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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闹京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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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阙迷雾:林羽的追凶之路

林羽一袭黑袍,背负长剑,踏入京城那朱红巍峨、却仿若暗藏无数魑魅魍魉的城门时,心中满是愤懑与狐疑。曾经决意归隐山林,于竹篱茅舍间静度余生,却因那蓄意构陷,错杀告老还乡的清官,自此深陷泥沼,江湖安宁不再,余生只剩追讨真相、洗清污名的执念。

京城繁华依旧,街头巷陌,贩夫走卒吆喝声此起彼伏,绫罗绸缎的铺子挨着热气腾腾的食肆,可林羽无心赏阅这烟火盛景。他寻了间不起眼的客栈落脚,小二眼神机敏,打量着这位风尘仆仆、周身散发肃杀之气的来客,赔着笑引他入房。林羽丢出一锭碎银,沉声道:“我且问你,近来京中可有与朝堂官员相关的奇闻异事,尤其是涉及外任清官返乡横遭变故之类的传言,你若说得详实,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小二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凑近些悄声道:“客官有所不知,数月前,那清正廉明的江州李大人,本已告老归乡,一路上却莫名被人追杀,说是犯了贪污大罪,可咱百姓心里都明镜似的,李大人在江州那是修水利、减税赋,造福一方呐,哪会干那腌臜事儿。”林羽心中一凛,那被自己误杀之人,不正是江州籍贯,看来线索在此有了苗头。

夜幕低垂,林羽如暗夜幽灵,朝着刑部衙门潜去,刑部档案库中,或藏着此案关键文书。衙门守卫森严,可林羽身形鬼魅,借着阴影与巡逻间隙,巧妙避开诸多耳目,潜入库内。库中堆满卷宗,他在浩如烟海的文案中急切翻找,终于寻得一份密折,上头隐晦提及李大人曾在江州查办私盐一案,触动京中某位权贵的利益,那权贵暗中勾结江湖势力,布下圈套,欲除之而后快,而林羽,正是那枚被利用的棋子,卷入这场血腥阴谋。

顺着密折线索,矛头指向了位高权重的宁王爷。这宁王,在京中党羽众多,把控盐铁、漕运诸多营生,富可敌国,野心勃勃,似有不轨图谋。林羽决意夜探宁王府,王府高墙巍峨,院内灯火通明,巡逻侍卫甲胄鲜明、步履铿锵。他隐匿身形,攀墙而入,于花丛假山后穿梭,寻那书房机要之地。

书房内,宁王正与心腹议事,林羽隐在窗外,听得真切。“那李老儿,不识抬举,查私盐查到本王头上,若不是设计让那江湖莽夫林羽出手,还真难除他,只可惜,让林羽那小子逃脱,恐成后患。”“王爷莫急,林羽不过一介武夫,如今京中四下都是咱们的人,他掀不起风浪。”林羽攥紧双拳,怒目欲裂,真相既明,复仇之火在胸腔熊熊燃烧。

可就在此时,王府护卫似有所察,呼喝声起,灯火瞬间朝此处聚拢。林羽拔剑出鞘,既已暴露,便杀出一条血路,剑风呼啸,所遇侍卫皆非敌手,血溅当场。宁王大惊,高呼援兵,林羽深陷重围,身上伤口渐多,衣衫褴褛、血染黑袍,却凭借凌厉剑法与超凡轻功,拼死突出重围,消失在京城幽深小巷。残剑破夜:林羽的困兽之斗与不屈

林羽从宁王府那雕梁画栋、却满是血腥阴谋的阴森之地突围而出时,已是遍体鳞伤。他的黑袍被利刃划开无数口子,绽出的皮肉翻卷着,鲜血汩汩涌出,洇红了衣衫,滴落在京城长街的青石板上,留下一路触目惊心的斑驳血痕。每迈出一步,都似有千钧重,身子摇晃得厉害,可那握着剑柄的手,依旧紧得指节泛白,宛如紧扣着最后一丝尊严与不甘。

