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瑾苦笑了一声,声音凉凉的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跟你说你能解决啊?”
“那得分什么事儿,或许你说了,我能解决呢?”苏锦眉头一挑,乖张的看向云之瑾。
“亏我还拿你当兄弟,你有了事居然都不告诉我。”
云之瑾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我跟你怎么说,难道要我跟个娘们儿是的跑到你跟前儿,痛苦流涕的说我家出事了求安慰?然后再求你施以援手帮助我家渡过难关?”
苏锦一愣,这的确不像云之瑾的做风。
虽说他浑了点儿,可还是很要面子的。
“可现在你不说,我也知道了啊。”停顿了一下,苏锦丝毫没有给云之瑾留面子:“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哪种方式?”云之瑾不乐意的嚷嚷:“不就是跟一个女生吵了一架吗?”
“你确定只是吵架吗?”
云之瑾从鼻子里哼哼出声,跟个蚊子是的:“打架。”
“你说什么?大点儿声。”苏锦故意气他。
“打架,打架行了吧。”云之瑾拔高嗓门,大声的道。
苏锦白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跟我说说,你家到底怎么回事?”
云之瑾
左右看了一眼没人,才压低声音对苏锦道:“我感觉是有人故意搞我家,致使我家的股票大缩水,资金周转不开,银行也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风声说我家快要破产了,硬是不给贷款还要让我们把钱提前还上,本来这一家银行也没事,可没想到十几个银行全都这副德性……”
听云之瑾这么说,苏锦陷入了沉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太可怕了。
对方什么来头,竟然想要撼动云家在帝都的地位。
“查到对方是谁了吗?”苏锦问道。
云之瑾摇了摇头:“没有。”
一点线索没有,那就难办了。
苏锦陷入了沉思中,暗想是谁和云家过不去,正要考虑找傅思洐帮个忙查个底细,傅思洐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苏锦接起电话,语气轻快的道:“怎么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来了?”
“南宫瑶出事了。”傅思洐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现在她的情况很危险。”
苏锦抵达医院的时候,所有的医生都等在那里了。
看到她来,全都松了一口气。
傅思洐上前轻轻搂了她一下,歉意的道:“抱歉,以这种方式让你过来。
”
“不要多说,开始吧。”在电话里,傅思洐告诉苏锦,南宫瑶出了车祸性命垂危。
最让苏锦意外的是,南宫瑶也是熊猫血,而医院血库正好缺少这种血型,这才找上了苏锦。
测试过后,指标一切都正常。
苏锦坐在椅子上挽起了袖子,立马有医院前来采血。
针头刺/入皮肤,殷虹的血缓缓的流到了采集袋中。
苏锦神色自若的坐着,傅思洐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上。
虽然南宫瑶的命要救,可苏锦的命也一样金贵,他不能让她有半点闪失。
所以,只抽了一管傅思洐就叫停了。
“够了。”简洁的两个字,从傅思洐的口中迸出。
薄唇紧抿,脸色阴沉一片,唯有那双深邃的眸子看苏锦的眼神,充满了心疼。
医生给苏锦按上棉签,拿走血袋。
苏锦的脸色有种病态的苍白,却还是对傅思洐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没事的,我能承受得住。”
“身体太单薄了,以后可要多吃点。”傅思洐半开玩笑的点了点苏锦的鼻尖:“不听话,我可是会动用家法的。”
苏锦被他的没正形逗的笑出了声音,刚想要站起来,头脑一阵眩
晕,又坐回了椅子上。
“我有点累,想要睡一会儿。”
身体的不适让苏锦说话都没有力气了,眼皮沉重的睁不开,她最后看了一眼傅思洐,晕了过去。
“小锦。”傅思洐吓了一大跳,急忙上前扶住了苏锦,并大声的喊护士。
护士上前急忙把苏锦送到了急诊室。
傅思洐守在苏锦的病床前,看着她那张苍白的脸,心疼极了。
徐助理走上前,对着他道:“南宫家来人了。”
“居然这么快?”傅思洐有些意外,南宫瑶的地位在南宫奕的心目中,看来相当重要。
“南宫老爷子接到消息,立马放下手上的所有工作,连夜赶到了帝都,现在人快到医院了。”说到这里,徐助理停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下才道:“南宫瑶出了这么大事,南宫家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
傅思洐眼皮儿一抬,凉凉的看了徐助理一眼,声音冷酷的道:“要是南宫奕知道南宫瑶在帝都做了什么,他还会这么想吗?在南宫瑶出了车祸,我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了,他心里能没有点数?”
冷冷一哼,傅思洐起身,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苏锦,大步的朝楼下走去。
“走,我去会会那个南宫奕。”
楼下大厅。
几十名保镖踊跃而入,并列排成两行形成一堵人墙。
运行中的电梯,被迫被征用,任何人不得靠近。
一名青丝半白的中年男人,戴着墨镜由一位中年女士,大步的从外面走进。
他的面容冷峻,身上散发着一股陌生人不得靠近的戾气。
过往的行人全都被他的气势惊到,主动离的远远的,脸上尽是敬畏的神色。
他就是南宫家的家主,石油大亨南宫奕。
南宫奕的生平,只能用传奇两个字概括。
从小父母双亡,自小吃尽了苦头,他靠着自己一双手白手起家,开创了商业帝国。
硬是垄断了整个南非甚至是全球的石油生意,家业遍布全球,是个不折不扣的亿万富翁。
“老爷,你可千万别太着急了,瑶瑶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很心痛,现在只求她能够平安。”南宫奕身边的美/妇,拿帕子抹了抹眼角。
她正是南宫瑶的继母姜付蓉,自小视南宫瑶为眼钉,可是在南宫奕面前却极会伪装。
南宫奕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手却握着姜付蓉的手加大了力度:“这次跟我来这里,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