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张老弟,什么也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许东说完,直接端起酒一饮而尽。
尤泽良此时内心也有些急了,对着张昊说道:“张老弟,上次我还派人去找你麻烦,是我不对,这样,我连干三杯表示歉意,要是兄弟,你还是觉得不爽的话,这样,你打我一顿出出气。”
说完,端起酒杯直接干了一杯,然后又要倒第二杯。
不过却被张昊按住手腕,说道:“尤局,你用不着这样,我都说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打不相识么。”
“对,对,不打不相识。”
尤泽良连连点头:“这样日后有什么事招呼一声,我绝对不推辞。”
张昊笑着说道:“肯定的,日后郭哥的物流园到时候免不了需要你帮忙。”
尤泽良拍着胸口说道:“放心好了,别的不敢说,在开发区,只要有我和许区长在,绝对没有人敢为难你们。”
“郭哥,你没听到尤局的话么,赶紧敬尤局和许区长一杯。”张昊不满的看了郭培一眼,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呢。
郭培闻言,立刻端起酒杯,说道:“尤局,许区长,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许东说道:“郭老弟,叫什么局长,区长,这不生分了吗?以后喊一声哥即可。”
“对,对,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张昊在一旁插言道。
尤泽良点头说道:对,咱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三人一起干了一杯酒。
张昊看着热情无比的三人,心中暗笑,到时候郭培骗钱跑路之后,希望你们还能笑的这么开心。
喝完酒之后,尤泽良说道:郭老弟,你这边要搞物流园,那么你建筑公司找好了吗?
郭培也不是傻子,一听这话,就知道尤泽良是什么意思,随即说道:“还没有,尤哥,你有推荐?”
尤泽良回道:“我有个亲戚就是开建筑公司的,资质齐全,你要是没找到的话,可以看看合适不。”
张昊在一旁撇了撇嘴,什么朋友开的,这建筑公司百分之一百就是尤泽良开的,顶多就是找个亲戚挂名而已。
更有可能是这个建筑公司都是个皮包公司,也就挂了个名字,租了个办公室,等到将工程拿下来之后,在低价转包给一些小公司。
这些都算不上是什么秘密了。
郭培立刻说道:“还看什么看,尤哥介绍的,我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只不过吧,我这边资金还没有全部到位,可能不能一下全部支付。”
尤泽良闻言,立刻说道:“这算什么事,我让我朋友先垫资,等到物流园建好之后,再给钱就完了。”
郭培听到这话,心中一喜,还有这种好事。
这边物流园开建,那些人一看,还不大把往里面投钱。
立刻热情无比的说道:“那感情好,尤哥,你放心,只要资金已到位,我立刻就让人把钱打过去。”
“这算什么事,来,喝酒。”
这一顿酒喝的那叫一个心满意足,毕竟三个人都达成了自己的心愿。
郭培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土地审批。
许东不仅得到了物流园两成的股份,更是相当于完成了招商引资工作。
而尤泽良则是拿到了物流园的建设权,
散局的时候,张昊还没忘记提醒第二天许东尽快打申请。
郭培在许东和尤泽良离开之后,醉眼惺忪的搂着张昊的肩膀,说要开车送张昊回家。
不过却被张昊给拒绝了,开什么玩笑,他都醉成这逼样了,自己坐他车,这是嫌死的不够快吗?
郭培被拒绝之后,上车开车离开。
张昊看到郭培的车子都在路上走s形了,犹豫了一下之后,掏出手机打了出去:“你好,我要举报有人酒驾,对车牌号是汉bcx555,正行驶在海滨路。”
之所以举报郭培酒驾,倒不是为了整他,而是酒驾开车出车祸,他自己死了不要紧,万一害了其他人那就不好了。
搞定这一切之后,张昊打了个电话给殷君。尤泽良
殷君在接到张昊第一个电话之后,就知道张昊应该还会打电话给自己解释,所以一直在等着。
当电话响起之后,第一时间就接了起来。
张昊没有想到殷君会这么快就接电话,所以说道:“阿姨,你休息了吗?”
“本来是睡了,不过被你给吵醒了。”殷君说道。
张昊闻言,立刻道歉道:“阿姨,实在不好意思,那你继续睡,我明天再给你打。”
“行了,都被你吵醒了,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郭培是骗子吗?怎么还让我给他批地?”殷君问道。
张昊立刻解释道:“阿姨,你要是不给他批地的话,他肯定还会缠着你,甚至找人给你施压,到时候他骗完钱之后,提桶跑路,那么到时候你就会成为背锅的。”
“现在我找人打申请,一切都走正规程序,到时候他骗钱跑路,出了事跟你也没关系,毕竟也不是你打的申请,你只是负责签字。”
殷君似笑非笑的说道:“不光是这样吧,是不是许东跟你还有矛盾?正好可以一箭双雕是不是?”
张昊也没打算瞒着殷君,说道:“我跟他之间确实有点矛盾,要不然坑别人的话,我这良心也有点过不去。”
“行,我知道了,等他申请过来之后,我就直接给他批了。”殷君说道。
“谢谢阿姨,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张昊说道。
“等一下,我还有事要问你。”殷君阻拦道。
“阿姨,你问。”
殷君说道:“昨天晚上你在哪里睡得?”
张昊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声,我去,自己在宋瑶那里睡觉的事情,不会被殷君知道了吧?
顿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有什么好心虚的,昨天自己就是睡了一觉,又没和宋瑶做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说道:昨天晚上我在宋瑶的房间睡得,不过阿姨,你放心,我当时喝多了,什么都没干,我们两个之间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