故。
两人扭打在一起,任西故虽然奋力抵抗,但陆今白也毫不示弱。
姜岁哭着去拉扯他们,“你们别打了,求求你们了。”
然而,陆今白在混乱中猛地发力,一把将任西故绊倒在地。
随后他迅速起身,紧紧拽住姜岁的胳膊,不顾姜岁的挣扎与呼喊,强行将她往车的方向拖去。
姜岁的双脚在地上用力蹬着,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已然有些沙哑:“陆今白,你不能这样,你这是违法的!”
陆今白却仿若未闻,手上的劲道丝毫不减,他咬着牙低声说道:“在我这里,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任西故从地上爬起,想要再次冲过去阻拦,可陆今白已经将姜岁半拖半抱地塞进了车里,并且迅速发动了车子。
任西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汽车扬起一阵尘土,疾驰而去,姜岁那绝望而又无助的眼神透过车窗,深深刺痛着他的心。
任西故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满是悔恨与愤怒。
在原地呆立许久后,任西故缓缓松开了拳头,掌心处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他知道,此刻的冲动无济于事,他必须冷静下来,寻找一个更为周全的办法去解救姜岁。
姜岁被陆今白强行拽进车里后,一路挣扎哭闹,她的双手不停地捶打着陆今白的手臂与肩膀,双脚也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肆意乱蹬,试图阻止车子前行。
陆今白心烦意乱,猛地一个急刹车,姜岁的额头重重撞在前座上,她痛得闷哼一声,一缕发丝凌乱地贴在满是汗水与泪痕的脸颊上。
陆今白转头看向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转瞬即逝。
他冷冷地说:“别再闹了,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姜岁捂着额头,愤怒地吼道:“陆今白,你这个疯子,你这样做是违法的,你会受到惩罚的!”
陆今白却只是冷笑,重新启动车子,引擎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山路上回荡。
随着车子不断前行,姜岁渐渐停止了挣扎,因为她惊恐地发现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偏僻。
原本还能看到一些零散的村落和农田,可渐渐地,只剩下连绵起伏的荒山和蜿蜒曲折的小路。
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厚重的乌云开始在头顶聚集。
姜岁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双臂,眼睛里满是恐惧。
她试图再次向陆今白求情:“陆今白,你放了我吧,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不要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陆今白却仿若未闻,只是专注地开着车,嘴角时不时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那笑意让姜岁感到彻骨的寒冷。
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
不久后,车子驶入一座位于深山之中戒备森严的庄园。
高大的围墙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将整个庄园紧紧缠绕。
围墙上的电网闪烁着冰冷的电流,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在警告着任何企图靠近的人。
姜岁被陆今白拉下车,她环顾四周,只见高墙电网,心中涌起一股绝望。
陆今白将她带到庄园深处的一栋别墅里,然后把她推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吧,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再谈。”
说罢,便关上房门并反锁。
姜岁对着房门又踢又砸,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她愤怒的呼喊:“陆今白,你放我出去!你这样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陆今白站在门外,沉默片刻后说道:“姜岁,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再和任西故有任何瓜葛,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你想要的生活,不管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双手奉上。”
姜岁愤怒地回应:“我不要你的任何东西,我只想要自由,我爱的是任西故,你永远也无法强迫我改变心意。”
陆今白听后,心中妒火中烧。
他猛地推开房门,大步走进房间,一把捏住姜岁的下巴,手指的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你就这么爱他?那我倒要看看,他能为你做什么。他有我这样爱你吗?他能给你提供像我这样的保护吗?”
姜岁倔强地瞪着他,眼神中满是不屈。
“好,很好!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
陆今白冷哼一声,松开手后转身离开,将房门重重关上并反锁。
被困在房间里的姜岁心急如焚,她试图寻找其他出路。
她跑到窗前,双手紧紧抓住防护栏,用力摇晃,可那防护栏纹丝不动,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力。
她又在房间里翻找可以用来撬锁或者防身的东西,抽屉被她翻得乱七八糟,衣物散落一地,却一无所获。
无奈之下,她只能坐在床边,等待着可能出现的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