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暖走在前面,根本没有料到李淑琴会在她身后下毒手,眼看着棍子就要挨到她的头时,一只大手凭空出现,拦住了李淑琴的手。
“哎,你谁啊?”棍子被对方牢牢握在手里,李淑琴拽了拽纹丝不动,想到那一百万她不由的急了,用力一拽谁料对方故意松手,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的一声惨叫,李淑琴跌坐在泥坑里,身上沾满了黑色的泥浆,模样十分滑稽。
“混蛋,你是谁啊,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把你讹成穷光蛋?”李淑琴不甘心的破口大骂,对方却置若罔闻,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
李淑琴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被人忽视了。
“言大哥?”江暖暖没想到言文军会突然出现,他的出现给江暖暖带来了无比伦比的力量。
只要言文军在,苏锦肯定也就在。
有了苏锦她就像找到了靠山,再也不会不安了。
“你怎么来了,苏锦也来了吗?”江暖暖兴奋的往言文军身后看,期待着苏锦的出现。
言文军冷冷的看了眼还坐在上的李淑琴,对着江暖暖道:“苏小姐在路上出了点状况,现在她正往这里赶,怕你出危险提前让我过
来。”
说话间,一队黑衣保镖从外面涌过,站在了言文军的身后。
他就像个英勇的骑士一般,护在江暖暖左右。
“你到底是谁?”李淑琴虽然没有见过世面,可是看对方穿着气势不凡,手下居然还有这么多保镖,一看来头就很大。
沈若白的眉头皱的紧紧的,眼底露出一丝厌恶,若是让傅家插手这件事,那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堆满了笑容,对着言文军道:“苏小姐是来找暖暖的吧?”
他主动讨好的样子让言文军十分厌恶,来时苏锦就对他说过,提防着沈若白,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因此对于沈若白的讨好,言文军就像有了免疫一样,丝毫不为所动。
“苏小姐说,一定要让我把江小姐毫发无伤的带回去。”言文军语气停顿了一下,目光凌厉的看向李淑琴,意有所指的道:“如果有对江小姐不利的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这话明显的是对沈若白说的,沈若白又不傻自然能听出他的弦外之音,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这是在他的公司他的地盘,一个保镖都敢给他脸色看,傅家未免也太嚣张了。
“言哥这话严重了,我跟暖暖都是好朋友,又怎么会伤害她呢,我疼爱她还来不及呢。”沈若白阴阳怪气,多少有些堵气的成分。
可面对言文军,他不敢跟他硬杠,又不甘心被他压一头。
江暖暖在听到他那句疼爱时,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儿吐出来:“沈若白你把话说清楚,谁要你疼爱了,你沈大公子的疼爱我无福消受,你还是另寻佳人吧。”
跟他这样的人打交道,江暖暖觉得自己能一天吐八遍。
李淑琴后知后觉的从泥地里爬起来,退到一边,惊恐的看着言文军和沈若白。
脑子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难怪言文军这么横,敢跑到沈家的地盘上指手画脚,原来他是傅家的人。
如此说来,江暖暖这贱丫头还有几分本事,居然能攀上这么显赫的豪门,那岂不是她也要跟着飞黄腾达了?
只要江暖暖张口,那傅家就是从指甲缝里扣点儿泥出来,也够他们吃一辈子的。
“暖暖,暖暖。”李淑琴缩在柱子后面向江暖暖招手,完全忘了她刚才要对江暖暖下毒手的事了。
江暖暖目光冷漠的看向她,根本不买帐:“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说这样的话,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我不在这儿还能上哪儿去?”李淑琴嘿嘿一笑,样子十分谄媚。
江暖暖厌恶的瞥过头去,不愿跟她再讲半句话:“父亲的事我完全可以做主,你可以走了。”
让她离开只是不想浪费救父亲的时间,跟李淑琴的帐,有的是时间算。
“我不走,我得在这儿呆着。”李淑琴认定江暖暖抱上了大腿,死活不肯离开,她还想要跟傅家说上话儿呢。
江暖暖冷冷的一笑,反问道:“不走是吧,好。”
她点了点头,扯了扯嘴角,随后在言文军的耳光低语了几句,言文军点了点头,跟保镖又低语了几句。
李淑琴站在原地,心里直打鼓。
江暖暖这个死丫头,她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心里正想着,一左一右站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李淑琴慌了神,问道:“你们想干嘛?”
保镖没有理会她,一人抓住她一只胳膊稍一用力,她脚就离了地。
“哎,哎,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李淑琴死命的嚎叫着撒泼,两脚不停的在半空中踢。
保镖就像拎着一只小/鸡子,大步的往外走,
待到门口时用力一扔,便把她丢出了门外。
李淑琴啊的一声惨叫摔到了地上,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江暖暖心情颇好的哼了一声,她这个继母贪得无厌,心肠又毒,她早就想收拾她了,今天总算有了机会。
沈若白都快被言文军的所作所为气死了,在他的地盘上扔人,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言哥,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再怎么说她也是暖暖的继母,你连问都不问就把人扔出去了?”沈若白肚子憋了一团火,语气不太友善的问道。
言文军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轻飘飘的道:“怎么,你有意见?”
他的神色和语气,丝毫没有把沈若白放在眼里的意思,隐隐的还透露出一丝挑衅。
言文军的这副样子让沈若白十分火大,再怎么说他也是沈家大公子,竟被一个保镖压得抬不起头来。
“言文军,你别太过分了。”沈若白终于压不住火了,朝着言文军喊道:“你看清楚了,这里是沈家,不是傅家,你最好对我客气一点儿。”
“如果我说不呢?”言文军扭了扭手腕,态度强硬的道:“反正也嚣张无数次了,今天我就再嚣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