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妍儿冷笑着道,“北辰夜,和你们打交道,我要是不聪明点,恐怕早就被你们给秒成渣了!”
“你的聪明,其实可以用在别的地方!”北辰夜摸着下巴,难得的有耐心,“沙妍儿,我希望我们这次以后,永生不见!”
“切!”沙妍儿撇撇嘴,“北辰夜,我才舍不得放弃你呢,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一个男人!我爱定你了!”
她的执念,已经让她疯狂。
安岚冷冷地看着她,“沙妍儿,那你注定要绝望一生了,这个男人,他永无可能会爱上你!”
“哼!一生的时间长着呢,谁能说得清将来的事?”
“你的意思,就是要一辈子纠缠?”
“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罪的,安岚,就算你们结婚了,你也无法阻止我爱他!”
“你……我只能说,你够贱!”安岚鄙夷地横了她一眼。
既然无法阻止她的爱,阻止她进入他们的生活,总可以吧?
安岚决定,等颜烟的事情结束后,再找她好好‘谈谈’!
北辰夜给南宫玦发了信号,让他们离远一点。
既然傍晚时就能到,那应该就在附近,他们能够很快就跟上来的。
南宫玦立刻就有了回信
,他们果然就在后面,他们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要确保颜烟没事。
临近傍晚的时候,水天交接的地方,出现了几个小黑点。
北辰夜拿着望远镜望出去,果然是几个小岛。
且彼此之间,相隔不远。
“岚儿,很快就到了,一会儿下船后,小心一点!”
安岚冷笑道,“沙妍儿为了你,可真是煞费苦心,竟然把颜烟给藏到这么隐蔽的一个地方来了!”
“所以,我才说这个女人的心机深沉得可怕!”
“可惜,她还是栽在我们手里了!”
“但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这个岛上,也许还会发生点什么!”
闻言,安岚的眉心微微一跳,“你是担心颜烟?”
“嗯!她被人不远千里的带到这里来,一定受了很多苦!”
“这笔账,我会记在沙妍儿头上的!”安岚咬了咬牙。
不止是她,还有南宫伊凡,他们都不会轻饶了她!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落入海里时,他们的船,终于靠岸。
这个岛真的很小,而且,一眼望过去,竟然看不到有人。
沙妍儿看出了他们的疑惑,淡淡地道,“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这个岛上的岛主叫查理,我把颜烟
交给他了!”
“什么?你……”
“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查理对女人不感兴趣,所以,颜烟在他手里,保证是清白无暇的,不过……”沙妍儿顿了顿,撩开耳边的碎发,风情万种的笑了,“他是个变态!尤其是,和男人办某种事的时候,喜欢让女人观摩!”
“沙妍儿,你也足够变态!”安岚怒目圆瞪,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哼!一会儿上岸后,你还是好好看着北辰夜吧,我可不想我爱的男人,会被那个变态给看上!”
北辰夜真被她的话给恶心到了。
凉漠的眼神,如利剑一样,从她的脸上掠过。
“既然如此,你去把颜烟带出来,我们在船上等你!”
“这样可不行!过门而不入,查理会很生气的!”
正在这时,岸上忽然匆匆跑来了一群人。
他们使劲挥手,冲船上大声地喊,“沙妍儿小姐,我们接你来了!”
“你们看,他们挺热情的!”沙妍儿妖娆一笑,也冲他们挥了挥手。
下船时,沙妍儿的人,搬了很多东西下去,把它们交给了来迎接他们的人。
安岚这才恍然,原来沙妍儿采购的那些物资,竟然是替他们准备的
。
如此说来,这个小岛,还物资匮乏?
待上了岛,她才明白,这里根本就是一个荒岛!
除了查理他们,没有任何外人居住,他们所需要的一切物资,都来自别处。
这样一个根本不适合人居住的地方,也不知查理为何会选择来这里?
除非,他是……
安岚的脸色变了变,抬头看了北辰夜一眼。
北辰夜俊眉微蹙,握着她的手,轻声道,“既来之则安之,别管他到底是谁,我们的目标是救颜烟!”
“好!”安岚的心略定。
在这个荒避的地方,查理就算是被通缉的恐怖分子,那又怎样?
他既然躲在这里,就一定是很惜命的!
下了船,跟着他们的步伐,往前面走了大概有二十几分钟,就到了他们的住处。
很简易的一排排木屋,木屋旁边,还种了些蔬菜,再远处一点,仿佛还养了些家禽。
乍一看,以为走进了一个原始村庄。
那些人把拿回来的东西,都扛进了屋里,再出来时,走在他们前面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人很高大魁梧,留着络腮胡子,脸上还有条很刺目的刀疤。
他盯着北辰夜和安岚看了好一阵,阴冷地牵扯了
一下嘴角,“沙妍儿,这就是你带来的客人?”
“是!查理呢?他怎么没出来?”
“老大在山顶上,跟我来吧!”
原来,这个人还不是查理啊!
他这副尊容,也太不好看了!
北辰夜牵起了安岚的手,两人跟在他们的身后,慢慢往后走。
小岛虽然不大,但靠步行的话,还是有些难走,而且,此刻天色已暗,又没有灯光,大家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到了小岛最高的地方。
刀疤脸拍了拍手掌,周围立刻有灯光亮起来。
“沙妍儿小姐,老大已经等你们多时了,进去吧!”
“行!明天再找你玩!”沙妍儿挥挥手,带着北辰夜和安岚进屋了。
这个地方,倒是布置得很豪华,该有的现代化设备,也一应俱全。
这个查理,倒是很会享受啊!
他的手底下,也能人颇多啊,在这样一个地方,他的生活,也丝毫没受到委屈。
安岚正在默默思忖,忽然,木屋的木楼梯咯吱咯吱响了几声,紧接着,一个矮小的男人,缓步从楼上走了下来。
这个男人,他的长相真的不敢恭维。
个子很矮,又很消瘦,整个人长得像一只老鼠,既丑陋,又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