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拖带拽把希伯来拖出会场,凤初暖发誓如果不是这滩烂泥完全走不动路,她绝对不想和他有任何肢体接触。
希伯来为避免节外生枝,在酒杯中放下的料加大剂量,缩短药效发作时间,彻底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儿。
全身上下像被放在烈火上反复炙烤,希伯来觉得在他身上撒把香料说不定就能直接吃了。
凤初暖将他塞进车里,为防希伯来路途中见捣乱,她毫不客气的一掌劈在他后颈上,男人两眼一翻,栽倒在后座上再没动静。
一路开到希伯来散发土豪气息的别墅,凤初暖拎着他衣领从车上拽下来,像拖一条死猪一样一路前行。
走到别墅内,凤初暖换了个相对温柔的姿势,托着希伯来,碰上迎面过来的管家。
“他喝醉了。”凤初暖柔柔一笑解释道。
管家连忙帮着把希伯来送进房间,凤初暖直接找了个借口遣散今晚在别墅内的佣人。
既然希伯来这么喜欢玩,不玩票大的怎么能行。
关上卧室门,希伯来砸倒在地上。
他浑身滚烫通红,像被丢进沸水里煮熟的虾子,
衣服都湿透了。
尽管仍在昏迷,希伯来全身还是止不住的抽搐。
凤初暖抽过床单将他五花大绑,又找了个胶带贴上希伯来的嘴。准备好一切,她倒了杯卧室里凉掉的茶水,泼到希伯来脸上。
被冰凉的茶水一泼,希伯来全身一个哆嗦,牙齿打着磕巴睁开眼。
欲 火几乎将他焚烧殆尽,希伯来声音哑透了,灰眸一片浑浊,喘着粗气道:“你……你想干什么?!”
他死命挣扎,可凤初暖绑的是特殊绳结,越挣扎越紧,到最后他手腕都快被勒出血痕。
“别怕。”凤初暖凉凉扫他一眼,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在屏幕上轻点两下,“我对你没兴趣。”
顿了顿,她压低声音继续道:“看你这么难受,要不然我找几个壮汉给你解解馋?”
闻言,希伯来脸色一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算盘落空,他现在几乎要恼死,如果凤初暖再这么做,他一定会杀了她!
见到希伯来惊慌交加的反应,凤初暖满意的大笑两声,语气轻快道:“骗你的,我当然不会这么做。”
话落,她摁下视频中的暂停
键,伴随着希伯来粗重喘息的卧室内瞬间响起一片吟哦声。
“啊——”喉间发出嘶哑的低吼,希伯来在地上蹭着身子,拼命扭动想挣开桎梏。
凤初暖冷眼看着,面无表情。
如果不是希伯来贪念在先想对他动手动脚,也不至于现在自食恶果。
刺激小视频一个比一个尺度大,希伯来被折磨的快要发疯,手腕摩擦出深深的血痕,衣服湿透冒着热气,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直到天亮,希伯来体力不支,一头晕倒过去。
憋了一晚,不死也得残废。
收拾好东西,凤初暖站起身,懒得再看一眼,推门走出卧室,迎面碰上管家。
凤初暖微微一笑,表情不变的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管家绅士的欠欠身,知道面前的女人在先生卧室呆了一晚,自然万分尊敬。
打过招呼,凤初暖闲庭信步离开别墅,一路上佣人都恭敬地点头哈腰。
管家在希伯来门外等了很久,迟迟不见男人出来。敲敲门,得不到任何回应之后,管家心头浮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蹑手蹑脚的打开一条门缝,
管家看到门内的景象时,顿时被吓得灵魂出窍!
赶忙联系救护车,将昏迷的希伯来送到医院,管家一路上都惊魂未定。
经过抢救,希伯来总算从鬼门关捡回来一条命。
下 体还隐隐发痛,希伯来一睁眼就想起被凤初暖恶搞的场景,顿时暴跳如雷。
当从医生口中得知他以后终身不举时,希伯来怒火攻心气愤到极点,要不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他一定会上蹿下跳把医院给拆了。
正在床上嘶吼愤怒时,管家拿着手机战战兢兢走进来,“先生,司,司先生的电话……”
劈手一把夺过手机,希伯来咬牙道:“他还有胆子给我打电话!”
“司临夜,我他妈……”希伯来怒吼,还没说完就被司临夜打断。
“sn和你的合作终止。”司临夜言简意赅,声音凉薄甚至渗出显而易见的杀意,“以后不会再有任何合作,我会换掉你的位置。”
闻言,希伯来瞠目结舌,愣了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希伯来,注意敢打到我女人头上,你嫌命长?”男人声音沉沉似裹挟一层寒冰那样让人不寒而栗,
“你该庆幸你没得手,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说完,司临夜不等希伯来解释,直接挂断电话。
希伯来握着手机彻底愣在床上,直到手机屏幕熄灭他也没反应过来。
管家站在一旁小心翼翼提醒道:“先生……”
闻声,希伯来猛地从恍惚中回过神,狠狠将手机砸到墙上。
咚的一声沉闷声响,手机登时四分裂。
希伯来紧紧咬牙,脸色涨得通红,手指紧紧抠住身侧的床单,咬牙切齿道:“司临夜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换掉我!老子一年给他带来多少收益……”
他越说越疯狂,双目赤红迸射出红血丝,浑身气得发抖。
自言自语一阵,希伯来咬着后槽牙,突然呆住了。
后知后觉的恐慌像大冬天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冷得希伯来刺骨。
是,司临夜不再跟他合作了……
他能顺利当上州长候选人,司临夜在其中功不可没,仗着这一点,希伯来平时为虎作伥,眼高于顶,明里暗里结下不少仇家……
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可这大树一倒,希伯来的庇荫没了,那些仇家不还玩命的想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