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住的公寓是一室一厅,还有个大阳台。
所以慕浅直接安排她在阳台上住,阳台上都有窗帘,可以分为独立的空间,不会走光,也算勉强安顿了。
等杨柳安顿好了,她方才歇息了一会儿。
这时,手机短信提示声音响起,是一条手机短信。
墨景琛发过来的。
慕浅当即大惊,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立马回复道:“好好好,我马上过去。”
信息发送完毕,慕浅直接离开了。
下了楼,慕浅第一时间给芳柔打了个电话,“柔柔,不好意思这么晚给你打电话。”
“嗯,慕姐,怎么了?”
“你抽空给我仔细调查一下杨柳,一定要非常仔细,我总觉得这个人有些不简单。”
“怎么了?”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尽快调查清楚就行。”
“好的,我知道了。”
挂完了电话,慕浅驱车,直奔维也纳酒店。
路上,她一直在思索着。
当初杨柳在夜色ktv无辜被人睡了,她误以为那个睡了她的人是墨景琛,以至于其母多次找墨景琛麻烦,结果溺水身亡。
然后杨柳就四处寻找律师要告墨景琛,但没人敢接下这桩案子,最后怎么会那么
巧合的找到了慕彦鸣?
慕彦鸣刚刚接下案子就被人殴打,就那么巧合的被她撞见,同时慕彦鸣被殴打的人误导说下手的人是墨景琛。
就出现她去找茬墨景琛!
后来杨柳被人绑架,对方直接电话联系她去救杨柳,同时墨景琛也在。
事后,她发现问题的端倪,找到了杨柳被强的那家ktv,发现是经理欺骗了杨柳,错误引导杨柳说是墨景琛睡了她,让她去状告墨景琛。
结果呢,她找墨景琛借人绑架了经理,威逼质问之下经理跳楼自杀。
而她,若不是因为墨景琛出面袒护,恐怕也难辞其咎,必定会惹上人命官司。
综上,事情就好似一张网址铺天盖地而来,遮挡住日光,让她陷入迷阵,分明知道陷阱重重,却什么都看不清楚。
那之后,墨景琛告诉她,利用杨柳的人其实是墨景琛对手公司的人,其目的就是想要整垮他。
当时,慕浅信以为真。
但此刻,慕浅却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
暗箱操作之人必然不是只针对墨景琛,似乎那个神秘布局人对墨景琛了如指掌,对她更是了解的细致入微。
背后之人布局如此之大,到底是针对谁?什么目
的?
为什么对她又了解的如此透彻?
细思极恐,慕浅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只觉得毛骨悚然。
脑子里唯一测出的人就是墨垣。
可墨垣分明已经掌控了她,根本没有必要费尽心思多此一举的将杨柳安插在她身边。
那到底是谁?
维也纳酒店。
墨景琛沐浴之后,醒了一瓶酒,一个人端着高脚杯站在窗前饮酒。
叮咚……
忽然,手机响起了提示音。
“我已经到了,但请你熄灯,给我留一丝丝的尊严好吗。”
“好。”
男人当即编辑了个字回复她。
“好,马上到。”
五分钟后,套房外果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墨景琛眼眸微眯,兀自饮尽了杯中酒,走到玄关处熄了灯,拉开了门。
门打开的那一刻,戴着口罩的慕浅直接进入了房间,关上了门。
一时间,套房内漆黑一片,气氛显得旖旎暧昧。
“来都来了,装什么清纯?还带着口罩?”
墨景琛直接将她摁在门板上,掣肘着。
“你不要脸,我还不要脸吗。”
慕浅说道。
“一个恬不知耻出来卖的女人,居然好意思跟我说要脸。”
墨景琛大掌一扯,直接扯掉了她的口罩,大掌狠狠的捏
着她的下巴,力道很大,恨不得将她的骨头给捏碎了似得。
他预料之中,慕浅一定不会过来。
可谁知道他连接着监控的手机在慕浅发信息时,竟真的看见了大厅内的监控里出现了慕浅。
还真是贱的……不一般。
墨景琛一度怀疑自己眼光不好,居然看中了这么一个恬不知耻的女人。
“墨总都不要脸,我又怕什么。”
闻言,墨景琛怒火三丈,当即揪着她的衣服,刺啦一声,衣服应声而碎,“慕浅,我看你真的想死,今儿我成全你!”
他拎着慕浅的胳膊,直接将她甩在了床上。
……
与此同时,顶层走廊拐角处的慕浅挂断了手机电话,得意的扬了扬眉,自言自语道:“好好享受吧,超级惊喜,会让你一辈子念念不忘的。”
她早就料到了一切,所以做足了准备。
找了一个跟她高矮胖瘦相仿的女人,换上了她的衣服,然后带着那女人进入酒店顶层,与她保持着电话通畅。
墨景琛问话,她就回答,套房内的女人只负责演戏就好。
怀揣着好心情,慕浅出了酒店,驱车回家,一路听着劲爆的音乐,哼着小曲,心情要多美丽,就有多美丽。
只要
一想着墨景琛明天早上天亮的时候看见那女人时的吃瘪模样,便觉得一连几日的心情都能好的不得了。
嗤……
正当她摇着头,哼着曲儿时,突然几辆轿车加速超越了她,挡在了她的前面。
慕浅当即刹车,吓得小心脏险些跳出嗓子眼。
“你们干什么?疯了吗?”
她吼了一声。
下一刻,那几辆轿车内突然走出来十几名身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个个人高马大,面无表情。
慕浅想要逃,但却发现前后左右都堵有车,根本无法移动。
她当即锁上车门,却被那些黑衣人砰地一下,粗鲁的砸破了玻璃,打开了轿车门。
“喂,你们干什么?小心我报警?”
“放开我,你们绑架是犯法的?”
“你们到底是谁?”
……
慕浅不停地挣扎着,反抗着,可双拳难敌四手,被人紧紧地控制着,拿着胶带粘住了嘴,眼罩蒙住了眼睛,绑住了双手。
然后被人塞进了轿车内,离开。
一路上,无论如何挣扎,都没有任何的声音。
如果不是轿车一直在行驶,她几乎觉得旁边无人,车厢内安静无声,静的可怕。
不知行驶了多久,轿车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就被人推搡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