暗夜浓稠如墨,街巷两旁的屋舍门窗紧闭,百姓们在睡梦中浑然不知这场悄无声息却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唯有寒风呼啸而过,似在低吟着他的狼狈与愤懑。王府追兵的吆喝声、脚步声在身后紧追不舍,火把攒动,映红了半条街,恰似一条狰狞的火龙,要将他这“逆鳞者”彻底吞噬。林羽咬着牙,强提一口气,拐进一条狭窄幽深的小巷,身形倚着墙壁,借力腾跃上屋顶,瓦片在脚下“噼里啪啦”作响,他顾不上这动静会暴露行踪,只因此刻,唯有拼尽全力,逃出这绝境。

在屋脊间奔逃,伤口被冷风狠狠撕扯,疼得他眼前发黑。好不容易拉开些与追兵的距离,却因体力不支,一个踉跄栽倒在一处荒废的庭院里。月色透过残败的窗棂洒下,照见他苍白如纸的脸,冷汗顺着鬓角滚落,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洇出一个个小坑洼。他挣扎着起身,环顾四周,这庭院残垣断壁,野草丛生,往昔繁华不再,倒像极了此刻的自己,从意气风发的江湖侠客,沦为被权贵倾轧、狼狈逃窜的“丧家之犬”。

“想我林羽,行走江湖多年,秉持侠义,竟成了奸佞手中玩偶,误杀清官,如今还被这宁王逼至这般田地……”他喃喃自语,话语中满是自嘲与恨意。手中长剑“哐当”一声磕在砖石上,剑刃已卷,锋口残破,恰似他破碎的骄傲,可那剑身隐隐透着寒光,恰似他心底未灭的复仇火苗。稍作喘息,他从怀中掏出几枚疗伤丹药,囫囵吞下,药效散开,麻木了些许疼痛,也聚起几分力气。

正欲起身再寻出路,院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林羽警觉,握紧剑柄,侧身隐在门后阴影处。只见几个王府侍卫探进头来,火把光芒映亮庭院,“那林羽定是逃不远,仔细搜,王爷有令,死活不论,抓住了重重有赏!”带头的侍卫吆喝着,众人四散开来。林羽心中一横,待那侍卫靠近,猛地暴起,长剑带着劲风刺出,虽力不如前,却靠着出其不意,瞬间结果了一人性命。其余侍卫大惊,呼喊着围攻上来,林羽左支右绌,剑招凌乱却狠辣,又添几道伤口,也毙了两名侍卫,终是借着他们慌乱之际,从缺口处再度遁入夜色。

他一路奔逃至城郊破庙,庙中佛像慈眉善目,却对世间这腌臜冤屈仿若无睹。林羽倚着佛像底座,瘫倒下来,扯下衣角包扎伤口,望着庙外沉沉夜色,恨意汹涌。“宁王,这笔血债,我林羽记下了,今日之辱、之伤,来日必当千倍万倍奉还,不将你这朝堂毒瘤连根拔起,我誓不为人!”言罢,他闭目调息,养精蓄锐,脑海中不断复盘王府所见所闻,思索着宁王罪证藏匿之处、党羽联络之法,待破晓时分,一缕微光透进破庙,他那原本黯淡的双眸,已燃起燎原般的复仇烈火,自此踏上隐匿蛰伏、筹备反击之路,哪怕荆棘满途,亦绝不回头。

暗夜惊鸿:林羽刺宁王

京城的夜,墨云似怒兽翻腾,将那皎洁月色吞噬得一干二净,正是个杀人越货、藏污纳垢的绝佳时候。林羽蛰伏于宁王府后墙阴影之中,仿若与暗夜融为一体,唯有那一双寒星般的眼眸,透过蒙面黑布,闪烁着灼灼恨意与决绝光芒。

他已不是初入京城、懵懂被人利用的江湖客,历经被算计、错杀清官的悔恨,从宁王府重伤逃遁后的养息蛰伏,此刻浑身每一寸肌理都紧绷如弦,蓄满了力量,似是暗夜中锁定猎物的猎豹,只等致命一击时机。身旁的长剑,剑身历经磨砺,寒光内敛却透着彻骨杀意,恰似他压抑许久、亟待喷发的复仇怒火。

