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儿居然能说出来如此言语,江晚无奈地摇摇头。
她对江诗说:“你可以跟我斗,可以对我做多少坏事,但是那是你的妈妈!她都那样了,你尽过做女儿的责任吗?我没有说让你在窗前伺候,只不过希望你不要忘记她,去看看她而已。”
“哼!责任,她又对我尽过什么责任,我才几天她就抛弃了我,现在居然来跟我讲什么母女情深!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江诗说着还厌恶的瞪了江晚一眼。
看着江诗的坚决,听着这样的话语,江晚愣了一下,不过跟她的所作所为相比,江晚知道她说的就是心里话。
她很痛心,对江诗说:“妈妈确实没有抚养你,但是什么原因难道你不知道吗?孙雅琳什么时候来到江家,她儿子小你多少,妈妈因为什么不能抚养你?这些问题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吗?你说这样的话站的住脚吗?”
“你不用这样来教育我,其实她没有带我走,也是我的幸运。我才不想要有一个植物人妈妈。”
“你!”江晚真的很想给她一个耳光。
“如果她有本事的话爸爸就不会变心!她没有留住爸爸,不能给孩
子一个完整的家,这本身就是罪过。既然自己没本事,又为什么要怪小三太有能耐呢!”
“幸好妈妈现在不能听见你的声音,否则她一定很伤心。你也知道她和爸爸之间有小三插足,居然还认贼作父!”
“你的意思是让我从小就要跟孙雅琳划清界线吗?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觉得那样我能活的有滋有味吗?”
“你现在确实活得潇洒,但是你觉得你问心无愧吗?在你心里不但对妈妈没有一丝愧疚,居然还有恨她的感觉。”
江晚的心很痛,不仅仅是因为面前这个心狠的女孩,还因为妈妈那悲惨的命运。自己力量太小了,无法改变她。
妈妈一直都担心江诗受了委屈,可是像她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随便被谁伤害呢?
“算了,我也不想跟你说这些话了,因为我也知道你心里很不痛快。今天你来了,要不做个保养,我送你个套餐。”江晚看着她说。
听到这样的话,江诗冷笑一声说:“我又不是叫花子,做保养,做美容的钱还是有的。你这么大的美容院开着,如果真的有良心,那么就给我一点实实在在的好处,比如给我
一点股份之类的,或者安排我来这里工作。”
江晚摇摇头说:“看来你根本就没有心情跟我好好聊天。给你股份不可能,因为你没有注资。美容院不是我一个人的。当然如果你想来工作也不是不可能,我们正在招美容技师。”
“哼!你以为我有心情来当你们的小弟啊!”
“那么我就没有良心了,帮不了你。因为你打心里就没有想过跟我友好相处。”
“我跟你不同,没有你这么好的命。不过我就奇怪,你都有了沈靖泽的爱了,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招惹那些男人。”江诗瞪着她,好像江晚背叛的是她似的。
听到这样的话,江晚觉得很不高兴了,江诗虽然看不起她,但是也不能这样污蔑她呀!
“你为什么这样说,虽然你讨厌我,但是说话请注意分寸。”
“分寸?你都不注意分寸,居然想让别人注意分寸!又要当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
“你说话不要越来越难听!你哪只眼睛看见的,我又招惹谁啦?”
“纪珍珠说亲眼所见!人家没有把柄也不至于小题大做吧?”
原来是纪珍珠的杰作,现在江晚明白了。
“你去找
她?”江晚问。
“我去找她干嘛,只不过偶遇而已。那个女人不喜欢我,我是知道的,不过我也不喜欢她,所以自然不会去找她。”
“既然你也知道她的德性,就不应该相信她的话。”
江诗哼了一声说:“是否相信她的话这是我的事情,我不相信她,也不相信你。”
“不相信我,我也办法没有,我可不想跟你解释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程铮进来了,看到江诗,他有点惊奇,也有点担心。
她赶紧走到江晚的身边,瞪着江诗说:“姐,她来干什么,欺负你了吗?”
听到这样的话,江诗哈哈哈笑了起来。
“真是笑死人了,看到你们的样子,我觉得太滑稽了。程铮,你还真的是转变得快,有钱就是爹,有奶便是娘!”
江诗的话难听至极,程铮拳头捏的紧紧的。
江诗看着他接着说:“姐?叫的多亲热呀!她是你姐吗?”
“你给我闭嘴!”程铮大声地叫着。
“你这个女人,最好给我客气一点!我叫谁姐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怎么,你不认她,也就不允许别人叫她吗?你以为好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程铮当然知
道江诗恨他,因为当初准备跟他合作,一起对付江晚,没有想到程铮倒戈相向,因为他明白了,江晚没有她们几个人歹毒。并且跟着江晚,他才能成功。
而这些日子,他也明白了,自己的选择并没有错,跟着江晚才能走正道。
“我不客气又怎么样?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江诗生气地说。
如果不是程铮的不配合,她也不会这样被动。她们母女俩本来是想利用程铮来对付江晚,没有想到却让他成为江晚的助手。
“怎么,因为我不帮忙你对付姐,你恼羞成怒了?我就不明白,她是你亲姐,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要如此。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还好意思教训我,像你这样的小混混,也只有江晚会相信你改邪归正?”
江晚一直都没有插嘴,但是现在也听不下去了。
她对江诗说:“既然你也知道他跟我们之间的关系,又何必说得这么难听呢!只要他改错,我为什么不能相信他呢!他只不过以前不思进取而已,又不是犯了多大的错误,请你不要这样说。”
江诗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因为说也没有人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