王府内灯火通明,丝竹管弦之声悠悠传出,今夜宁王大宴宾客,京中权贵、富商巨贾云集一堂,为的是庆贺宁王在朝堂之上又一番“政绩斐然”——实则是巧立名目,搜刮民脂民膏后肆意挥霍,以彰显其权势滔天。林羽趁着侍卫换岗间隙,身形如鬼魅般跃起,脚尖轻点墙面,借力几个腾挪,便悄无声息翻过王府高墙。落地瞬间,他矮身藏于花丛之后,敏锐目光扫过四周,锁定了宴客厅方位。

庭院中巡逻侍卫众多,可林羽凭借往昔江湖历练的绝世轻功,沿着回廊梁柱、假山花丛穿梭,巧妙避开一队又一队守卫。行至宴客厅外,他隐匿在窗棂之下,透过雕花缝隙向内窥探。厅内,宁王身着华服,头戴玉冠,满脸笑意端坐在主位,可那笑意背后,是掩饰不住的阴鸷与贪婪。身旁美人环绕,谄媚官员敬酒不断,阿谀奉承之词不绝于耳。

“王爷,此番江州盐税一事,多亏您高瞻远瞩,拨乱反正,那妄图从中作梗、清查旧账的老顽固一除,往后财源定是滚滚而来呐!”一肥胖官员满脸堆笑,举杯奉承道。宁王哈哈大笑,仰头饮尽杯中酒,“不过是些不识时务之辈,敢挡本王财路,只有死路一条。”林羽听得真切,心中怒火“噌”地燃起万丈高,那被冤杀的江州清官影像在脑海中闪现,手中长剑几欲脱手而出。

正待动手,厅内突然走出两名高手护卫,似有所察,目光在林羽藏身处逡巡。林羽心下一凛,屏住呼吸,指尖轻捻剑诀,做好强攻准备。好在那二人并未发现异常,转身踱步离去。时机稍纵即逝,林羽再不犹豫,脚尖轻点,如离弦之箭破窗而入,裹挟着一阵劲风,直逼宁王而去。“奸贼,拿命来!”声若洪钟,震得厅内杯盏乱颤。

宁王大惊失色,慌乱起身往后退去,身旁护卫瞬间拔刀迎上。林羽身形一转,剑随身动,施展出“破风追魂剑”,剑招凌厉,恰似疾风骤雨,所到之处,桌椅破碎,护卫惨叫连连,血溅当场。宾客们惊恐万分,尖叫着四散逃窜,一时间宴客厅乱作一团,杯盘狼藉。

林羽紧盯宁王,几个箭步穿过混战人群,眼看长剑就要刺中宁王咽喉,却见宁王猛地扯过身旁一名歌姬挡在身前,林羽大惊,剑势急转,贴着歌姬衣衫划过,稍一分神,身后护卫趁机攻来,一刀砍在他肩头,鲜血迸溅。林羽吃痛,却咬牙强攻,一脚踢飞那护卫,继续追击宁王。

宁王在护卫簇拥下朝着内室奔逃,林羽一路拼杀,身上伤口渐多,衣衫褴萨,血迹斑斑,可那步伐未曾有丝毫迟缓。追至内室,宁王躲在一座巨大的雕花屏风后,林羽怒喝一声,挥剑劈碎屏风,木屑纷飞中,宁王满脸惊恐,正欲呼救,林羽的长剑已抵住他咽喉。“你这恶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为那含冤死去的清官,为我所受屈辱,血债血偿!”宁王颤抖着求饶,林羽不为所动,正欲结果其性命,突然,王府外警钟大作,大批援军赶来,林羽深知若恋战,今日必难以脱身,他恨恨地看了宁王一眼,收剑转身,再度施展轻功,破窗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只留下身后一片混乱与惊愕,而他这一刺,虽未取宁王性命,却也在京城权贵圈掀起惊涛骇浪,让宁王此后每夜都在惶恐中难以入眠,时刻提防着林羽卷土重来的复仇之火。

血债终偿:林羽二杀宁王

自上次行刺宁王功败垂成,林羽身负重伤遁入京城暗处,那夜的不甘与恨意,如附骨之疽,日夜啃噬着他的心。他藏身于城郊荒僻山洞,伴着昏黄烛火,悉心调养伤势,每一道愈合的伤疤,都是他复仇决心的铭刻。往昔快意恩仇的江湖岁月,仿若隔世,如今他满心满眼,唯有宁王那张阴鸷狰狞的脸,还有那被无辜屠戮的清官冤魂在梦中声声泣诉,催促他再度亮剑。

待伤势初愈,林羽便乔装混入京城街巷,化作一普通杂役,在市井中穿梭,不动声色地探听宁王动静。数月间,他知晓宁王经上次惊吓,愈发谨慎,王府守卫增至三倍,明暗哨卡密织如网;出行必携精锐护卫,所经之处清街闭户;且与朝中势力勾结更甚,似在谋划一场更大阴谋,妄图彻底稳固权位、铲除异己。但林羽也探得一秘辛,宁王每月十五月圆之夜,会于王府密室,与心腹谋士盘点私账、商议机要,届时守卫多集中于密室周遭回廊,外围反倒防御稍疏,只因密室深藏府内,机关重重,常人难以企及。

十五之夜,墨云遮月,恰似天助。林羽一袭黑衣,蒙面包头,身轻如燕,再度潜至宁王府外墙。王府依旧灯火辉煌,却透着一股子森冷肃杀。他避开正门重兵,绕至一处隐秘角门,此处守卫轮岗交接,稍有懈怠。林羽瞅准时机,手中暗器连发,精准打落几盏灯笼,黑暗瞬间笼罩,趁守卫慌乱叫嚷,他如鬼魅般翻墙而入,落地无声。

入府后,他依着记忆与此前探得路径,巧妙绕过一队队巡逻侍卫,遇有暗哨,便以凌厉手法悄无声息解决。行至密室所在庭院,果见回廊上守卫林立,刀枪映月,寒光凛凛。林羽隐匿于花丛,目光如隼,锁定密室入口。那入口隐于一幅巨大山水壁画之后,两侧雕龙石柱暗藏机关,稍有触发,警报立响。

他静候片刻,待守卫换岗瞬间,身形暴起,如黑色闪电直扑壁画。手中长剑一抖,“锵锵”两声,磕飞袭来暗器,顺势斩向石柱机关,火花四溅中,石柱轰然崩塌,密室之门缓缓开启,尘烟弥漫。守卫们惊呼着围拢,林羽却已抢先一步踏入密室,反手挥剑,血花飞溅,数人倒下。

密室内,宁王正与谋士围坐桌前,案上堆满金银珠宝、账本密函,见林羽闯入,宁王脸色煞白,“你……你竟还敢来!”声音颤抖,不复往日跋扈。谋士欲呼救,林羽眼疾手快,暗器射出,正中其咽喉,谋士倒地毙命。“宁王,今夜便是你的死期,血债血偿!”林羽怒吼,长剑如虹,直刺宁王。

宁王慌乱中推倒桌椅抵挡,高呼护卫,林羽剑招不停,或挑或劈,将桌椅劈得粉碎,木屑纷飞。密室内空间狭小,宁王亲信难以施展,林羽却游刃有余,步步紧逼。眼见长剑将至,宁王突然启动密室机关,墙壁两侧暗格弹出利刃,如疾风暴雨般射向林羽,林羽飞跃闪躲,肩头仍被划伤,鲜血渗出。

可这伤痛更激怒火,他不顾伤势,借力一跃,掠过利刃,一脚踢飞宁王手中兵刃,长剑顺势贯穿宁王胸膛,“呃……”宁王瞪大双眼,口中溢血,至死也不敢相信林羽能突破重重防线。林羽抽剑,宁王身躯倒地,溅起一地尘埃,密室内死寂一片,唯有他粗重喘息。

此时,王府外已人声鼎沸,援军纷至。林羽迅速搜罗密室内罪证,裹于怀中,转身杀向门外。回廊上守卫蜂拥而上,林羽宛如杀神附体,剑风呼啸,血雾弥漫,所过之处尸横遍野,硬是从重重包围中撕开一条血路,跃上屋顶,消失在夜色深处。待王府喧嚣渐息,京城街巷复归平静,唯有传言在百姓与权贵间悄然蔓延——宁王暴毙,死状惨烈,林羽之名,成了权贵心头噩梦,江湖侠义传奇,而那被黑暗遮蔽许久的京城,似也因这一剑,透进些许曙光,正义终得伸张,虽晚却未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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